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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远很远地地方，暂时不回来住了。”老头子说罢，又再次猛烈地喝了一口酒。
“喔。”文风点了点头，给老头子夹了点菜，道：“爷爷，吃点菜，别老是喝酒，你先吃点菜，小风敬你一杯。”
老头子似乎没想到文风竟然这么说，也很高兴，“好好好，我先吃点菜，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头子吃了几口菜，眼见文风满意地点了点头，忍不住便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文风一眼，道：“小风，咱们继续。”
“好，爷爷，我敬你一杯。”
老头子点了点头，一仰而尽，然后道：“小风，老头子养你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为你过过生日，今天是第一次，老头子为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表示道歉，就自罚一杯。”
老头子说罢，又再次斟酒，自己喝了一杯，同时脸上的肉，抽搐了几下，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文风不太理解，不过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像是爷爷要离开很久很久似的，有点像是生离死别。他不知道爷爷今天怎么了，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不过他知道，老头子今天一定有很多很多话要说，虽然他有些不明白老头子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