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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苍老的身影倏然入耳,带了几分欣喜。
我闻声抬眸,却徐婆婆自屋内出来,我不由得心中一暖,迈步迎上去。
“徐婆婆…”
我上前握了她布满厚茧皱痕满布的手,那张初见时惊觉可怖的面容,而今在我眼里却是亲切难言。
徐婆婆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眼角,摸了摸我身上衣裳,瞪起眼道:“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了?”
转头瞥见一旁的冬雪,教训道,“你这小丫头怎么伺候主子的?她现下身子骨正弱,若是又染了风寒如何是好?”
冬雪甚是无辜:“婆婆,出门前奴婢还特地替王妃带上了披风,王妃身上的衣料也很是保暖,奴婢总不能…总不能把王妃里三层外三层穿成包子呀。”
最后一句随是压低了声音嘟囔,却也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徐婆婆耳里,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与我道:“王妃身边的丫头倒也随了王妃,这嘴巴利索也不饶人的。”
哥哥道:“苑里风大,穿的再严实也禁不住这般吹的,进屋里说话罢。”
“对,顾将军说的对!”徐婆婆忙拉着我进了屋,冬雪紧随着进来。
房内陈设简单,但桌椅长案无一不是上好的红木做成,桌上随意摆放的茶具亦是上好的雪瓷,轻薄几近透明,期间纹理明晰可见。
“王妃喝杯茶。”
徐婆婆倒了杯茶递与我,我接过,触手间满是凉润,小口抿了,似是忽的想起来一事,道:“对了,还不曾见过墨堇姑娘呢。”
哥哥道:“司马先生遣人来传她,应是有事要忙,出去一会儿了,想来不久便该回了。”
提及自己女儿,徐婆婆眼底皆是慈爱柔光,却是叹息一声,无奈道:“堇儿那丫头啊,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凡事不肯轻易与人言,连老朽这个做娘的也不知她想些什么,她虽性子冷淡,但来了王府这两日,好像心里藏了事,问她只说让我别担心…唉。”
我柔声安慰道:“墨堇姑娘她虽心思深沉了些,却也凡事知分寸,颇明事理,想来也是不愿徐婆婆为她担心,我也相信,她自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徐婆婆苦笑道:“那便就借王妃吉言了。”
我坚定的握了握她的手,忽的想起来什么,问道:“对了徐婆婆,方才在苑门口我便闻着一股子香味,可是在做什么好吃的?”
徐婆婆笑道:“王妃这鼻子还是灵,老奴蒸了莲花糕,方启开盖入了糖浆,还想这不一会儿蒸好了便给王妃送去呢,不曾想一出门便见着王妃了!”
我吟吟笑道:“我可是被这香味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