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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嵌的水钻,声音甜腻得如同在说情话:“或许这两天,就会有匿名信寄到检察院呢,亲爱的。”
匿名信……这三个字让齐禛的脸色,瞬间阴鸷到了极点,深潭似的眼底,迸发出刻骨的恨意,突然爆发出短促的笑声:“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施曼微微愣了一下,耳边已传来挂断的忙音。
齐禛挂电话之后便出了门,将车开上了高速公路,听着玻璃外的风声,他又想起了那一天,他打算放弃一切,带叶初晓和米粒儿走的情景。
放弃一切,真的太难。
一次又一次,当他想回头,命运的手,却又总是有意无意地,将他再度推回原路。
今日的施曼,逼得他又再一次想起了当年那些血腥而恐怖的画面:父亲摔得面目全非的脸,母亲悬在半空中的脚,还有知瑜被河水泡得青紫**的身体。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那封匿名信。
每每想起这些,潜伏在血液里的恨,便如同煮沸了般剧烈翻滚,而将那些好不容易被唤起的善良和温暖,再度推挤到看不见的角落。
施曼,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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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第二天,办案人员真的收到了匿名举报信,将当初楼盘项目里的内幕揭得清清楚楚,包括如何做假账转移资金,最后宣告项目失败,里面包含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名,以及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可偏偏没提及齐禛和施曼,而是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王力身上。
王力彻底慌了神,急忙再找齐禛,他也没含糊,直接于当日赶过来和他会面。
“齐总你也知道,我不过就是面儿上*包的,这后面的事都是你和施总掌握的啊,可这次……”他脸色发白:“这么大的数目,进去可不是判一年两年就能完事儿的。”
“施曼那女人,可真够狠。”齐禛冷嗤:“无论怎么说,当初都同舟共济过,如今却自己站在岸边,而要打翻我们这一船人。”
王力身体缩了缩,眼底有一丝隐约的猜疑:“可是……她不也没举报您么?”
“扯出了我,她自己还能脱得了干系?”齐禛扔给他一支烟,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行了,你也成点器,她无非是要钱,大不了我退一步,成全她。”
王力顿时感激涕零,忙凑过去给他点火:“齐总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我总不至于跟她一样,看着给自己卖过命出过力的人坐牢。”齐禛长长吐出个烟圈,抬起眼看向屋*中央的水晶吊灯:“要说我也算是被她拖累够了啊,钱财还是身外物,没了可以再赚,可命要是没了,那就真是什么都完了。”
“这话怎么说?”王力不解地凑过来。
齐禛叹了口气:“之前觉得这事丢人,我一直不想对外吐露,如今总归都被逼到这份上了,也不差多丢人一回。你知道施曼现在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丧心病狂吗?”
王力也长叹:“我就是想不通啊,你说这好歹也是她的地盘,她这么往死里折腾,到底是为哪桩?”
“因为……”齐禛的唇边,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她得了艾滋。”
“艾滋?”王力震惊地提高了音量。
“是,艾滋。”齐禛的脸掩在烟雾后,神情疲倦:“有些事,作为老公,我真的都没脸说出口。她出去跟人鬼混,还不是跟一个人,而是同时跟三个,最后得了这种病。”
王力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呐呐地问:“那您……”
“还没确诊呢,医生说窗口期过后才能知道结果。”齐禛凄凉地笑:“不瞒你说,我如今,天天都是在等死。”
“齐总……齐总您别这么说……”王力手足无措:“俗话说好人有好报,您一定不会跟她一样,遭这种报应的。”
“报应?”齐禛的唇角微挑:“她遭了什么报应?你看人家现在,不照样儿活得顺风顺水,还能顺道将我们都往火坑里推。”
“这女人的确忒狠毒。”王力的眼中,也现出一抹厉色,他原本就不是正道出身,这些年虽然接着齐禛给的机会,努力洗白,但本性里的帮派气还是没除:“真想找人做了她。”
“诶,”齐禛摆手:“你可别冲动,到时候连累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划不来。”
“难道就这么便宜了她?”王力不甘心。
齐禛握着下巴沉*了一会儿,招手让他凑近,耳语了几句。
王力听完猛地一拍手:“对。”
齐禛又靠回椅背,继续慢慢悠悠地抽烟……
而就在当晚,王力便开始依计行事,只等着给施曼一个“惊喜”。
两天后的上午,施曼正在办公,秘书进来,说外面有人想见她。
“谁?”施曼懒洋洋地问。
秘书的神情有几分犹豫:“他们没报名字,就说是您的旧相识。”
“什么旧相识,肯定又是来攀关系的。”施曼不耐烦地皱眉:“把他们弄走,我没空见。”
秘书答应着出去,可不多时,便听见外面喧哗一片,有男人高声大嗓地喊:“施曼,施小
姐,施美女,别这么无情嘛。”
一句“别这么无情嘛”,让施曼心中忽然一震,下意识地缓缓向门口看去,当认出那个人,顿时全身发凉——他正是酒吧里强暴她的那些人的领头。
她再看向他身后,果然,剩下的两个人也来了,他们淫
邪的目光,和那晚一模一样。
噩梦重现,她失声大喊:“把他们赶出去,马上把他们赶出去!保安!”
然而,那三个人也不是吃素的,为首的那个更是一把搡开了拉着他的人,直冲着办公室进来。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施曼惊恐地后退,然而桌子和墙之间就只有那么点空隙,她很快被他压在墙上,他的手已经开始扯她的裙子。
所有的情景,都似乎在一一重现,施曼已经彻底崩溃,拼命挣扎,拼命尖叫。
他却如那晚一样,捂住了她的嘴,狞笑:“这会儿装什么圣女呢?嗯?跟我们玩N P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听说也得了和我一样的病啊,既是炮 友又是病 友,你还这么有钱,不如也分点给我,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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