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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最后问道：“枫林雅苑1209里住的那个女人是谁？我想这个你们应该已经清楚了。”
“是的，只要您签字，我马上就可以告诉您。”
“为什么？”
“吴姐，我们是企业，企业有企业的规矩，您刚才的问题已经属于收费范畴了，我无法免费提供这个消息。只要您签署了授权协议，那就意味着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才可以告诉您。”
“好吧。”吴雪一咬牙，在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放下笔她说道：“放心吧，只要你们能调查清楚，费用我一分不会差的。”
“关于您的支付能力，我们是做过评估的，对此，我充满信心。”王甲将协议收到抽屉里，缓缓说道：“这个女人是滨阳第一人民医院肿瘤外科的护士长钱春燕。”
“是她？”吴雪愣了一下，旋即说道：“钱春燕我认识啊，并不是视频里那个女人啊。”
王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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