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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那么那么爱他,其他人给他他还不想要呢。
总而言之,这句话的威力持续了一整个晚上,言逾不仅把分儿给关度弦骤降到了四十五,并且当天晚上还没有提分房的事,当然关度弦自己仍旧去了次卧就是了,甚至第二天早上,言逾还没有赖床,关度弦一喊他就乖乖起来了。
在那瞬间,关度弦也开始微微思索,觉得自己似乎获得了什么密码。
以前他还觉得廖以潇说的对象就是要哄着是渣男发言,现在看来,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
不过关度弦非常善于总结,也知道这种手段不能常用,否则的话,可能就会得到跟廖以潇一样的下场。
得偶尔来个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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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逾今天的检查其实就只是一个全面复检,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脑震荡后遗症。
等跑了一圈把该照的CT全都照完之后,俩人又让之前负责言逾的赵医生再细看了一下。
赵医生看完笑说:恢复情况良好,看来家里人把病人照顾得很好嘛。
言逾看了关度弦一眼,低着头假意谦虚道:还可以叭。
赵医生知道这小两口腻歪,也不多说,只例行询问另一个重点:最近有没有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呢?
言逾闻言不禁蹙了眉,然后摇头说:完全没有。
没事,别担心,你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常见的。赵医生说,说不定在某个瞬间就全部都想起来了。
言逾对此倒不抱特别大的希望,因为他也知道,与之相对的,也可能是一直想不起来。
本来说到这儿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言逾起身就想跟赵医生告辞,可赵医生在那瞬间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竟然接着把目光看向了关度弦,然后突然问了一句:对了,你这两年,还有感到心慌吗?
第23章 记忆
言逾没听懂赵医生此言何意, 便跟着回头看向关度弦,眼神里有些疑惑。
关度弦按了下言逾的肩,只回看向赵医生, 回复说:没有了,感觉很好。
赵医生点点头, 又叮嘱说:每年还是要记得定时体检, 有问题及时就医。
关度弦应下并且道谢, 随即跟赵医生告别,牵着言逾出了诊室。
出去之后,言逾好奇地问:什么心慌啊?你以前生过病吗?
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关度弦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便回答说:几年前有一次不小心摔下楼梯撞到了头, 那之后就时常会感到心悸。
关度弦这种症状持续了有两三年, 夜里也时常惊醒, 就好像在做什么梦,可是醒来之后,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会儿就一直是赵医生在负责他的病症, 没想到后来又接手了言逾。
但当时关度弦也跟言逾现在一样,找不出病因, 还是后来自己慢慢好起来的。
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候,关度弦现在一想还觉得有点巧,因为大约就是他见过言逾之后。
而这会儿言逾听了, 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仿佛共情了关度弦当时的疼痛。
关度弦偏头一看, 探出指尖按了一下言逾的眉心,笑着说:现在都好了。
其实倒也是,谁长这么大没经历一点磕磕绊绊呢, 言逾缓下心疼,努力放平心态,然后没忍住叹了口气:我俩太惨了,脑子坏到一块儿去了。
关度弦有点无语,也不是很想被扣上这个词条,便又逗着言逾说,起码我现在不担心毕不了业。
言逾一听这个顿时就跟被戳了肺管子似的,没好气地瞪了关度弦一眼。
而本来他还打算讹着关度弦请他去吃好吃的,眼下便没了心情,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就拉着关度弦回了家。
然后征用了关度弦平时办公的书房,一脸严肃地摊开书,一副要把它生啃下去的模样。
紧接着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了他的征程。
而别看言逾平时像个小懒蛋似的,但当真学起来的话他其实是很能吃苦的,他现在也不像刚开始知道自己忘记了学过的知识时那么懵逼,此时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心态很好,浑身都透着一股不学到头终不还,挽起袖子就是干的倔劲儿。
期间他其实也没怎么麻烦关度弦,毕竟关度弦会也不代表他会,他到底还是得靠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言逾可以说是卯足了劲儿地学,一去学校就钻进图书馆查资料翻文献,一回家钻进书房能待到半夜一两点,中间最多抽个空出来给关度弦浇花,连和关度弦情感拉锯都没时间。
刚开始关度弦还想着言逾有这个决心是好事,毕竟失忆居然连带着知识也一并忘掉了确实是部人间惨剧,自己可不能给他拖后腿。
此外最近芒寒的事情也多了起来,连廖以潇都忙得够呛,更不用说他了,所以他和言逾俩人几乎就是忙到一块儿了,晚睡早起基本就是近日日常。
可是关度弦以前是习惯了这种节奏的,从小到大受父母影响,关度弦自己其实一直都是一个自律到有些严苛的人,更何况他们法律专业,从选择好的那一刻起就很少有轻松的时候。
所以关度弦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是觉得和言逾之间的交流似乎少了些,仿佛回到了言逾失忆之前。
直到国庆节前一天晚上,由于要放国庆假,当天晚上关度弦就在芒寒加班处理了节前最后的一些事情,回到家时已近十一点。
彼时他回家一看,发现桌上阿姨做好的饭菜丝毫未动,他分明提前跟言逾说好让他先吃,当然言逾也没回就是了。
念及此关度弦缓步走向书房,轻轻推开书房门,却发现暖黄的灯光下,言逾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言逾怕黑当然是鬼话,与之相反的,他亮着灯反而还睡不着。
但此刻灯光亮得晃眼,言逾却依然睡着了。
地毯消纳了关度弦的脚步,关度弦悄无声息地走过去,视线掠过言逾面前那一摞厚厚的专业书和他手下勾画得满满的笔记本,再往上,就是言逾白皙柔软的脸,以及眼下那已经明显掩盖不住的黑眼圈。
在此之前,关度弦一直认为努力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愿意,每个人都应如此,可那一刻,他居然开始为自己之前说言逾能否顺利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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