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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要来,或许真的就是临时决定的吧。”
廖沛杰又看了看覃涌泉和刘继珉,问他们说:“我们怎么办,是跟他见面还是我们现在就马上就回省城去。”
覃涌泉说:“这两个办法好像都不怎么好,如果我们跟程书记见面,我们出来时可是没有惊动省里的任何人和任何部门的,这就等于是私自出行,让他知道了,肯定会问是什么原因促使我们为样做的,如果我们告诉他是来考察项目的,那他会说这应该是正常的工作范围,为什么不正当公开地来而是偷偷摸地来呢,到时候我们可能是有嘴也说不清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跟他见面现在就马上回去,那就更值得怀疑了,一旦他知道了就会想,为什么他一来我们就要走了,难道会有什么见不人的事情吗。”
廖沛杰有些气恼地对倪佩霖说:“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不能见他了,你抓紧时间给我们安排一个绝对安全又相对比较安静的地方住下来,晚上我们再商量该如何应对。”
倪佩霖说:“好吧,我马上安排。”
倪佩霖拿起电话就给清风雅园温泉假日酒店的翟玉恩总经理打电话,说:“翟总啊,把你们酒店最好的房间腾出来,我这里马上安排几位特别重要的客人进住去,然后,马上通知灶房做一桌最具特色的饭菜,我半个小时就到。”
翟玉恩连忙说:“好的好的,倪市长,请您放心,我会以最高规格的礼仪来接待你们的。”
打完电话,倪佩霖对廖佩杰说:“这个酒店的老板是我的朋友,绝对可靠,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廖沛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心想,看这趟差出的,实在是窝囊。可是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就跟着倪佩霖下了楼,上了他们的大巴车,由倪佩霖在前面开车带路,向清风雅园的方向开去。
在去清风雅园的路上,廖沛杰越想心里面越憋气,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那程老头子偏偏就和他冤家路窄,那柯剑南的命也是太硬了,今天还没怎么碰着他呢,就让他给逃掉了,真是便宜了他了。廖沛杰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撒,就跟覃涌泉和刘继珉说:“你们说这北城是不是跟我的命相克呢,要说柯剑南对我有抵触情绪那还算是有情可原,这倪佩霖来到这里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也和我不是一条心了呢。”
覃涌泉说:“依我看呀,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还是不要跟他们搞得太僵了,以前您总是认为搞垮了柯剑南还有一个倪佩霖来补上这个缺,可是如果我们连一个倪佩霖也没有了,那不是白白地把这片阵地让给别人了吗,还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我们硬往外推,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们推到老头子那边去了吗,如果真出现了这种状况,到那时我们可想回头也难了。”
廖沛杰说:“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到了老头子那边又能怎么样,他程明远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覃涌泉说:“他要是真能把您吃了这还算是不错的,至少他还会认为您是可以让他吃,可以为他所用的,怕就怕他根本就连吃掉您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就是要对您不管不问,您又能如何呢,您犯得着这样跟他顶着干吗,老头子是什么人啊,他那可是个不讲情面的人啊,再加上他在上面跟一号二号的那层牢不可破的关系,我们干嘛要去给自己的身上惹事呢。”
刘继珉说:“是啊,老覃说得有道理,在老头子那里,我们还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廖沛杰说:“那你们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覃涌泉说:“要不,我们就跟他来个装疯卖傻,来个百炼钢化绕指柔,不管他要怎么样,要杀要剐要鸡蛋里面挑骨头都随他去了,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给人以把柄。”
廖沛杰说:“你的这个办法行吗。”
覃涌泉说:“这是以柔克刚的最好的办法,这个办法说得好听点是虚怀若谷,说的难听点叫油盐都进,你别看这油盐都进和油盐不进只是一字之差,这里面的学问可是大着哪,你琢磨去吧,怎么想都行。”
廖沛杰说:“嗬,看来你还真是动了脑子的啊,那我们就给他来一个以油盐都进达到油盐不进,然后再以绕指柔化为百炼钢,哈哈哈……,不错不错,我们不妨给这种以守为攻的策略取个名字,我想想,嗯,我们就叫它覃氏谋略吧,老刘,你说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