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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床边的顾虑到给白承珏提醒。
以现在的关系,顺顺利利的走下去,事情终归到不了他想要的结果。
客栈内的人只剩寥寥。
小木子气喘吁吁的回到客栈,抬头对向薛北望的双眼,心下一惊,转头正欲想走,便被薛北望冷声叫住。
薛北望缓步走向小木子,眸光渐冷:跑什么?
小木子支吾道:人还没找到,我不好意思见公子。
薛北望垂眸道:都这么晚了,还没找到
爷,我们从天亮就找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想必是绝玉公子故意躲着我们。
薛北望长叹:算了睡吧,我自己再出去找,等绝玉回来,你也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猜测。
是。
薛北望离开客栈。
看着逐渐安静的夜市,竟不知该往哪走。
漫无目的时,倒想到了另一处绝玉会去的安身处。
从回茅草屋,想到再度与白无名见面,不由捏紧双拳。
当初留下一张纸条便不告而别,如今再见,不免尴尬。
薛北望站在茅草屋外,思考着该不该敲门。
薛兄。
闻声,薛北望慌忙转头,只见身着白衣的白无名从树上一跃而下。
薛北望道:白大哥。
你来作甚?
白承珏冷冰冰的言语中能听出不快!
可薛北望现下已是无头苍蝇,只能把希望投在这一处!
薛北望道:请问绝玉来过吗?
白无名怀抱配剑,低声道:你将他赶走了?
薛北望追问道:白大哥,他没有来过吗?
白无名抽出剑架上薛北望的脖颈,语气比刚才更冷:果真如此,薛公子当真寡情薄意,负心薄幸。
白承珏的戏堪称绝妙,眼下周身的杀意,完全将薛北望镇住。
这傻子恐怕不知道,他回府后就让叶归盯着这主仆二人的一举一动,不然又怎会在他刚刚到茅屋求助,他就已经换好戏服。
给薛北望继续唱这出情真意切的苦肉计。
薛北望向前一步,侧颈被刀刃划开一道浅口。
白大哥,绝玉在这里吗?
白承珏握剑的手一僵,怕薛北望不要命的再往前闯,为保安全起见,索性将剑收回剑鞘。
不在我这,他性格要强,拒了我一次,便不会再来。
白承珏说完,与薛北望错肩而过,开门刹那,薛北望握住他的腕口,他眸光一冷:薛公子要还不信,可以进去搜人。
他一把将门推开,不算大的茅草屋一眼到底。
我信,不过白大哥,他有没有什么亲戚?
没有。
那有没有常去的地方?
白承珏低声道:你觉得一个花楼中刚赎身的姑娘,能常去什么地方?
薛北望松手道:知道了。眼底掩不住失望和懊恼,转身离开。
戏不能太过,一会就把路堵死,后面很难演。
白承珏道:薛公子,你当真想找到他吗?
薛北望脚步一顿,急忙回过神:是,所以白大哥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托人帮忙去找,他现刚赎身出来,身上应当留有闲钱,难说找了家不显眼的客栈住下。
现下店家都关门了,明日一早,我同你一道去那些客栈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人。
薛北望感激道:多谢白大哥,我先回去,明日一早就来。
白承珏将一瓶药膏丢到薛北望怀中:擦伤口用。说完,走近屋内。
他见过很多人,从没见过薛北望这样又好骗,又有趣的家伙。
透过窗子,望着那背影远去,他吹灭了屋内的烛火。
叶归,安排好了吗?
已安排妥当。
白承珏点头道:退下吧。
不过最近为改变身形服用丹药过于频繁,对身体损伤极大,主子这样安排恐有性命之忧
白承珏道:放心,本王有分寸。
第12章 耄耋老翁
天还没亮薛北望便在茅草屋外候着。
叶归见到薛北望时,他眸中布满血丝,眼底一层青黑,面容颓然疲惫,像是一夜未眠。
薛北望微微欠身,开口时声音干哑:就劳烦白大哥了。
无碍。
城中薛北望见到客栈便上门询问,看模样已然把希望放在城中大大小小的客栈内。
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在城东的一间客栈内得知白承珏的消息。
老板道:不久前刚跟几个大汉离开,听他们说要准备出城。
叶归询问道:老板确定你说的是我们要找人吗?
当然,模样俊,出手阔绰,这样的人想忘记都难,可惜看起来病恹恹的,上楼时都带喘。说完老板拨了两下算盘,那公子走的时候比来投宿时看上去还虚,昏昏沉沉的,多亏那几个同行人搀着,不然路都走不稳。
薛北望道:这有马吗?
后院有一匹。
他拍下五十两银票,赶往后院,驾马离开。
叶归轻功追赶,一个纵身跃上马背,马惊前蹄。
薛北望拉紧马绳,叶归不得已搂了一把薛北望的腰身,待稳住马匹后,转而抓住薛北望的肩膀。
他们离开时城门应当还没开,按现在的时间点,多半出城不久。
薛北望没有说话,马匹飞快的朝城门外奔去。
出城门后,薛北望纵身下马,向外面的人打听白承珏的消息。
问了七八个人,好在白承珏那副模样生的着实亮眼。
还真有人注意到带着白承珏的那一行人往东南面的方向走去。
他驾马往树林深处赶去,叶归坐在后面也不多话。
没走多远,两人便听见吵闹声。
薛北望一拉马绳,马啸声吸引住林中几人的注意,他坐在马上面对散开的几人,一眼便瞧见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白承珏。
见自家王爷的惨状,看的连叶归都不由心下一惊。
看什么看?你们最好赶快滚!要不然
银镖穿过叫嚣人的咽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