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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只敢上书念叨几句,刘督主让他上东他不敢上西,一道圣旨就吓得老小子直哆嗦就一个怂包,孬种!刘督主才不怕他呢!我这还有御赐的督军尚方宝剑,到时候略有马脚,宝剑一亮,老小子一准吓得给奴家跪着磕头求饶,不过这次这么大阵仗就是要老小子亲手灭了自己的亲儿子,
断了老小子的最后念想,死心塌地的给督主干活。这老骨头还是蛮硬的,不像那些木头疙瘩,朝堂上杀个把个,一见血都乖巧巧的了。这老骨头早年打仗是有点本事的,朝中威望极高,所以刘督主要费心**,非捋顺他的犟筋刺头,以后还是有大用的。哎呦,哎呦,叫赶车的把式慢点,赶着投胎的,奴家要死了都,颠死奴家了。”黄公公说着柔弱地伏在车座锦缎被褥之上娇喘着,那个贴身小太监立刻打开车窗,大声呼喝:“大胆奴才,不知道慢点啊!把主子都给颠晕过去,要死啊,是不是不想活了!”车慢了下来,淹没在大军行进的沙尘中。
此刻刘瑾淑小姐刚从校场训练归来,虽然义军跑的又就剩攻城前的千把人马,但刘小姐依旧每天一丝不苟的点兵训练出操,维系着这一脉刘家军最后的尊严。路过将军府不现在改名真龙宫的大院,里面莺歌燕舞,浪笑**之声不绝于耳,刘小姐懒得管这些眼不见心不烦,快步走过。刘小姐回到住处关门谢客,倒头就睡,仿佛只有在被窝里梦里才能找到昔日在父亲家庭光环下的温暖温馨。
现在身心疲惫,浑身无力的她,时时面临奔溃边缘,但又不止多少次的逼着自己坚强起来,保护现有的一切,为了名存实亡的父亲,更为了留下坚守的虎头军众弟兄和江湖义士,一个没跑的虎头军一直都是她坚强的后盾,也是刘家军的脊梁,他们真正无愧刘家军将士的信条和荣誉。就算最后这一切都化为乌有,他们精忠护主的故事还是会传颂千年,为人所称道。
这时不得不提一下的是林欣他们一行三人,隐入深山之中,寻得一处幽静山洞,作为洞府居住。李兴邦、林欣每日巡山狩猎,如画采野果野菜做饭、洗衣,闲来无事大家作画、吟诗,欣和李兴邦讨论轻功武学,好生闲云野鹤的悠闲生活,逍遥自在快活无比。
一日欣拿着孙老遗留的半截手杖在山中打草开路,突然误击中草丛半截死树树桩,手杖咔嚓一声断裂,欣顿时心痛不已、后悔不及,手握手杖仔细勘察发现断裂处,中空仿佛若有物深藏其中。欣巨喜不敢怠慢,告知李兴邦一声,就先回到洞府,放手杖于石案之上,取锋利小匕首,层层剥开手杖。
见其中典藏竟然是一卷羊皮手稿裹挟着一支满是尘土泥垢的毛笔,手稿上用古篆体书写着,一些不明其理的口诀一一一横,一二二横,三三圈点,四四四撇捺,五六二竖。。。一直到九九横折,有的数号后是符号,有的是笔划,有的是一些线条,有的直接是空白,很是让人费解苦恼。欣传阅于如画,细心的如画端详参悟半天也是无果,
粗枝大叶的李兴邦看了几眼就作罢,摇头继续收拾柴火去了,如画又将那支脏兮兮的毛笔仔细漂洗干净,发现外观也平常无奇,通体漆黑光滑抚之通体冰凉不能捂热。只是笔杆和笔头所用材质也不甚明确,而且不沾水气,笔头毛发不沾水,根根发散不能聚拢成笔尖,置于水中皆,漂浮于水面之上,很是神奇,研究几日不得其解。
李兴邦索性直言:“不如丢入火中,烧了作罢。”欣如画皆惊,齐曰:“不可!此乃孙老唯一所留之物,怎敢随意损毁丢弃呢。”以后此二物便由欣贴身存放,全当留作纪念。
刘老将军率大军日夜兼程,不停歇奔袭,一月有余先锋军已到定西城界内,后续部队陆续到达,围绕着定西城方圆百里扎成连营,定西城围城铁桶一般滴水不漏,大营一扎成,刘老将军亲提大刀,牵马城门前叫阵。
刘瑾淑小姐早就发现大军压境,可一见刘家军旗号,又见连绵不绝的队列、连营,自知求生无望,也就死心紧闭城门,固守待变。见爷爷蹬马亲临来叫阵,刘小姐打开城门,孤身一人跪伏而出,匍伏于爷爷马下,哭诉道:“爷爷!孙女知错了,我父也知错了,求爷爷,放我们一条生路,罪责全在我们这些不孝子孙,怎么责罚我们都可,请放过虎头军,他们可是刘家军的子弟兵,他们忠心耿耿,并无过错。”
这时城头之上的刘家军兄弟无不泪流满面,泪湿铠甲,不知是见到了老将军还是感动于刘小姐的重情重义,阵前求情,突然不知是为了配合此刻情节,还是被大军阵势终于惊动。我们的刘大将军身着戏装黄袍披风头顶华盖带着贵妃皇后打扮的妖姬狐媚,大臣打扮的狗腿小丑随从,威风凛凛的从城楼下登上城头,几个狗腿小丑随从搬上来一张龙椅,刘大将军,不,刘皇帝安坐于上,
大声喊道:“朕当何人来访,原来是父亲大人,率大军来降,既然父亲大事已成,父亲速与朕大军合兵一处,回师讨伐黑暗腐朽朝廷,我父子合力推翻昏庸病猫皇帝,坐享江山社稷,千秋万代,建立一番功业岂不快哉!哈哈哈哈!”刘老将军惊诧的望着城头上惊世骇俗的表演,听着熟悉无比声音目瞪口呆无言以对,疑惑的望向马下跪伏的孙女,刘小姐只有低头痛哭,也是无颜辩解,刘老将军怔住,愣了半晌,
忽听身后大阵内,督军领班太监黄公公,愤怒在马上叫嚷着什么,才醒过神来,想了想,望向城上,目光变得愤怒充满坚决的寒意,怒吼道:“城内刘家军子弟听着,我刘家军嘴里从来没有过,‘投降‘二字,就是必须死,也要死在阵前沙场之上,尔等恪尽职守,最后勿要辱了我刘家军声望,我这就回去成全你等最后名节!”
说罢,扭头拨马回阵,刘小姐依旧跪伏余地痛哭不止,看爷爷回阵,就整个软伏于地,城门又开,几个女兵飞奔而出将刘小姐拖入城门内,城门迅速关上。城头上‘刘皇帝’的大臣跟班、妃嫔,一看势头不对,也没戏唱了就惊叫着作鸟兽散,刘将军见无人待见了,恍然若失的瘫坐在龙椅内,一手叩头,不知是宿醉未醒还是真的醒了。
这时城内唯一神采奕奕的就是虎头军五百弟兄,一个个兴奋的过节似的,各个擦拭盔甲,整理军容仪表,笑而不语,脸上的表情如同大捷过后,就要回家见家人报喜一样。
也许结束在这里浑浑噩噩、不明不白的生活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种天大的解脱,而刘老将军对他们最后的命令,也是对他们的最大的肯定和嘉奖。不久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