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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磨菇肉酱,几个人都很喜欢,特别是范怀远,他早感觉到杨玥处理的食材与众不同。
昨天石柱用杨玥给的去腥药粉泡了野猪肉,效果是很好,但和杨玥自己处理的还是有些不同,不同在哪里,他也不清楚。
分完磨菇肉酱,开始当天的针灸,和前一天一样,范怀远痛得嘴里咬布头,手青筋突起。
给范怀远扎完,杨玥歇一会,给秦楠扎,这比给范怀远扎轻松多了,这是第五次,秦楠隔着黑布,隐隐地能感觉到光影,这令他心头振奋。
其实现在分散留在秦楠脑后头的瘀血,已经很少了,身体也可以自行慢慢吸收,但杨玥还是用精神力帮他把散的瘀血一点一点聚一起,排出来,好得快些。
这一次中空银针滴出两滴暗色血液,就没有了,等时间到了,杨玥起针。
秦楠每一次扎针,秦杭都特别兴奋,吴大夫说扎七次针,就能把瘀血全排出,这是第五次了,还有两次,很快,五哥脑里的瘀血全排出来,重见光明,重回岗位,以后老爷子再不会常常长吁短叹,时常盯着他了,快乐的日子向他招手,秦杭无声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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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杨玥:范先生的舌头大可不必那么敏感。
范先生很真诚:其实,我也分不清食材和食材到底哪里不同,真的!
晚六点还有一更。
第51章 救[v]
收麦收了几天,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闷热得不正常,快中午时,在太阳底下干活一会,人就心慌气短,受不住,短时间内,就有好几个人中署了,有经验的老人说,这是要下大雨了。
杨云章急得嘴上冒出好几个大泡,中暑严重会死人的!但将要下大雨也很要命。
但关于人命大事,他不得不调整大部份人的上工时间,早上四点上工,中午十一点下工,下午三点半下工,干到晚上十点。
他还组织一个青壮年为主的夜战小组,小组白天休息,下午四点割麦子,点着火把割整晚,到早上九点回去睡觉。
负责晒场的老人妇女把最早脱粒晒干的麦子装庥袋,抬进仓库摞起来,晒场换新脱粒的麦子晒。
割麦子搬麦子的都拼了狠劲默默干活,挥汗如雨,除了必要的传话,没人再说多余的话。
杨云恺这样年纪的孩子也被杨云章安排去地里用背篓背回适量的麦子。
负责后勤的妇女担了一担又一担的祛暑凉茶到麦地里,晒场。
杨云章把事情安排好,也庆幸杨玥之前打了野猪,分了肉,不然,很多人身体都受不住。
杨玥被大家这种拼命干活的狠劲感染,割麦子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麦子全割回来的那天,正是端午节当天,雨还没下来,大家狠狠松了口气,有心情吃粽子了。
杨玥早早准备的糯米不少,于是杨奶奶做了不少粽子,有放腊肉,红枣的,红豆三种。
杨玥最喜欢里面有腊肉的,糯米和腊肉煮久了,粘在一起,咬一口,软烂的糯米香和还有点嚼头的腊肉咸香混一起,她觉得美味非凡,吃了一个又一个,被杨奶奶拦住:
“糯米不好消化,等晚点肚子里的消化了再吃”。
杨玥抚一下肚子,停下不吃了,端起酸酸甜甜的酸梅汤喝。
到半夜,下起了大雨,被雷声惊醒的人都庆幸麦子全割完了,安心再睡。
天刚亮,大雨没停,杨玥家的院门被敲响,刚洗漱好的杨玥撑着雨伞去开门,门打开,是大队长非常焦急的脸,对方虽穿着雨衣,但全身几乎被淋湿。
杨云章见了杨玥,急促说:“小玥,思科昨晚吐了,然后发烧,烧了一夜,凌芝给他用药都不管用,现在情况不大好,雨下成这样,也不没法去医院,你有办法或有退烧好药吗?”。
拖拉机没棚,抱孩子上去,再怎么注意,没多久就被淋湿,孩子病更重,而且,就这雨势,路也不好,也不知去公社的路上有没有危险。
他来找杨玥已经是没办法了。
杨云章焦急做不得假,那个叫思科的孩子,好像才刚五岁,杨玥心里没犹豫,说:“我去看看,人在卫生室吗?”。
“是”,杨云章说。
“我回房拿药箱”,杨玥说完转身回房间拿药箱,和杨云峰说一声,从里间提出一个黑褐色小箱,穿上雨衣,来到院门口,和大队长说:“走吧”。
雨下得很大,走路很不好走,杨云章的脚腿又不太好,好几次将要摔倒都被杨玥手快扶正,也不知来时他怎么走的。
两人跌跌撞撞来到卫生室,尽管杨玥穿着好的雨衣,但大腿以下也全湿了,她在屋檐脱下雨衣,进了卫生室。
卫生室外间,杨凌芝和一个男人站着,脸上难过,见杨玥进来,两人脸上多了期盼,也不说话,杨凌芝手指向里间。
杨玥跨进里间,杨思科小小身子安静躺在床上,边上一个女人在哭。
孩子看样子已经深度晕迷,她迅速打开带来的小箱子,用里面干净毛巾擦了手,手探上孩子的额头,额头很热,随即快速把脉。
杨玥收回手,快速从箱里拿出银针皮套,打开,银针没来得及消毒就给孩子扎上针。
边上女人哭停了,眼睛不眨地看着孩子。
杨玥从药箱拿出一把小刀消毒,看一眼床头,有个小柜子,上面有个碗。
过五分钟,杨玥在小孩左手中指指尖上划一刀,放出三滴黑红色血,用柜子上的碗接住,孩子妈惊呆了,那血一看就不正常。
紧接着,杨玥又给小孩右手中指划一刀,同样放出三滴黑红色血。
杨玥弹了弹银针,孩子脸上出现挣扎,手也微微挣扎,孩子妈脸上出现惊喜,在门口看的男人脸上也浮现喜色。
又过了十来分钟,又从两个中指流出几滴血,这回的血比较正常。
过了一会,杨玥收银针,给孩子把脉,脉象平稳,孩子呼吸平稳。
转身和边上的女人说:“他吃错东西或是吃了相克的东西,中了小毒,现在毒都排出来了,身体很虚,好好养养,碗里的毒血拿去埋了”。
女人点头,忙说:“谢谢,谢谢”,然后手探上儿子的额头,没那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