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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却忘了锅里还烧着菜,若不是王婆子发现的早,指不定铁锅会被烧成什么样呢。
“也许就是命中注定有这么一遭。”王婆子叹着气说道,扫了一眼自己那块小小案板上还放着两样菜,心想至少今天晚上不用吃白开水泡米饭了,也算是多少有点儿安慰,她转过头看向自己面前垂头丧气的方木木,继续说着,“你不是想知道住在特护病房那小伙子的情况嘛?”
“我...”方木木内心的愧疚还未消散,她以为她闯了这么大的祸,不要说袁承乐的病情能不能打听得到,可能连晚饭都吃不上,听到王婆子的话,她猛地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王婆子。
“我是心疼我的锅,但我也不至于因为一个锅变成吃人的妖怪啊。”王婆子见方木木脸上的表情,瞬间被逗乐了,扯着嘴角干笑着说,“你也找个凳子坐下。”
方木木点了点头,快步走到窗户前,把木凳子上的盆扣在腌菜坛子上,擦了擦凳子表面的水渍,拎着凳子,在王婆子跟前坐下,两人正好围在炉子旁,相对而坐。
“那小伙子也命苦。”看着方木木坐下来后,王婆子的目光望着炉盖和炉子缝隙里的火苗,开口说道,像是在翻开落满尘埃的回忆,“我也记不清那小伙子具体是什么时候住进特护病房的,毕竟你也看到了,就连特护病房用的床单被罩都跟别的病房是不一样的,那里自然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的保洁能随随便便进出的。”
“嗯~”方木木的手放在膝盖上,身子前倾,应着声。
“也跟上次一样,当时护士长忙不过来,就想着让我去换一换床单被罩,我哪儿正忙呢,但护士长交代的,又不好意思拒绝,毕竟人还是要活个圈子的嘛。”王婆子有些无奈地轻叹着,而后继续说道,“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没点埋怨是不可能的,我想着特护病房也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直接请个什么都做的护工照顾不就行了么。”
“带着这怨气我就去了,进病房我才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我以为是家属,就客客气气的,基本上就不让她搭把手,后来才知道那位老大姐其实就是那家人请的护工。”王婆子说着把自己逗乐了,边笑着边抬眼去看方木木,才发现自己把话题岔得太远。
于是,王婆子话锋一转说道,“不过,那个时候那个小伙子倒没有昏迷,我去的时候,他去检查了,等我走的时候,他坐着轮椅被推进来,面色苍白得不行。”
“后来,我就私底下跟护士长打听那特护病房的情况,才知道那小伙子小时候为了什么狗屁算命的话,”王婆子微哂,“还是个一个没满月的娃娃就背井离乡地被送到一个小村子里,爹妈都不能见。萧太太和萧先生以为等了十几年,终是能盼回来自己儿子的吧。”
“谁承想,千不能见、万不能见的儿子,最后被直接送到了医院,还说得了什么血管里的病。”王婆子想要说出病名,奈何就记得一个‘血’字。
“这种病能冶得好吗?”方木木小心翼翼地问道。
“冶应该是能冶得好的,应该差不过将近十年,还是不到十年,我老婆子的这个脑子也不好使,记不住了。”王婆子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那小伙子就出院了,当时除了有点憔悴之外,还挺精神,想来应该是冶好了。”
方木木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如果说之前能冶好,那么这次复发也是能够冶好的,想于此,她提着的心也算是稍稍放下一些。
“上次护士长还是因为忙,让我去换床单被罩,你也跟着的,我以为那间特护病房又住进来别的病人,怎料想,竟然还是那个小伙子。”王婆子叹着气。
“这不,今天快下班时,我听护士站的护士们小声地在说那个小伙子,这一听,唉~”王婆子的气叹得更重,“说那小伙子那个什么血管病复发了,这次挺严重的,非得要什么别人的骨髓...你说那骨髓是骨头里的东西,能随便给人吗?那不是要人命吗?”
“要人骨髓?”方木木方才放下的心,又高高地悬了起来,扑通扑通地快要把她那单薄的身子撞破,“这...这...哪里去找啊?”。
“是啊!我也就说呢。”王婆子自顾自地说罢,抬眼看着方木木瞬间惨白的脸,忙忙上前安抚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婆子没什么文化,听岔了话,要不咱明天去问问护士长,她一定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