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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是不是有人,当年二女摸墙根地时候她就显地非常大度,很有王者风范。“该让老四知道些。没出阁地时候家里总是全力地照顾妾身,从说话到…..您知道,这些都是有人教的;老四就没受这么些关照。我娘又是个大事细心小事粗心的,到咱家来也没走排场,本该我这个姐姐去教,可每次总说不出口。”
“老四多大了。什么不明白?”揽过二女道:“看咱这丫头。屁股都没长出来的时候都懂全了,才几岁就开始摸墙根实习。”
“老四跟二女比不了。她陪房过来的,妾身学什么她也得学什么。”说着伸手在二女身上抓了一把,“鬼精,不学也会。早知道长大出落个这模样,当年就带个丑的来。”
随口笑道:“那你直接带老四就好了。”一出口就意识自己说错了,一骨碌起身推了窗子朝外看,借了后宅门前俩灯笼的光满院子找,还好,还好,老四可能听完重要部分就回房激动去了,谢天谢地。
“夫君可不能这么说,”颖见我光溜溜又钻回来,扑哧笑了,“说起来还是在乎老四。往后说话可别那么冒失,老四模样周正,体态丰盈,哪点丑了?”
“对,周正,丰盈。我地确冒失了。不过这丫头挺有意思,嘿嘿…..”每次想到拉个手都能拉软的模样就高兴,明再试试去。
颖板住我肩膀坐起来,“说正话,您别老那么逗她,要么就端正,要么就圆房,别弄的姑娘心里不舒服。别家怎么样我不管,可这在咱家是个高兴事,不丢人。”
“放谁家都是高兴事,还用你说。”拉颖躺下,轻轻拍打着她脊背,“老四的事你不操心,只要你这边没太多想法就好。算了,你也就是这会舒坦了在站了姐姐立场上说这话,明一早利马变回大夫人。别着急反驳,思量好了再说。”
颖静静想了会,无可奈何道:“夫君说的也是啊,白日黑夜的想法是不同。这可奇了,究竟怎么样子好点?”烦的在我身上拨拉几下,“要不您别管妾身想什么,和老四顺当把这一关过了,往后我要耍性子的话,您多敲打点,到晚上就好了。”
无语了,还有这么分析自己地。分析别人时候头头是道,一轮到她就开始蒙混过关,一骨脑什么错全都归罪到时差上。话都说明白了,白天干坏事不要紧,到晚上就好了,白天杀了人,到晚上官府就给放了?
没办法和这婆娘讲理,颖的理占的是天时,你再地利、人和都跟不上档次,好气又好笑,一胳膊给她压被窝里,“睡觉!”
一早抓了老四就问,“昨晚听墙根了?”
老四唬个脸假装无辜,顺手挑衅下二女,准备利用斗殴把这尴尬问题化解掉。谁知睚眦必报的二女同志今天很大度,冲了老四妩媚一笑,蹦蹦跳跳出门了,跑了宅院门口遇见九斤进来,蹲了地上和娃说了几句啥,只见九斤搭了马步,运了童子丹田气嗷啊一嗓子:“姐夫!”喊完推着二娘撒腿跑了。
颖正端了茶碗在门外深呼吸,被儿子叫唤的一楞。然后茶碗也扔了,人也站不住了,顺了门梁就出溜地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笑地起不了身。
这一嗓子抽筋了,颖这边地表现更刺激妹妹,老四顺手抽了鸡毛掸子就打算去拼命。拉都拉不住,扳了门框子跟我较劲。俩人拉扯一身的汗。
颖好不容易爬起来,歪个脑袋看涨红脸的妹子,看了半晌才疼爱的顺顺老四肩膀,“这瓜妹子,拿鸡毛掸子跑去打谁?九斤早跑了,二女你又打不过,自个气自个。落一肚子难过。”
“不!”老四咬牙切齿,也弄不清自己‘不’什么,掸子上的鸡毛倒揪了一大把下来,我看她有把鸡毛朝嘴里塞的趋势,赶紧给手拉住,从指头缝里硬扣出来。
“走走,咱俩出去转转,”拉开这阵势就算了。弄出去给买碗豌豆凉粉吃吃败火。
“不!”气猛了,脑子还回不过来。我早就松手了,人家还扳住门框和木头用劲,指节勒地苍白,头发咬了嘴里也不知道吐出来,看白毛女时候感觉有这个场面。就是穿的比喜儿好点,至于体型嘛,我觉得受尽旧社会阶级磨难地喜儿依旧比老四稍微丰盈些,恩。
颖见妹妹动了真气,好言相劝道:“站门上让下人笑话,去和你姐夫…..”干咳两声,忽然想起还有些吹毛求疵的事没办,胡乱给我交代几句火星话,撒腿也跑了。
剩俩人就好办了,老四没了出气地目标。又把造型弄地这么凄凉。转身泪汪汪的看我,瘪个嘴。“姐夫!”
“好,好,没事,”随便找了个手一拉给可怜娃放了炕上坐好,随手拉了个巾子帮了擦眼泪。
老四给巾子撩开一脸委屈道:“有怪味。”
妈呀,拿错了,赶紧给扔远。箱子里重新翻条新地出来,丫鬟早上端的清水还在,摆了摆,端老四脸胡乱一擦,“今吃牛肉泡馍,让厨房先给烙几张饼子,咱俩先掰。”
老四点头,噘嘴上炕生闷气去了。
这丫头有个好处,不和人生隔夜气,今天打地劈头盖脸的,明见你还说话,至于明天再打,后天保准又说。其实想想,老四这性子比她姐好多了,没有那么多计较,从来不把生意上的拐心眼朝家里用;也不像二女喜欢把事情都塞了心里不吭声,总是在第一时间里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给自己和别人制造思想负担。
真的,和这姑娘在一起没压力,你问到哪,她说到哪,问到她有不好意思的地方她就红个脸给你说:“我不说。”
“哪昨天晚上你就是在墙根底下了,对吧?”
“我不说。”低头继续掰馍,掰了一会儿见没我速度快,顺手从我碗里捞了一把拿走,“门窗堵的太严,听不太清楚。”
“冬天,不堵严漏风。你就没二女有经验,都夏天听,带点零嘴,抹点花露水,又听了,又吃了,还没蚊虫叮咬。昨晚一定很冷吧?”
“有点,我带了手炉,”老四不敢看我,头塞了碗里掰,顺嘴咬了口才出炉的热饼子,“姐夫,我这么叫你都成笑话了,看早起九斤嚎地,满院子都听见。往后进来出去都没脸看下人。”
“一会我收拾他,这娃脑子不够用,你别计较。”没办法,苦主找来了,自家孩子闯祸时候当父亲的怎么办?
“收拾九斤干啥?是二女教的。”老四怪我偏心,又从我碗里抓了一把走了。
“她俩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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