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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遍的重复着有愧,笑容不改,只是在那张本就不俗的脸上,竟比哭还凄凉。
从新宅归府,白承珏当夜人差点没了,全凭汤药吊着才缓回一口气。
南闵县、宅中出事、服用丹药一路大大小小的伤势累积至围猎重创,这身体早已是强如之末。
终究因为烧信件一事郁结,他不想辜负薛北望一颗真心,自觉愧对太子的交托,旧疾新伤总算将这身子骨他全然压垮。
最终到小皇帝寿宴,他在床榻上饮药都靠奴仆灌下,宫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冷冷清清的闵王府,唯有白青璃在旁不眠不休的陪着。
白承珏迷迷糊糊,转醒不久又昏过去的状况维持了十多日,才逐渐清明。
人完完全全清醒后,状况依旧乐观不到哪去。
浑身的骨头像被人一根根敲碎,又再度接连,疼得白承珏紧咬着下唇,又不敢有太大动作,怕惊醒倚在床边小憩的白青璃。
他指端蜷紧被褥,双唇被咬得渗出血来,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珏儿!
白青璃惊呼中睁眼,转头见白承珏忍痛,起身想叫人,却被白承珏握住腕口,她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白承珏,不得不坐下,手中香帕心疼的擦拭掉白承珏额间细汗,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的亲弟,也不过二十有三,正当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何至于被折磨成这番模样。
不哭,不疼得。白承珏声线沙哑,下唇还往外冒着血珠。
泪水决堤,她匍匐在白承珏身边,泣不成声: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小伤,很快便好,我身娇体贵,比起旁人这些伤是要疼些,不碍事。
你又哄我,你身上的口子那是小伤。白青璃抬起头,双眼湿润,指端心疼地掠过白承珏鬓角的发丝,珏儿,我想过了,我去和亲,路上带着你一道走,你找机会逃走,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好不好?
阿姐又在说什么傻话。白承珏覆上白青璃手背,笑意柔和,皇上待我不薄,你又何必委屈自己,我看安小将军若真是那个良人,与阿姐在一起倒也般配。
我恐是不留神闯了煞,才有此血光之灾,不碍事。
白青璃轻叹道:你总是诓我。
哪是我诓你,分明是你不信我,成日胡思乱想。身上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强撑着在白青璃面前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身上湿黏,我想让叶归进屋帮我擦身,阿姐回避一下。
好,我帮你唤叶归过来。
他目送白青璃离开,疼得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手死死的抓紧身上的软垫。
没有药物做缓解,这疼痛愈演愈烈,直至最后痛觉麻木,长发被汗液浸湿,那双眼在浑身脱力下无力闭合。
直至听见叶归靠近床边的脚步声,他才缓缓睁开眼,被疼痛折磨,失神的瞳孔中蒙上一层水雾。
白承珏哑声道:有他的消息吗?
主子,薛公子临走时话已说绝,你何必再惦念。
我那侄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了解,我会不清楚吗?薛北望要真的能狠下心来,当时便该杀了我。白承珏坐直身子,又道,该不会没有派人跟着他吧?
有,薛公子还未离开吴国境内,便遇见了两次刺杀,不过都是全身而退,毫发无损,再过几日,他便可顺利离开吴国。
白承珏道:备马,告诉乐神医,我要出一趟远门。
主子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出远门,若你想将薛公子追回来,属下现在便派人去拦截。
叶归眉头紧蹙:主子要是担心派去的人请不回薛公子,属下便以白无名的身份去请,看在往昔的情分上,他应当会给这个面子,之后再将事情原委与薛公子解释清楚。
要他不愿意听你解释,我们就演几出苦肉计,薛公子那么喜欢你,看你这幅病恹恹的模样肯定舍不得你,到时你们二人定会重归旧好。
听叶归周全的思虑,白承珏无奈的笑了:我只想送他过境,让他与属下回合,往后我和他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出自于敦煌出土文物放妻协议。
【为了后文合理性修改了昏迷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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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往昔情谊
白承珏向来固执, 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拦不住。
就连乐神医劝解无效,气的背着药箱离开时, 独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翌日天还未亮,城门一开, 白承珏便驾马离开皇都
晌午未到, 白承珏离开的消息已传至御书房,气得白彦丘将桌上的文书揽翻在地。
徐公公赶忙跪地埋头,尖声一句:圣上息怒。
白彦丘厉声道:不是说皇叔他重病不起吗?
回圣上, 昨日去闵王府传旨的小太监说闵王确实是重病未醒。
重病未醒?不久前卧病在床,今日晨起就可驾马出城,真把孤当傻子了!
他举起玉玺正要砸落在地, 徐公公起身赶忙拦在桌前:圣上使不得啊!
好一句使不得!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怒气放下玉玺,拿起桌上玉砚狠狠向徐公公砸去。
砚台徐公公脚边砸个四分五裂,哪怕是看着白彦丘长大的老奴,在龙颜大怒下也惊起一身冷汗。
他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 指背轻抚过桌案上的画像, 刚才怒得要将人抽筋剥骨, 如今却笑了。
皇叔你厌弃我了是不是?
笑声压抑诡谲,指端终落上那张画上清俊的眉目:他明明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为了一个外人, 之前答应好的为他庆生,竟也不作数了。
皇城内白彦丘的大发雷霆。
皇城外白承珏赶路的马匹就没停过, 一路上单靠着水和干粮来维持身体所需。
累极便在林中小憩片刻, 为了能尽快找到薛北望,他几乎日夜兼程。
一路上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