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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叶凌枫在修炼学院下达了一个法旨,建立幽狱。
一个直属于修炼学院的庞大势力!
这个法旨颁布出来的时候,不只是九重天被震惊了,就连很多道之境的修士都是不解。
他们很不理解为何叶凌枫要建立这样的组织,这是要做什么。
建立修炼学院搞得雷声大,雨声小,这次建立幽狱的时候,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听名字,幽狱,许多修士首先会想到地狱一词,地狱是宗教传说中阴间地府的一部分。
相传人死后其灵魂将进入阴间也即冥界,而生前作恶者死后的灵魂将会到地狱受审、接受折磨和惩罚并等待轮回。因此,地狱是特指囚禁和惩罚罪孽深重的亡魂的地方,可以说是阴间的监狱和刑场。
可是这针对的都是凡人,对于掌握神通法力的修真者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束缚。
事实上,地狱曾经存在过一阵,那不过是圣人佛祖和几位神界强者联合建立的,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地狱名存实亡。
而如今叶凌枫这般大张旗鼓的建立幽狱,相信许多修士都心知肚明,难道仅仅是针对凡人吗?
没有人这般认为,叶凌枫必定在策划一场大的行动,以让幽狱之名,响彻人族,不然做这么大动静,就无意义了。
当一艘艘战船接天连地的驶出修炼学院,密密麻麻地遮掩了凡人界天地,若垂天之幕,若吞天之狗,掩盖了一切光辉。
无上的威压轰然压来,粉碎了尘埃。在这股威压之下,所有的凡人都感到自身是渺小的。
数以千艘的战船摇曳生辉,一船船身披星辰甲的修士手持战剑,铁血之气滔天般地压来。
就在所有凡人抱着头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时,本以为这是一场世界末日来临的他们,却发现天空中刹那间什么都没有,只有漂浮着的白云。
人族鬼道界,一直以来鬼道界修士都以鬼宗为尊,因为鬼宗内有两名至高无上的踏道强者坐镇,可以说鬼道界之所以能在人族众多界域亘古长存,就是因为有这两位的存在,无修士敢挑战鬼道界。
符咒派!
作为鬼道界赫赫一流的势力,符咒派作拥方圆百万里的驻地。
这一门派可以说是符咒一脉的传承者,符咒派强大的并不完全是自身,而是他们手中掌握的厉鬼。
符咒派修士到处寻找陨落的强者,然后以特殊的手法唤醒他们生前的战力。当然,这并不排除他们把强大的修士击杀,然后炼制成厉鬼的可能。
虽然他们的做法有些过火,可是他们的背后却是有鬼宗的支持,无人敢触碰其锋芒。
再者符咒派行事低调,并不张扬,这么多年,倒是没人动它。
可是没有不朽的传承,也没有不衰的势力。
就在鬼道界黎明升起的那一刹那,这时,旌旗招展,擂鼓惊天,一支支钢铁洪流跨越无尽星系而来,降临在了符咒派的驻地。
战船上的那些将士身穿金色战甲,头戴金色头盔,脚穿金色战靴,手中持着杀气逼人的神兵,一双双无情的眸子逼射了过去。
凌云的杀气纵横激荡,在这百万里横冲直撞。
“何人闯我符咒派?”一个长老模样的强者撕裂了虚空,怒声呵斥道。
“符咒派祖师何在!”一个年轻小将越众而出,大声喝道。
“我家祖师正在闭关,你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那个长老心中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了,可还是得硬着头皮说道。
“符咒派涂炭生灵,罪该当诛。不过我修炼学院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们符咒派加入我们修炼学院,就可以免去一死。”那个小将冷漠开口道:“我们的耐性有限,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
那个长老脸色大变,修炼学院的成立他不是不知道,也听说道神子成立了幽狱组织,只是他没有想到道神子竟然选择拿他们符咒派开刀。
“你们稍等。”那个长老不敢做主,当下化为了一道闪电,并且拉响了门中最高级别的警报。
刹那之间,整个符咒派全都震动了,事实上,当叶凌枫的十万神兵压境的时候,大部分的强者就感觉到了,这次惊醒的只是闭关的强者罢了。
一个个的符咒派强者散发着凌云的气息朝着总阁赶去。
总阁之中,九位长老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至于各个小堂的负责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场中的气氛压抑的可怕。
“各位,别沉默了,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说法。”大长老扫视了众人一眼,沉声道。
“外面那十万将士想必各位也看到了,以我们符咒派目前的实力要和他们对抗,无异于找死。”一个长老开口道。
“难道还投降不成?”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那个长老面色不善,步步紧逼道。
“你何必跟我较劲,如今道神子的十万大军就在外边,有本事你跟人家去较劲。”那个马脸长老也被逼红了脸,你丫的怎么就盯紧了我呢,我不过是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尽管内心深处也是想要投降的,可我不是没说嘛。
马脸长老的一席话让那个长老熄了口,一腔的愤怒也是瞬间化为乌有。
形势逼人强,如今人家十万大军压境,这是要逼宫啊!”
“修炼学院是强大不错,可是我们符咒派的背后也有鬼宗。鬼宗传承了亿万年之久,至高无上的踏道境,更是坐镇了两位,只要我们把我们被围困的消息散出去,相信鬼宗的高层一定会派人前来解救。”
“道神子是道神的传人,可是也不能这般欺负人,我们符咒派一向低调做人,和他道神子又没有什么过节,他凭什么拿我等开刀?”
“说的不错,我手中掌握三尊破道中期巅峰的厉鬼,真把我惹急了,大不了跟他们玉石俱焚。”
众位长老畅所欲言,气氛也被调动起来了。
人都是盲从的,也是随大流的。
几位长老谈论了几分钟之后,心中的阴霾竟然一扫而光,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大长老静静地看着七位长老越来越兴奋,心中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移在了最小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