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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李伊君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他就问我李伊君昨天晚上是不是住在酒店里,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说,昨天晚上李伊君陪着老板洗温泉之后是否回家了还是另外开了房间,我说我去问问前台有没有新开的房间,我就借机出来向您报告了,您说我现在是去找李伊君吗还是去跟倪市长说没有找到。”
廖沛杰想了想说:“这样,你不要亲自去找,你让服务员去查房间,让他们去找,你把你的手机号留给前台,让他们找到以后打电话通知你,你现在就回到倪佩霖的身边去等结果。”
陆贵民说:“好的。”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廖沛杰回到里面的房间里,跟覃涌泉说:“你们听说过程书记的夫人在北城有一个娘家侄女吗。”
覃涌泉说:“不就是昨天来吃饭的那个李局长吗,听说她跟这里的陈副市长的婚事还是程书记亲自安排姜延平去主持的婚礼呢,这事在整个滨江省都传遍了,您不会是没有听说过吧。”
廖沛杰说:“我只听别人说过程夫人有个远房的亲威在北城,后来嫁给了这里的副市长陈国亮,怎么现在才听说是程夫人的娘家侄女呢,你别看这种亲属关系,近一层和远一层那意义的差别可是大了去了,如果只是一般的远亲,他也就是在嘴上说说,一旦遇到了实际的问题可以大而化之,不会有什么牵扯不清的事,但是如果是程夫人的娘家侄女那可就大不一样了,这不只是牵涉到程夫人一个人的事,弄不好会牵动程夫人娘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搞不好会有麻烦事的。你们怎么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起过李伊君竟然跟程家的关系这么亲密呢。”
覃涌泉说:“这个……,我们也搞不清楚究竟亲密到什么程度,再说,我们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公开的秘密,您应该是知道的呀。”
廖沛杰说:“唉,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我昨天可能是惹了祸了。”
覃涌泉神秘地看了看廖沛杰,说:“怎么了,老板,您昨天不会是真的和她……那个了吧。”
廖沛杰烦躁地说:“那个倒是没有,不过,反正也差不多了。”
覃涌泉和刘继珉同时惊愕地张大了嘴吧:“啊!”
廖沛杰说:“那怎么办,现在趁老头子还不知道,先把李伊君的嘴封住吗。”
刘继珉说:“我觉得李伊君那里倒是不必担心,她再傻也不至于自己把这事说出去,倒是其他的知情人应该小心,他们如果知道了李伊君和老头子的这层关系保不准不会去向老头子通风报信邀功请赏,到时恐怕对老板您不利呀。”
覃涌泉说:“是啊,现在的人就是见风使舵的多呀,有几个是死心踏地为了哥们义气而不惜舍弃功名利禄的。”
廖沛杰说:“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就是陆贵民一个人,大不了在再加上一个这个酒店的翟老板,这两个人应该不会去出卖我吧。”
覃涌泉说:“翟老板是个生意人,我们又是住在他的酒店里,笑迎八方客,为顾客保守秘密本来就是他的职业操守,倒是那个陆贵民,他跟倪市长的关系这么好,谁能保证他不会跟倪佩霖透露风声呢,不过您现在还没有表现出对倪佩霖的强烈不满,他平时跟柯剑南的关系也不怎么和睦,应该还不至于马上就出卖您,不过时间一长,一旦他发现您对他有所戒备之心,到了那时情况可就说不准了。”
廖沛杰说:“以后再怎么样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今天不说出去就行了,到了晚上我们回到了省城,他们再想抓到我的把柄就不容易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一口否认,他们也没有看到我们怎么样,没有证据的事,大家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过上一阵子嘴瘾过了也就没有兴趣了。”
刘继珉说:“那今天怎么样能保证他们不说出去呢。”
覃涌泉说:“怀柔。只有怀柔,您要对他们实行怀柔政策,才能把他们的心拢络住,只要他们的心还在您这边,您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来。”
刘继珉说:“难喽,昨天晚上,老板和李伊君上演的那场饮酒夺娇的戏保不准不会伤了倪佩霖的心,谁都看得出来,昨天晚上您跟李伊君是在演戏给老倪看的。”
廖沛杰说:“别想这么复杂了,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是随机应变了,这画虎画皮难画心的,我跟老倪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想要怎么做也只能随他去了,不过,我待会还是要约他好好谈一次,尽量往好处争取吧,唉,我要是昨天晚上不让他把李伊君叫过来一起吃饭就好了,你说我跟他倪佩霖较的什么劲啊,说白了,他也就是我们的一只听话的狗而已,哄着他高兴不给我们惹祸不就得了,嗨,我也真是头脑发热,现在也只能亡羊补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