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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着气,我们能不能先让程书记消了气,车子的事您容我回头慢慢查,仔细地查,我绝对会给程书记和您一个满意的交待,您看这样行吗。”
廖沛杰这时也陪着笑脸打圆场地说:“是啊,是啊,小关哪,覃厅长今天话是说得有些不着调,但是他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嘛,你不妨给他来个以观后效,说不定啊,他对你以后的工作还会大有帮助的呢,不是有一句叫做‘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吗,他覃涌泉今天受你关小云这么大的一个恩情,他哪里有不知恩图报的道理。”
关小云说:“廖省长,您这样说话好像是我想让覃厅长报恩才出来为覃厅长求情似的,我可没有想得这么复杂,我只是觉得覃厅长应该有自我反省的觉悟,应该让他自己去找出问题的症结,更何况,找到事情的真相应该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愿望吧。”
廖沛杰说:“小云,这次你可真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少一个对手少一堵墙,大家都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什么事不好商量着来,干吗总是争得红脸脖子粗的,来来,大家不要老站着啊,坐坐坐,今天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了一起,本来就应该开开心心的,都怪百卉庄园里的电停的不是时候,扫了大家的兴,现在好了,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大家的情绪,程书记,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涌泉计较了,我在这里也代他向您赔罪了,您就原谅了他吧。”
姜延平这时带头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他笑着说:“是啊,程书记,廖省长说的有道理,覃厅长说话是直白了一些,不过他自己也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您也就不要再生气了,既然大家都不想再回到北城去喝酒,那我们就在这里继续喝吧,我今天可是特别的馋酒,你们不喝,我可是先喝了啊。”
柯剑南和肖亦轩也坐了下来,柯剑南说:“廖省长和姜副省长说的是啊,今天我们大老远地从北城赶来,程书记和廖省长还有两位厅长都在百忙之中赶过来陪着我们吃饭,多么难得的机会啊,我们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时光啊,亦轩,我们来敬几位首长一杯酒,以表达我们的谢意啊。”
肖亦轩说:“好啊,这样吧,柯书记,您先休息一下,我第一次在省城和几位首长一起吃饭,我来打个通关,分别向每位首长各敬一杯酒吧。”
柯剑南打趣地说:“嗬,你行啊,亦轩,这一次来到省城,见识长了,酒胆也见长了啊,好好,你就发挥一下吧,先从程书记开始吧。”
肖亦轩趁机走到程明远的跟前,给程明远的杯子里倒满了酒,然后双手端到了程明远的面前,说:“程书记,亦轩先给您敬杯酒,这么多年了,尽管我没有正面接触过您,但是我知道您是一直关注着我的,否则,我肖亦轩也不会有今天,这一杯薄酒就算是亦轩对您表示的一点感激之情吧。”
程明远接过酒杯,说:“唉,这次到了北城才知道你们这几年默默地做了这么多的工作,说真的,亦轩,这几年,我还真没少听延平说起你,所以尽管我们以前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我对你肖亦轩还真是并不陌生,你帮着柯剑南默默无闻地做了很多事,把北城高新区搞得这么有声有色,关于这些,延平和剑南可是心里有数啊,我老头子也是很欣赏你的,希望你和剑南继续好好配合,北城将成为滨江省的一面旗帜,一面镜子,如果连你们这样脚踏实地干事的领导干部我们都不能保护,不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表彰,我们这些所谓的人民公仆们真是成了不干正事的官老爷了。好,为了你和剑南,今天我把这杯酒干了。”
程明远说完,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廖沛杰带头鼓起了掌,笑着说:“好啊,程书记,看来您还是很偏心啊,不过听了您刚才的一席话,我也是深有感触啊,北城这几年确实变化很大,回头我们合计一下,考虑在那里召开一个全省范围内的关于城市建设和发展的现翅,要求各个地市级的一、二把手都亲自参加,号召全省都要学习北城的成功经验,程书记,到时候您也到场给我们助助威吧。”
程明远脸上的表情这时明显地缓和下来,他说:“嗯,你说的这番话我愿意听,好吧,我看,我们这一次北城也不能白去,总得弄出点动静来,我看这个现翅就定在威尔逊公司举行开工奠基仪式的那一天吧,到时,我亲自去给他们的项目奠基,我本来是一个不太愿意凑热闹的人,不过这一次就破个例,我也在我的女儿和儿子面前显摆显摆,我就亲自出马了,小云,你跟你的威尔逊爸爸确定好开工的时间提前通知我。”
关小云笑着说:“好啊,我想威尔逊爸爸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的,罗杰,你说呢。”
关小云转头没有看到罗杰,这时才发现罗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想罗杰是一个外表活泼而内心比较敏感的家伙,刚才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又会怎么胡思乱想了。于是就说:“对不起,你们先聊,我去看一下罗杰。”说着,就走出了房门。
说是去看罗杰,实际上也是她自己想出来透一口气,经历了今天的这一折腾,她感觉到自己一下子成熟起来了,官场如战场,虽然看不见惊涛骇浪,但是随时都会有泥流险滩,这是表姐辛凤荠曾经跟她说起的话,她当时还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以为她的官场生崖或许会是另外的一种样子,现在看来是她错了。她以后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性而为了。她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在啃噬着她的心,她为自己已经逝去的快乐岁月而惋惜,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已经渐渐地离她而去了,她真切地意识到,从此以后,她将不得不去承受一种成熟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