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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3;眸光。
“你是曲家涟。”兆紫淡淡说完,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负手来回踱了几步,根本不管不顾那杖上老叟,而是直勾勾盯着那本该不在这世上的男子道:“有人临死前说你十几年前便死了,既然没死,何苦回来寻死?”
兆紫连说四个死字,雨水由于符衣的缘故,不会上身,可头脸之上依旧被雨水冲刷着,更显得这位放题弟子的麻木无情。
“兆紫!”曲家涟肝胆欲裂,继而狂呼:“我曲家既非白家魔族之人,又不曾与你放题宗有一丝恩怨,你一个外人跑进我府中,杀我全家三十一口,就只是一念而起?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进招吧!”
兆紫终于瞥了眼那根竹杖,冷哼一声,依旧双手负后,来回踱步,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曲家涟哪愿与其废话,敕令竹杖向兆紫攻去。
杖上老者似乎是锁定了兆紫,须发飘摇恍若神人,轻踏绿竹,将竹杖踢得立起,脚踩竹杖一端,看似缓缓伸出双手,可那两掌岂可常理揣度?瞬息间幻化的两掌来到兆紫身前,巨掌已有六尺大小,一张一合,扣向兆紫如拍一只大点的苍蝇。随着“啪”地一声,幻化巨掌消散于天地间,只留下被拍的悬空的兆紫,重重在半空中摔下后单膝跪地,大口吐血。
“为何不闪不避?”曲家涟双手合拢,夹裹着一枚古朴灵币结印不停,体内气机宣泄如洪水决堤,毕竟驾驭这根生而认主的凌竹翁,他一个刚刚开出四窍的修士,还差得很远。
凌竹翁再从高处按下一掌,掌风不小,一股来自上空的压力让兆紫透不了气,可兆紫依旧没有选择躲避,再次生挨下这一掌。
大坑中的兆紫被打得深陷泥泞,而那件符衣的效果也打了折扣,没法衬托出一名放题宗弟子应有的气度了。而兆紫本人,也被打得大口呕血,缓缓起身后,往嘴里塞了枚紫色药丸。
“贼子,你可还有话说?”曲家涟破声怒吼。
兆紫摇了摇头。
曲家涟手中灵币已化为齑粉,所以凌竹翁拍向兆紫的第三掌,没有先前那般猛烈,就只是一掌将其抽飞出去,撞在了树上。
之后凌竹翁消散于天地间,天地清净,只闻雨落树叶之声。
这就完了?曲家涟四年多前听闻家中噩耗后心心念念便是找这个在家中提名“杀人者兆紫”的狂徒复仇,无一日得以安寝,可事到如今,事情进行的这般顺利,自己反而有点下不去手了。
不过曲家涟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提起腰间戒刀向倚在树前的兆紫走去。
就在此时,兆紫缓缓起身,抽出了一本不算薄的古籍。曲家涟心中一惊,不曾想在挨过那凌竹翁的凌厉三掌后,此人竟然还能站起身来。
“曲家涟,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恕我不能陪你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兆紫喉咙微甜,再次吐出一口血水后随意用袖口擦了擦嘴,笑道:“挨你三记杀招,只是想掂量掂量你这原本会被兆家寄予厚望的真正‘兆紫’和这天生认主的凌竹翁的斤两而已。”
曲家涟停下脚步,皱眉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反倒是兆紫主动上前,身前书籍自行翻动,随意撕下一张后化为一张符箓,拿捏在手中,边走边说道:“我只杀了你那养母,而其他人虽非我手刃,却也与我脱不了干系,至于事后的字,也并非我所刻。信不信由你。”
镖车前,向经受困于忘忧祭出的一张古怪符箓,效果来看,是水牢符的一种,因为向经的双足及右臂均被一条细弱水线所控,一时半会挣脱不得,迹象来看,此符确实是重水符的一种,因为每次被向经以气势提起水线,就会有大量地上和天上雨水汇聚到线中,所以向经当下处境,无异于与天地间的雨水拔河。
只可惜射向脖项和左臂的两根线被向经察觉后躲过,才有了当下四人围杀一人而不能的尴尬局面。先是许臾的两张锐金符和携带的飞镖袖箭被向经或抓在手中,或是拍掉,拍掉的还好,被其抓入手中的几枚暗器,又被向经投掷回来,若不是忘忧奋力挡下,就不是让许臾伤上添伤那么简单了。
老江小腿也中了一枚袖箭,此时血流如注,依然咬牙坚持。而白敬泽上前缠斗向经,不但无果,还差点被向经单掌抢走了那把剑。
向经见四人并没有短时间内拿下自己的手段,在庆幸之余有些后悔,自己今日托大下山,身无长物,便差点就是蝼蚁啃死象的下场,如果此时那黄鸣在场,一番簇射下,估摸着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窟窿了。
忘忧叹息一声,与许臾低声说道:“为师一会要用秘术重创此獠,代价不小,不过一会能否全身而退,全在此举是否见效,臾儿,一会怕是要你抱着为师下山了。”
许臾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是许臾不想和师傅在困住这向经后溜之大吉,而是天大地大,得罪了一名金元山寄予厚望的弟子,不除去后患,又能跑到哪去?
而那结盟的三组人,不但高窗二人打都没打便跑了,甚至那还能指望一下的黄鸣都没了影儿,反倒是被拖下水的师徒二人,缠斗金元山溶血境以下的第一人。
忘忧在吞下一粒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后,便引起了向经的注意,刚才便是过于托大,让四人齐上时,被这小姑娘钻了空子,那张符箓的古怪之处便在混在雨中无声无息,待得有所察觉时,已经被束手束脚了。
不过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即便这位金元山弟子,都看得直眼了。那忘忧在服下药物后,身体怦然作响,如同石磨研磨黄豆般,忘忧容貌还是小姑娘那般,而身型逐渐变高,已和成年女子无异,身上衣衫也显得极为缩水,露出些许旖旎风光,不过向经哪还管顾这些,因为此女子随着身形的增长,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已经到了足够威胁到自己性命的程度。
忘忧在身体停止成长后略显弓腰,随之单膝跪地,双拳垂于地面,缓缓摩擦。而周围积水如起漩涡,开始急速往拳外方向侧旋。
明明是一位善于用符的练气士,瞬息间变成了气势磅礴的武者。
向经哪还敢硬接这一拳,权衡后不再犹豫,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撕去上臂衣衫,显露出的臂端处的一处金篆文,此时忘忧俯冲而至,向经还是慢了半拍,被结结实实地一拳击在胸口,随着一股骨骼碎裂之声,向经便如皮球般被击向半空,又在水线符箓的作用下重重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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