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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军的精力都会放在维护现场的安全和秩序上,对他们的抵抗力也会降低到最少;再说,那天该到的人都会到场,只要一拿下羸政,发出檄文,正好当众就位替了他这秦王的位子!
华阳太后的警告声在秀丽夫人的耳边一闪而过:“哀家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相残!”
不过,这话只是闪了一下而已——华阳太后的话在先王和朝中的大臣那里有份量是不假,可她秀丽夫人从来就没有刻意卖过她的账——以前没有,如今事情走到这一步,就更没有那个必要了!
何轶正在做一些离开以前的计划——再去见见什么人;再去做做什么事——在离开之前做完这些事,算是她对这些人和事的最后的告别吧?
侍女通报说长安君成蛟求见。
何轶心里“咯噔”了一下——成蛟?他什么时候要与羸政打上这一仗呢?她能化解这两兄弟的这场干戈么?
看到意气分发的成蛟,何轶的心更冷了——他自从立太子一事失意以后,还真没有过这种飞扬的神彩——难道说,他已经布置好了一切?踌躇满志只等着做秦王了?所以才会表现出现在这样的志得意满来?
闲聊了几句,何轶开始按捺不住了——她要留下的日子已经不长久了,这成蛟不定哪天就会闹事,她一定要趁现在还有机会力挽狂澜的时候再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开始把话题往这方面带……
成蛟这次过来,本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借机把玉房公主争取到他那边去——原本来说,何轶和羸政的感情是天下人人尽皆知的,他和何轶之前也没有太多的交集;可是,一想到铲除羸政,也要同时铲除掉何轶,他的心里既生出种种的不舍来!
再说,他还有另外一种更可怕的念头——他不但要抢羸政的王位,他更要俘虏对手的女人!
赵悦容据说以前是羸政的最爱,可现在她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再说那女人根本就是个势利女子;在成蛟的眼里,那种女人,无需费心去俘虏——只要他做了秦王,对方一定会忙不迭地对他投怀送抱!
只有阿房才是他要征服的对象——这个女人即便不是羸政的最爱,他都有收服她的冲动!
所以,他才会在起事之前来看看她,在言语里给她些许暗示,当日后成事了,他也算是对她打过了招呼,不至于让她有太多怨恨之心——他还真是好奇,除开这个名和利以外的方面,他和羸政谁才更合她的心意!
何轶悠悠地叹道:“长安君从赵国回来,我本来应该去你家里探望你的——赵国人对你一定很克薄吧?”
成蛟内心深处最软的那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她在关心他么?
“公主费心了,受质于赵,受些侮辱是在所难免的,何况大家都以为本君过去赵国只是为了换回大王儿时心中的最爱——赵悦容小姐!这种牵涉桃色的事件,被人多谈起也属正常!”
他有心离间她和羸政,所以有意在何轶面前说出这些捕风捉影的绯闻。
何轶心中着实郁闷了一下子,不过很快她就领会了对方真正的意图——并装作没事人一般不经意地笑笑:“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儿,猫的本性就是闻到腥味就来劲的,只可惜了长安君被牵涉进去,无缘无故地惹上这种腥臊的事情!”
“无缘无故被扯入这桃色事件的,又何止本君呢?在邯郸城里,大王被提起一次,玉房公主又何偿不是被人嘲讽一次?怜悯一回呢?”
“我?这种事情,还有我的份啦?”
“那是自然!人们都在猜测:新欢旧爱当前,谁更能得到秦王的爱宠呢?”
这种挑拔,也太明显了吧?
何轶但笑而语:“依你的看法,我跟赵悦容谁才是秦王的最宠呢?”
成蛟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反而愣住了……
何轶又笑道:“人这辈子呢,有些事情,知足就会长乐了,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情欲物欲,得到这个还有那个,永远没办法得到满足!当然,人有追求是好的,但是千万别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没事找事的,最终只会害人害己。所以,不管这最宠最爱的位置由谁来站,只要我们自己心态放正了,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更好?”
她本来想再说得直接一点,却又怕自己把话说得太过了头,只好绕到她们的桃色绯闻上去。
成蛟本就是个简单的人,哪里听得懂她这绕了几个世纪的话?还接口道:“公主也无需太悲观了,公主是个好女孩子,不止羸政才能给得起公主幸福!在大王之外的,还有很多的男人希望能有机会宠公主、爱公主的!”
这话,不用他说,何轶比他更清楚还有多少人对她有意!
正说着,羸政从门外走了过来……
太监的通传声来得还不如他的脚步快——自从他听何轶说她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他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着她!
见成蛟也在,他有些意外——这可是稀客!大郑宫的稀客!
成蛟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羸政行了礼,心里暗暗地给自己鼓励:再过几天,这一切就都是我成蛟的了!现在暂且让你再得意几日!
羸政客气道:“自家人,私下诚且省却了这些繁文缛节了!”
何轶也趁机话里带话道:“就是说嘛,兄弟齐心,其利可断金!你们兄弟俩要是能团结一心,一定能统一六国!谁做大王,谁行礼,在私下的诚里,有什么好恶心的呢?”
成蛟心里一震——这个玉房公主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了么?
羸政也道:“阿房这话虽然有点不伦不类的,却也说得通!长安君若是没其他事情,并留下来多聊聊罢!”
这话表面是留人,成蛟再笨,却也听出了驱逐之意——哪里还敢再留?又怕在何轶面前再漏出什么更多的马脚来,赶紧瞎扯了几句,溜之大吉了!
成蛟离开以后,何轶很想直截了当地告诉羸政,他这个弟弟要起兵来反他!
可开了几次头,都是话到嘴边终于还是说不出口……
羸政试探地问:“阿房,你有心事?”
何轶平时在他面前从来不会有这样吞吞吐吐的表现——很多时候,她甚至是直爽到让很多人有害怕的感觉的那一种!
何轶是个藏不装的人——在亲爱的人面前藏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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