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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当时段清风到底对师太说了一句什么话,不管牟亚楠怎么问,段清风都没有回答,一直等到牟亚楠失去了耐心,赌气般的离开了,并且在心里面发誓再也不要找段清风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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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凭借着天时优势,很快占领了城市的所有天空,但是它依旧不甘心,继而朝着被钢筋混凝土保护起来的边缘地带进军,他偷偷地穿过窗户开始蚕食办公室里的每一个角落,灯光正是夜色最大的敌人,但是秦明月却丝毫没有准备动用灯光来进行抵抗,只是依托着面前电脑屏幕遗漏出来的光线来与夜色进行缠斗,难解难分。
“打劫!”一个粗重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像打劫这种明目张胆的罪恶只有得到灯光的足够支持才可以彰显其残酷程度,深知这个道理的劫匪打开了所有的日光灯。
“总结?恐怕还早了点吧,还有好几个步骤没有完全弄清楚呢。”沉浸在工作中的秦明月直到看清楚了劫匪正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次她遇到了真正的打劫。
没有尖叫,没有惊恐,面对着劫匪,秦明月乖乖的举起了双手,敞开的白大褂里面隐藏着一副令人目眩神离的身体,即使是刻苦的工作都无法彻底将其摧毁,劫匪的眼睛顿时被紧紧的黏在了上面。
“嘿嘿,我要劫个色。”故意卷着舌头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就像是一个孝子突然发现了让人十分感兴趣的玩具一样,兴奋的有些胡言乱语了起来。
“报告打劫的,你劫色可以,但是却不能和我亲嘴。”即使是无辜的受害者也有着属于她自己的权利,秦明月举着一只手说道,就像是上课的学生要回答老师问题时的动作,只是眼下少了一个课桌应景而已。
“为什么?”打劫的迷惑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只允许你劫色而已,却不能打劫我的时间,我还需要时间继续完成我的工作,而如果你和我亲嘴的话,肯定会影响我工作的,嘻。”虽然已经调动了所有的脸部肌肉来进行抵制,但如潮的笑意却还是找到了突破口,从她脸上迷人的酒窝之中偷偷的跑出来一些,结晶成了笑声,四散荡漾,扑面而来。
想要做一名合格劫匪的段清风并没有受到感染,依旧匪声匪色的说道,“那我就打劫你的时间好了,因为我不单单想要劫色,还要向劫吻!”
“咯咯咯!”笑意完全爆发了出来,将秦明月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前仰后合的笑容里面是那动人的身体,让人为之着迷。
“我马上就好了,清风,你再多等我一嗅,啊。。。不要。。。你好霸道哦!”秦明月感觉自己就像是腾云驾雾一样,整个人一下子被段清风抱到了云彩尖儿上,温暖的怀抱刚好抵挡了住绝高之处的冷寒。
“恨我吗?我打断了你的动作。”段清风问道。
秦明月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段清风的额头上面,来回摩擦了几下表示否认,“我只恨我自己太笨了,呜呜。”
后面的责备被一张火热的大嘴全部给堵了回去,直到把这些话都化作了喘息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我要抢劫你的全部。”那张火热的大嘴说道。
“来吧,爱我吧,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布满血丝的美目慢慢阖上,陷入到激动而又平静的等待之中。
怀着激动的心情进行平静的等待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这次的等待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秦明月感觉时间过去了至少有半个小时那么长,等待中期待的打劫没有降临到她那柔美的身躯上面,就连最基本的劫吻也没有发生过一次。
但秦明月还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心里面不停的期待,期待着那让人激动的未知,虽然作为医生的她对于女人第一次时需要经历的各种生理反应如数家珍,但是在男欢女爱这件事情上面,实践永远是理论所无法替代的,所以这令人激动的未知只能是模模糊糊的一团。
模糊的未知被耳边响起的各种声音给搅得浑浊了起来,优雅的音乐、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最为主要的是,还有不绝于耳的切切私语声,而这些窃窃私语的声音绝对不可能是段清风一个人能够模仿出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好奇的美目缓缓的睁开了,当第一道光线入侵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防守,所以她还是没有能够弄清楚自己此时到底身在何处,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一个五颜六色的模糊,从大致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人,很多的人,五颜六色的人。
段清风呢?他去哪里了?他不是要和自己。。。进行第一次吗?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么人的地方呢?眼前的模糊把秦明月带入到了好奇的迷离之中。
“小姐你好,请问你现在点餐了吗?”这不是段清风的声音,骤然心惊让秦明月再也顾不上刺眼的光线,眼前赫然呈现的是中英文合璧的菜单,代表价格的数字后面都拖着好几个零,形成了夸张的尾巴,整齐而又残忍。
好在厚重的菜单后面是还有那张劫匪的脸庞,否则的话,秦明月恐怕真的会被那残忍的尾巴吓得落荒而逃了。
厚重的菜单越翻越重,尤其是最后一页,重的让秦明月根本无法再次翻阅,只好假装耐心的开始寻找,终于在那些夸张的尾巴之中找到了一个只有一个零的存在,秦明月毫不犹豫的用手指了指那个位置。
“您只点这个?”侍者的领结摇头晃脑着,仿佛十分的不满。
“嗯。”紧闭的嘴唇将声音憋屈在喉咙里面,只能通过点头来进行辅助。
“那先生你呢?”侍者转向了段清风。
“和她的一样。”段清风的眼中只剩下了秦明月一个人,而秦明月这个时候却没有勇气抬头,紧紧攥住白大褂口袋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在百万分的歉意之外却是一生轻松的叹息,因为如果搞一次整个口袋的大动员的话,这两杯这里最便宜的菜同时也是外面最昂贵的水应该还是可以支付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