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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钱吐出来,欠着我家一千多个呢。
一千多个?我家六千多个找谁要去?
孟惊雁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汗水从他的睫毛上落下来,却不是眼泪。他心里突然有一点释然,事情总是一旦开了头就会容易很多。
东瀛百狮樽、掐丝珐琅莲纹双耳碗、红豆釉团螭纹太白壶,东西一样一样地拍下去,事情开始变得匪夷所思起来,无论即将成交的买家出价多少,那位十一号梁先生都会以二倍的价格把藏品拍下来。
眼瞧着大屏幕上挂在十一号下面的数字越来越长,说来有些可怕,孟惊雁的心里居然慢慢轻松起来,再这么拍下去,孟家的债可能都能被填上了。而且那位梁先生风头正盛,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可是他依旧没敢回头看,只是听着身后的人议论这位梁先生的来头。
这是哪来的新贵?国内这么大摊子的里头有姓梁的吗?
没听说过,可能是特地从国外回来的?
天真,人家说是姓梁,正主不一定姓梁啊。你们就没发现,今天来的人里头没有姓聂的?就算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名字总没错吧。
还真是,国内有名有姓的都来了,还真没看见姓聂的,你的意思是这姓梁的背后是聂还林?
我可没说,你且再望下听听吧。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些都是零头。最值钱的,还得是孟家那座老宅子!你就是寻遍整个定都,都别想找出第二座来,那是宫殿,是定都头一个儿的身份!
孟惊雁脑补出身后是一圈圈盘旋的秃鹫,各个都在等着啄食孟家的尸身,可他的心却因为扶在背后的温暖掌心而逐渐安定,他下意识地去牵聂还林的手,聂还林很快就把他握住,还安抚地搓了搓。
终于,在那位十一号拍下其余所有藏品之后,主持人无波无澜地报出最后一件拍卖品:完全产权宅院一栋,起拍价十三亿元。
汪逸笙很快坐不住了:十三点五!他大概觉得自己挺聪明,没在前面那些藏品上浪费尽力和这个姓梁的争,这房子或许姓梁的本可以和自己对着喊一喊,但是现在他估摸着姓梁的家底都要被前面那些破烂儿掏空了,定都能和汪家对喊的没几家,自己有九成把握能拍到。
过了十位数,人们就慎重多了,零零碎碎地喊了一会,汪逸笙喊出了十五亿,会场上就逐渐安静了。
结果汪逸笙刚露出得色,那位十一号就举牌了,他出的十五点一。
汪逸笙脸色沉了沉,报了个十五点五,结果十一号又出了十五点六。
不同于前面的干脆利落,这位十一号就像是遛狗似的,看着汪逸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慌不忙地一点一点加价,一路喊到了十八点二。
二十!汪逸笙咬了咬牙,拿出破釜沉舟的架势,他现在已经和人卯上了。但只要拍赢了,他就挣回来一份面子,让所有人都看见,孟家是从上到下的无能,他们母子离开孟家只是弃暗投明。
十一号又举牌,像是有一种玩腻了的厌倦,直接出了五十。
这个数字一出来,汪逸笙仿佛被人兜头浇下来一桶冰水,整个拍卖场都却沸腾了起来。
五十亿!孟家一共欠了有这么多钱吗?
这脸打得,汪家可踩在太岁头上了,够跌份儿的!
这人到底谁啊!
这人是来救孟惊雁的吧?
救他不直接给钱,早不来晚不来,兜这么大一圈有病啊?
孟惊雁如坠梦中,五十亿,加上之前拍得的金额,完全足够还上他欠的债了,甚至可以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他迷茫地看向聂还林:为什么他会出这么多钱?
聂还林还没回答,就听见后排的十一号在一片骚乱声中清了清嗓子,很淡然地宣布:我谨代表云岫集团总裁聂还林先生参与此场拍卖会,并将此次拍得藏品交由孟惊雁先生代为保管。
整个拍卖场安静得落针可闻,孟惊雁在完全理解了刚刚听见的几十个字之后猝然回头,只见那个标着十一号的座位上,坐的正是那天开着全球限量星仕顿的年轻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聂还林:因为他想让你好过点。
第28章
主持人刚刚宣布拍卖结束, 孟惊雁就轻声跟聂还林说: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找一下那位梁先生。说完就急匆匆地起身走向了后排的买家席。
梁思源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像是预料到了孟惊雁会来找他:孟先生,又和您见面了。
梁先生, 孟惊雁开门见山:请问我该怎么联系到聂先生。
聂还林很快跟了上来, 他手上捏着一个猫咪形状的腰靠, 正把小臂上挎着的大衣仔细给孟惊雁披上。
梁思源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 努力维持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很温和地回答孟惊雁:聂先生最近在忙着处理一些私事, 暂时不方便直接和您联系。但是他交代过,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直接由我转达他。说完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象牙白的莎草纸, 精致大气,却只简单明了地给出中英文联系方式, 下面还注明了24h,明显并不是商用名片。
孟惊雁看了一眼那名片,却没接。他不想显得没礼貌, 但是他也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有什么人会平白无故给你几十亿呢?他知道自己如果问了有可能会得罪那位大人物,但如果不问,他于心难安。
孟惊雁轻轻吸了一口气:今天聂先生救我于水深火热, 有什么是我可以为聂先生效劳的呢?
梁思源心里骂着聂还林把这个事越缠越绕不开, 嘴上和气地对孟惊雁说:聂先生过去和孟家有一些交情,算是蒙过孟家的荫。所以他这次出手相助只是报恩,并没什么恶意,您别有太大的压力。其实聂先生还让我跟您道个歉, 他说他来得迟了,到底让您受了苦。最后一句台词是梁思源自己添的,他觉着聂还林总不能真的瞒孟惊雁一辈子,等到哪天东窗事发,他老板能体面一点是一点。
等到梁思源走远了,孟惊雁依旧很困惑,转头对聂还林说:蒙过孟家的荫?孟玉昆这些年做生意没少得罪人,我从来没听说过他和谁有过这种交情。
聂还林迎着他的目光,笑得很温柔:或许只是哥不记得了呢?他没等孟惊雁说话,就很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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