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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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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多时,早该找大夫在旁好生调养。

塔娜道:这两日未见异样。

巫医眉头微蹙,手捋着呼吸:不该啊除非有什么猛药吊着,按照这模样,不然怕连下床走动都不易。

奴婢突然想起这个塔娜贴身的侍女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包,递到巫医跟前,收拾白先生衣物时,偶然得见,奴婢担心怕是会对可汗不利的,特意收好,准备交给可汗。

听着他们说着阿喀佳特有的语言,薛北望没有紧蹙,视线不断在三人身上流转。

塔娜接过方帕,将帕子里的药丸递给巫医,巫医拿起一粒在鼻尖嗅了嗅,道:短时间还无法立刻告诉可汗这药里有什么,不过这也许就是其近些天未见异样的关键,我先开药为他调理身体,他体内的毒,一时半会也无法确定,请给我一些时间。

塔娜点头。

巫医拿出匕首正准备划开白承珏腕口取血,却被薛北望一把抓住手腕:想做什么?

取血,弄清他身体里的毒到底是什么。巫医对薛北望开口时,说得却是中原话。

薛北望看向塔娜:你们最好别耍花招,可汗应当清楚,我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事。

塔娜道:十多年来第一次遇见一个与他相似的人,我也不会让他有事。

巫医看了一眼二人,刀刃划开白承珏腕口,取了小半碗血后,用白布将腕口的伤包扎好与侍女一同离开。

屋内能说话的有只剩下薛北望与塔娜两人。

塔娜道: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薛北望对塔娜的疑问避而不答,反客为主道:可汗与齐国皇子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找他?你若不想答,也不必再问我。

塔娜看着薛北望叹了口气:你想听,你便告诉你,可之后你要告诉我他是谁,为什么会这样,

见薛北望点头,塔娜在一旁坐下,缓缓道:

我初次遇见戚云彦那年,刚及豆蔻之年,与阿布一同到齐国觐见,我总觉得齐国的皇都远比草原更美

那一年,她有幸陪同阿布走出齐国皇城,园子里有塘子,周围立着漆红的木柱,水中亭上雕花精美,一个身着罗裙的少女从花台中跌倒在二人跟前,紧跟着另一个仅有七八岁垂髫女童跌翻在其背上。

地上的少女抬起头时,她呼吸一滞,原来中原不仅雕花楼阁美,便是连齐国的两位公主竟也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齐国国君见家中顽劣孩童在客人面前失了颜面,脸上笑意尴尬。

塔娜见那与她般大的少女,抱起女童得欠身浅笑后,急忙退离。

齐国国君无奈道:小小女顽劣,令诸位见笑了。

那时吴国国君看着女子的背影竟回不过神。

毕竟谁会想到美艳不可方物的公主,竟是男相尚未显露的齐国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已修文,大家晚安好梦

第92章 牵魂引

我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子, 当夜我便偷瞒着阿布偷溜出去,再次见他,他已是一身男儿扮相抱着哭啼小公主柔声哄着, 直到那小家伙头靠在他肩上睡着,我看的着了迷向他走近, 哪知踩断了枯枝, 他抬起头看向我单手搂着小家伙,手指竖在唇瓣前,他那时笑的模样,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耀眼,

之后每日我都偷偷溜到他寝宫附近,远远的看着他逗弄梳理着垂髫的妹妹, 看他在寝宫外抚琴,练剑,直至与阿布离开齐国,与他始终没说过一句话。

之后阿喀佳可汗遇刺重伤,塔娜兄长意外身死, 眼前无路可走时, 她从那个连与心悦之人说话都不敢的小姑娘, 变成了骁勇善战、沾满鲜血的女可汗。

短短六年,齐国频遇天灾, 举过上下乱作一团,原为同盟的兄弟国吴国在齐国身处劣势之下, 举兵攻陷了齐国皇都, 那时她才刚刚坐上可汗之位不久,阿喀佳各方势力压迫下远没有如今的话语权,她终不顾后方, 带领援军支援齐国,却为时已晚,庆幸的是在尸堆中搜寻时,捡回了身穿战甲奄奄一息的戚云彦。

之后她赶往齐国皇城,看见了六年前温和有礼的齐国君主头颅高悬,尸海里再没那么幸运,没能帮戚云彦找回妹妹。

塔娜深吸了一口气,续而又道:

将他带回来阿喀佳时,他因为伤重险些死在路上,若不是在流民中遇见如今这位巫医,恐怕已经死了,他昏迷了一月有余,全靠灌流食吊命,他醒来后,我少看一眼,他都会结果了自己,记忆中我为了找来上好的古琴,他砸个粉碎,趁我离开,用木片将腕口刺开,血染上衣袍,他倒在营帐中看着我笑,似马上便会解脱,我从未想过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竟也会颓靡至此,

三年后,他为我再次抚琴,脸上始终淡漠冰冷,好似怎么也捂不热的石头,第四年他对我便以不同,待我极好,还告诉我当年扮女儿妆,是因为母妃病逝后这样便可哄妹妹开心,与我说了很多齐国的事,我更了解他,也更倾心于他,第七年他总算笑了,那笑容宛如初见时,却是找到了妹妹的消息来与我诀别,他同我说两年后归来便与成亲,

说到这塔娜手扶着额心,冷笑了一声:这一等便等了十七年,至今了无音讯

床榻上,早已醒来的白承珏不由攥紧被褥。

那个被先皇欺辱的昭仪,原本应当是父皇兄长呵护在掌心里宠着哄着长大的小公主

流淌在身上的血液,如今想来都觉得肮脏。

本该高高在上齐国皇室,最终却只得草席裹尸,死无葬身之地,而他二十余年为仇人之子竭尽心力,一步步落到如今这番模样,竟越想越觉得可笑。

血从喉咙中溢出,撕裂般的疼痛再次从胸口向周围撕裂,身边响起动静时,白承珏睁开眼看着薛北望笑了。

薛北望急忙为白承珏拭去唇边的血迹,急得手足无措。

白承珏撇过头,吃力的挡开薛北望的手心:好脏。

他为什么是先帝的血脉!

当所有的真相被血淋淋的展露在他跟前,他倒情愿是母亲与别人苟且留下的孩子,也不愿沾染上那禽兽的血液。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不知所措,白承珏笑得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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