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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火至极,再次去了施曼的公寓。开了门,毫无动静,进去卧室,她居然还在睡。
他气得直接开了大灯,施曼这才迷迷糊糊地醒转,翻过身来看见是他,也没起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干嘛这么火大啊?离个婚弄得这么心急火燎的干什么?”
“你不着急,我可着急。”齐禛冷笑:“起来,现在过去。”
“你急什么呀?”施曼悠悠然地翘着腿:“你跟我离了,叶初晓就能嫁给你了,没那么便宜吧,照她那性子,就算正南哥坐了牢,她也不可能丢了他嫁给你。”
“可惜啊,”齐禛重重哼了一声:“陆正南太过发扬风格,主动跟她离了。”
施曼的眼中,划过一抹怔然,但转瞬即逝,趴在枕上妩
媚一笑:“那我就更不能跟你离了,不然岂不是太成全你,你还是耐心等我死了,成了鳏夫再娶人家吧。”
齐禛怒极,上前作势要掐她脖颈:“你别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动啊。”施曼毫无所谓地撇嘴:“杀了我呗,你现在没艾滋了,舍得拿自己的命,换我的命不?”
齐禛心中忿恨,却也拿她没辙,只得勉强放缓了口气:“我们何必相互折磨,你放我一马,我也能放你一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不好么?”
“这就对了嘛。”施曼满意地笑,终于从床上下来,手搭上他的肩:“你态度好点呢,我就也能好点,你要跟我来硬的,我反正现在是烂命一条,怎么着都成,可千万别拖累了您的大好人生。”
她接着便进了浴室去冲澡,齐禛尽管不情愿等,却也只能等。
磨磨蹭蹭了个把钟头才出来,齐禛已忍无可忍:“走吧。”
施曼这次倒没含糊,跟着他下楼,可不凑巧,一路来到民政局,人家竟然下班了。
“哟,这该不是天意吧?”施曼斜着眼风调侃:“上天大约觉得,我们这对奸
夫 淫 妇,正好相配,舍不得把我们分开。”
齐禛如今,怕她赖着不离婚,只能咬牙忍着,任她挖苦。
她说够了,半撑着额又开始打呵欠:“找个地儿吃饭吧,又饿又困。”
齐禛很想直接将她踹下车去,但又不得不依着她的意思,找了家饭店。
进去之后施曼让他点菜,他说随她,她讥诮地弯了弯嘴角:“你是压根就没打算陪着我这个艾滋病人一起吃吧?”
齐禛不语。
“从病人变成正常人,又觉着你自个干净了吧?”施曼继续嘲讽:“说真的齐禛,你也应该学我,找个校岛,多吹吹风,把自己心底的龌龊,也吹干净点。”
“你赶紧点菜。”齐禛忍受不了她说艾滋时,旁边的侍应生看他们的那种怪异的眼光,直接催促。
她扬了扬眉,这才随便点了几个菜,让那侍应生离开。
吃饭的时候,齐禛果然是看着她吃,自己连筷子都没动。施曼也不恼,慢慢吞吞地吃,一直捱到快两点才吃完。
齐禛看了看表,松了口气,算着正好去办手续。
然而,出了饭店门,齐禛去取车,刚打开车门,就看见施曼招手拦了辆的士,转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径自上车而去。
齐禛气急大骂,可想追上去已经来不及,那辆车很快融入车流,不见了踪影。
电话自然是永远都打不通的,他只能又回公寓。
可那一夜,施曼没回来。
他气得砸了屋里的东西,看着一地狼藉,挫败不已。
又等了半天,施曼仍旧没影子,他只能先回上海。
当叶初晓看见他时,只觉得他眼底戾气逼人,更是觉得不安,尽量躲着他。
而就在那天傍晚,施曼的电话,打了进来。
此刻叶初晓不在,齐禛便干脆在病房接起,开口就骂:“你TM耍我是吗?”
施曼在那边笑得前仰后合:“你说对了齐禛,我就是耍你玩呢。”
“施曼!”齐禛怒吼,躺在他身后床上的米粒儿,眼神微微一颤。
“齐禛,你当我这么好心呢?”施曼吊儿郎当:“你想离婚就离婚,我偏不离,你要是就这么跟叶初晓结婚,那你就犯了重婚罪,我也可以告得你进局子呢!”
“施曼我告诉你,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齐禛的声音,阴冷到了极点:“下周一我会再来北京,到时候要是你再不乖乖跟我离婚,看我不找人收拾死你!”
他此刻,未曾察觉,在虚掩的门外,正站着叶初晓,她手里还端着刚买回来的饭菜,热气腾腾,心里却在剧烈地打寒颤……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叶初晓才回到病房,神色如常地照顾米粒儿吃饭。
齐禛正在气头上,也顾不上其他,过了不多时,便回了浦东。
而那个晚上,叶初晓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齐禛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和陆正南离婚的事,所以现在这样逼着施曼离婚,那么下一步呢?
她不敢想,只觉得浑身都起了战栗。
她得离开他,他现在,越来越可怕了,她得尽快尽早离开他。
可是,现在能去哪?如果回古城,他一定能找到她,仍旧逃不开。
而去别处,如今米粒儿还是这样的状况,她一个人又怎么办?
翻来覆去,她忽然想起了Eric,他那边应该能找到好的医院治疗米粒儿,而齐禛对他并不熟知,找到她也会相对不容易。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拨通了Eric的号码。
他在第一时间就接起:“喂,初晓,有事吗?”
她的心里多了丝暖意,将现在的大致状况告诉他,到了最后,又不安地补充了一句:“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也不要紧……”
“没有什么不方便,正好我过几天就要回香港。”Eric并未迟疑,答应得很干脆:“到时候我过来接你们。”
叶初晓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地重复说“谢谢”。
Eric叹气:“我说过,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你那边准备好就行。”
叶初晓想起今天齐禛在电话里说,下周一要去北京找施曼,便商定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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