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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不出来阻止这一切呢?
经过一次偶尔得知,老师是杨啼的亲戚,徐眠觉得很狗血,但是她不敢问。
体育课上,每个人都要跑步八百米,徐眠跟其他人站在原地等待指令,她被挤到有太阳的地方,秀美的脸庞被大太阳晒得通红,整个人处于懵懵的状态,她愣愣地看了一眼四周。
看见江述坐在前面阶梯上,漆黑的头发懒懒地耷拉下来,应该是今天洗过头发吹了一下,显得格外柔顺,就连眉目也柔了几分,有一种温润的清俊感。
下一秒,江述似乎是看见徐眠偷看自己,皱了皱眉,极其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向其他地方。
徐眠心里一惊,顿时转过头,咬着嘴唇不敢动。
“预备!”体育老师大声喊道,哨声响起,“开始!”
徐眠停留在原地发呆,冷不丁地发现周围人都跑了出去,马上拔腿跑了起来。
可是没跑多久,她的肚子一顿阵痛,好像是有人在用针在扎她似的,徐眠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脑子嗡嗡的,好像看见江述在不远处盯着她看。
徐眠呆呆地摇了摇头,擦了一把汗,可能刚才被晒的太过,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处于很差,总觉得下一秒要被风吹走了。
“你去啊!”
“你怎么不去?胆小鬼。”
“那我去。”
耳边突然传来同班同学的对话,徐眠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想着再跑快点赶紧结束的时候,一股重力忽然撞在徐眠的侧身,让她直接跌倒在地上。
胳膊与地面摩擦的疼痛,以及肚子上的疼痛,让徐眠整个人开始眩晕,眼前一片雾蒙蒙的。
徐眠缓慢地撑起身,想要站起来,却浑身疼痛,但是周围的同学没有一个过来伸出援手,都只是围着她笑而已,而体育老师也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徐眠眼睛蓄满了泪水,声音疲惫又脆弱。
那个女孩恶意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倒是起来啊,想碰瓷啊!”
说完,她便蹲了下来,轻蔑地注视徐眠,那张脸总是在装可怜,可怜得几乎让她恶心,于是她大力推了下徐眠的肩膀,不耐地骂道:“真是婊子。”
徐眠本就精神状态很不好,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就这样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女孩疑惑了,本想着上前看看,一下子被人推在了地上。
“滚开!”江述暴躁地推开蹲在徐眠面前的女孩,丝毫不顾及那位女孩。
他走上前,一把抱起徐眠,转过头。漆黑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把徐眠推倒的女孩,语气冰冷:“谁让你干这种事的?”
即使江述长的再好看,这时一副暴戾得快要杀人的样子,其他人见了,竟然也都不敢说话,或者也碍于一些其他的原因,纷纷不敢上前。
那个女孩立马红了眼睛,楚楚可怜地说道:“可是大家都……”
江述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不想理会,感觉到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动作,立马低头看了下似乎是昏睡过去的徐眠,也没管身后那群人的异样,径直走向医务室。
“江述怎么了?当初我们不是顺着他的意来做的吗?”人群中有人突然问道。
“但是这次好像是有点过了吧……”
“谁知道呢!”
站在原地的女孩恶狠狠地跺了跺脚,气得转头跑掉。
医务室的医生是一位中年妇女,看见江述把徐眠放在床上,急匆匆地走过来,低下身摸了摸徐眠煞白的脸庞,却被冰了一下,“脸这么冰,怕是发烧了吧。”
江述坐在床上,解释道:“刚才体育课,不小心摔了。”
“应该中暑了,状态不太好,可能还有点发烧。”医生站起身准备去拿药,目光无意间却瞥到床边有一摊血迹,朝江述挥挥手,“你起身,哪来的血?”
血?
江述才发现自己手上布满了血,他茫然地闻了闻手上的血,有一股浓烈的腥味,伴随着粘腻感,他愣了愣,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医生顿时明白了,想着打发江述走人,“哎呀,这个,应该是这个女孩子的月经来了,咳咳,你可以走了,剩下我来处理就好了。”
江述不理会她的话,抬头看了眼四周,问道:“这里有洗手间吗?”
“在里面,你自己去吧。”医生似乎也有点尴尬,急着想让江述离开这个地方。
江述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冷静地说道:“麻烦你帮我注意下她的胳膊,可能会有擦伤。”
医生连忙点点头,巴不得这位男同学赶紧走。
江述走到卫生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是配着手上的鲜血,好像一位刚干过坏事的孩子。
况且,此时他的嗅觉好像失灵了一样,总觉得这股血里不止有腥味,似乎还有一点甜味。
对于这种认知,江述的神情瞬间不自然了,根据书本上,月经是徐眠身体子宫里面的血,是属于徐眠的一部分,说明她正在发育,正在成长。
她那样好看,如果再长大点,会不会更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
但是徐眠总是招惹人的。
从一开始,江述就盯上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徐眠的第一眼,江述暴虐的因子逐渐强烈,可能是因为她长的太让人想欺负了,总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盯着其他人,他很想把她回家,哪也不让她去。
所以自那时起,江述每晚做梦的对象都变成了徐眠,他开始频繁做春梦,总是梦到徐眠裸露的样子,躺在他的床上,眉眼勾人,朱唇白肤,像极了妖精。
她长的娇小,江述看她总是俯视,所以他时不时也会看到徐眠宽大校服里面的身躯,联想到梦中,甚至不需要身体接触,他就会硬的发疼,沉默地盯着那个身影,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吞下肚子里。
他相信自己是爱徐眠的,正如他的父亲深爱他的母亲,即使母亲逝去,也会牵挂对方,丝毫不变。
况且,对于徐眠被霸凌这件事,原本就是他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