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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芮轩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陪我喝一杯吧。我今晚。。。。。。很难受。”随着话音,抓住她的手就缓缓松开了。
思思身子怔了怔,难得芮轩在她这个小丫头面前如此示弱,回头偷看一眼,不知何时,芮轩已从沙发上滑落到大理石地面上,两条长腿直直地拖着,一手酒瓶、一手酒杯,自斟自酌。
她敢打保票,世界上很少有人会有幸得见芮轩的这一面。休止软弱,简直。。。。。。颓废。
虽然思思生平不沾酒,但作为当代的成年大学生,怎么也会知道闷酒最伤身。她上前欲夺走酒瓶,却没成功,却被芮轩的力道带倒,跌倒在他身上。
她狼狈地扶住沙发,努力坐正,再想站起来却被芮轩抢先塞过那个细颈长瓶,“叮当”一声碰了一下,芮轩自顾自地就仰起脖子把杯中物咕咚咕咚一口气咽了下去。
她陪坐在地上,抱着那个瓶子,感觉分量并不是很重,举高点看看,原来基本已经见了底。
芮轩酒劲已经泛上来,望着面前的女孩,眼神迷离,脸庞严峻的线条似乎也和缓了不少。
思思一句话把他打落到谷底:“学长,你很奇怪,刚才明明见你和她配合得很是乐意。”
芮轩表情古怪地费力思考着,好像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思思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芮轩却咕咚一声躺倒在她的身上,脑袋正正偎在她的怀里,居然沉沉睡去。
“有人吗,有没有人?”思思半个身体被他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只能喊人来帮忙。但图书室地处一隅,极为僻静,连信誓旦旦“今晚和你捆绑在一起来壮胆”的巧菊也踪影全无。更别提虽然远处舞池歌台声乐喧天,竟然也似远隔天边。
思思费力地从兜里摸出手机来,努力半天还是决定放弃,山地别墅,哪来什么信号?
尽管芮轩倾倒全校女生的芳心,但思思自认从来不是花痴,反而觉得他性子别扭,更别提屡屡当面奚落,如此,即便自己有倾慕之心,也早已死绝了吧。
她举手拟枪,对着芮轩俊美无俦的容颜“啪啪”两枪,终觉无趣。芮轩自己大概潜意识中察觉到危险,嘟囔一声翻了个身,只余下头颈枕在她半边腿上。
天助我也!
思思赶紧搬开他的头颅,如果不是担心地面大理石的坚硬,早给他直接扔那了。
她爬起身来,准备去找人。可是举目四望,不知何时所有楼层台阶包括图书室都隐灭了痕迹,所有一切皆被浓墨一般的黑暗吞没,无边无际。周遭阴风袭来,她忽然惶恐倒退,这情景何其熟悉,像极了童年时酗伴丢丢头七夜她的梦境。
“啊!”她抱头狂喊,几近窒息。
一片瘆人的死寂。
良久,身后有人呻吟。她颤抖一下,摸出手机启动手电模式,小心翼翼向后方照去。幸甚,芮轩和那沙发居然仍旧存在,成为无尽虚空中仅存的熟悉的实体存在。
心头一暖,她拔腿奔回芮轩身边,使劲椅:“芮轩,芮轩,醒醒啊!”
她欣喜地看到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而他随后的举动让她片刻失神,——他竟然伸出一只手暖暖地抚摸她因惊惧而冰凉的脸庞:“米妮,让我多梦到你一会儿。”
这句话让她一时火起,用力把那只“爪子”甩掉:“看清楚,我是尤思思。你——”她话没说完,芮轩伸出两条猿臂,铁索也似地将她的腰身牢牢束缚,头抵住她温暖的小腹,满足地合目梦呓:“你再也跑不了了。”
“喂!”她气鼓鼓地喊他推他,都再没有回应,周遭依旧是诡谲的异空间,唯有手机一点光亮照耀,带来一丝安全感。此时她惊魂稍定,试探地瞥一眼手机时间,堪堪凌晨,阴气最盛之时。
她叹息一声,倚靠住沙发,脱下羽绒服,覆盖住芮轩的身体。
臭男人,就穿件单薄的衬衣醉卧,找死啊。还好姐里面还穿着毛衣。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子,长相还真的不赖。。。。。。
手机屏幕上的亮光挣扎两下,没电了,阴气森森的黑暗立马占领了这方寸之地。
丝丝努力的睁大眼睛,可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她心跳如擂鼓,恐惧殊甚。随手一抓,抓到一个圆溜溜的瓶体,思忖片刻,虽说她不愿意喝酒,但据说喝酒可以壮胆色,好吧,她拔掉瓶塞,仰头一口气灌掉。肚子里火辣辣的,身体腾起暖意,然而奇怪的是精神并未如预期的那样振奋起来。
“是不是这酒有什么问题呀?”她头疼地抚着额头,眼皮渐渐沉重。
“不要睡过去,不要睡过去。”思思勉力支撑着自己愈来愈沉重的眼皮,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犹自艰苦卓绝地进行着这场天人之战,似乎这样可以预防不可知的危险,然而此时此刻这种自我警戒是毫无用处的。
上下眼皮最终接触的一刹那,她似乎听到一个女人悠悠的叹息。
实耶?虚耶?梦耶?真耶?
都不重要了,一切,托付给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