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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
那小太监见载潋较起真来了,便摇了摇头道,“都是些宫人们乱传的闲话,格格听了别过心就是了!”
那日载潋先去钟粹宫为皇后请安,到钟粹宫时,皇后身边的宫女红儿正在钟粹宫院落里给几株盆景洒水,她见了载潋过来,忙喜盈盈地上前来迎,“是格格来了!快进来,皇后娘娘念叨您好几日了呢!”
载潋含着笑意随红儿往里走,此时她已不怨静芬从前瞒着自己的事了。诸事已是尘埃落定,她也无回天之力,而就算皇后不是静芬,也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红儿替载潋打了暖阁的帘子,笑着请载潋进去,载潋只感觉殿内竟像是春日里一般,融融暖意扑面而来,令周身都瞬间暖和起来。
静芬向来喜欢种植花草,如今更是在钟粹宫暖阁里栽种了许多时令里养的水仙,清香四溢间令人神清气爽,载潋见静芬就坐在西暖阁里抚弄案上的水仙花,便欣喜地跑过去给静芬请安道,“奴才给静…给皇后娘娘请安!”
载潋正为了自己说错了话而窘迫,静芬却亲自过来扶起了载潋道,“潋儿来了,别拘礼了,坐吧。”
载潋笑盈盈地跟着静芬坐了,而后想起进宫后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便问静芬道,“奴才许久不见娘娘了,娘娘一切安好吧?”
静芬此时正爱抚着桌上那盆开得正盛的水仙,听了载潋的问话,忽将手收了回来,神情黯淡道,“潋儿,你我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瞒你……”
皇后说到此处忽委屈地抽泣起来,载潋见静芬如此模样不禁心疼,掏出了自己的手绢递给静芬道,“娘娘别哭,有什么就和奴才讲!”
静芬抽泣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哽咽道,“皇上的性子你也知道,他认定了的事儿,谁也拗不过……他认定了是我和太后一起瞒骗了他,叫他在殿选那日为难了,所以到今天都对我没个好脸色,连我阿玛额娘都去了的恩荣宴,他连面儿都没露!……”
载潋心里听得着急,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对静芬姐姐存这么大的误解,一时帮不上忙,便忙安慰静芬道,“娘娘别难过,奴才听说,皇上是病了,所以才没去恩荣宴的……”
静芬一听载潋此话哭得更凶,闹道,“什么病了,都是说给别人听的!皇上昨儿还好好的,还健步如飞地往景仁宫去呢!……”
“景仁宫?”载潋反问了一声,皇后便道,“就是珍嫔那里,皇上头一日就上她宫里了……”
载潋听后只低低地“嗯”了一声,再不说一句话,她皇上大婚那日自己傻傻问的那句,“皇上有了珍嫔,还会领着奴才堆雪人,领着奴才看梅花吗?”
那个时候皇上还答,“你放心。”
载潋敛回心神时见静芬脸上尽是泪痕,心中顿时升起一阵不忍,载潋默默想着,“静芬姐姐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啊,怎么会是今日这样……”
载潋伸出手去搭住了静芬冰凉的手背,含了一丝暖暖的笑意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劝皇上来看娘娘!”
静芬望着载潋感动地破涕为笑,却不忍地抚摸着载潋的发梢道,“潋儿啊,你也别了此事惹了皇上生气,不值当的。”载潋为了让静芬宽心,便爽朗笑道,“姐姐放心!潋儿会想办法的!”
载潋一时笑得开心,都忘了此时自己与静芬身份地位的差距,一时脱口而出的“姐姐”,竟让静芬感觉温暖无比,在周遭都冰冰凉凉的宫禁里,这是静芬第一次感受到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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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沣一直在钟粹宫外等候载潋,等载潋出来了,他才陪着载潋一同去养心殿再给皇上请安。
一路上载潋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自己的相机,生怕小太监将自己心爱的宝贝摔坏了,到了养心殿时载潋在外驻了足,等着小太监先进去通传,若是皇上正忙,或是不想见自己,叫自己在外请个安就走,今日她想做的事就都做不成了。
半晌后王商从养心殿里迎了出来,引着载潋和载沣向养心殿里面走,边走边笑道,“少爷格格快请,皇上这会儿刚看完折子,在里面等着您二位呢。”
载潋只感觉自己的脚步发沉,走过熟悉的养心殿偏殿时,她的目光不禁凝住了,偏殿格局仍如从前,和自己住在这里时毫无分别,只是如今人去楼空,皇上大婚后,自己也就再没机会住进皇上的养心殿了。
本是一段短暂到不能再短的路程,可离他越近,载潋却觉得路程越远,每一步都无比沉重又无比期待,艰难到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起来。载潋很少如此,却唯独只有这一个人是例外。
载潋见皇上仍坐在最喜欢坐的位置上,侧着身子向着殿内的窗。此时窗外阳光正好,投在皇上的眼眸上,载潋一时竟看得呆了,她发觉澄澈的光下,皇上的五官轮廓竟俊朗到让人无法挑剔。
“奴才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载沣先跪了,他见载潋迟迟不跪,便拉了拉载潋的衣袖示意她跪,载潋后知后觉,她望着皇上愣了许久才跪下请安道,“奴才恭请皇上圣安!”
此时载湉才缓缓地坐起了身来,见是自己的弟弟妹妹来了,忙吩咐王商去搬凳子请他们坐,载湉先问载沣道,“王爷福晋近来身体可都好?”
载沣便规规矩矩答,“谢皇上记挂,阿玛额娘一切都好。”
载湉只点了点头,便又望向了载潋,见她一直没说话,便问道,“潋儿最近又学了什么啊?跟朕说说。”
载潋只感觉自己脸上一热,被皇上问得半晌答不上话来,载沣见载潋不知如何答话,忙解围道,“回皇上,奴才妹妹年纪小,又木讷,最近也没学什么新本事……”
载潋一听载沣如此说自己,立时不乐意了道,“诶沣哥儿!我最近是没学什么本事,可我也不木讷啊!皇上都能给我作证呢!”
载沣见载潋一激动说话就没规矩起来,忙瞪着她骂道,“皇上面前,你怎么说话呢?”载潋还想说些什么,一想到皇上还在,立时没了脾气。
载湉坐在远处看他们兄妹二人吵嘴,心里竟觉得温暖得很,便笑道,“载沣,你也不用刻意拘束潋儿了,她在朕这儿住了那么久,朕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了。”
载沣一听此话,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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