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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受伤的手腕:“干不了活。”
陆茉不屑地说:“不就是点小伤,至于这样吗?”
她把一个地址发到我手机上:“这个活我帮你接了,要去工地待几个月,收拾点衣服直接去。”
我盯着手机,又是这种外派工作。
每个月,陆茉都能给我找到需要离家的活。
以前我以为她是嫌我烦。
现在我明白了,她是要支开我,
好让她能重返那个光鲜亮丽的陆家大小姐身份。
“我这种状态,工地会要我吗?”
陆茉瞥了我一眼:“只要你还能动,就有活干,快去吧,我还等着钱做理疗呢。”
我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这期间她有时躲避我的目光,有时又强装镇定地与我对视。
最后,我自嘲地笑了笑,拎起背包转身离开。
但我没有去工地,而是在家附近蹲守。
果然我离开没多久。
陆茉就从家里'走'了出来,坐进一辆豪华轿车扬长而去。
我跟着她来到市中心最高档的香格里拉酒店。
整个酒店门口摆满了鲜花,迎宾牌上写着:
【陆深二十二岁生日宴会】
我想进去,却被保安拦住:
“陆家专场,没有邀请函不能进!”
我只能绕到酒店侧面。
透过围栏看着露台上的奢华派对。
陆深穿着定制西装,正在台上演奏钢琴。
我的父母和姐姐在旁边看着他,眼中满是骄傲和宠爱。
他们一起接受宾客祝福,一起分享蛋糕。
爸爸慈爱地说:“阿深永远是我们陆家最出色的继承人。”
“是我们最疼爱的孩子!”
妈妈将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玉佩戴在陆深脖子上:
“这是陆家的传家之宝,阿深,只有你配得上它,爸爸妈妈和姐姐,永远爱你。”
他们一家和睦的画面像利刃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我拨通了顾微的电话:
“顾小姐,你说要调查我的事,还作数吗?”
“当然。”
我浑浑噩噩地回家,第一次买了烟。
我不会抽烟,被呛得咳嗽连连,眼泪直流,狼狈不堪。
我想买点酒喝,可是在便利店门口徘徊许久,我发现我早已失去了挥霍的勇气。
多年的磨难,我都快忘记了那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感觉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生,竟然是为了一场莫须有的赎罪。
这实在太荒唐了,荒唐的令人作呕。
晚上我回到住了十五年的破旧出租屋。
在这里陆茉无数次把东西砸向我,骂我害死父母,骂我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一次次提醒我,句句打击我。
她打我耳光,揪我衣领,辱骂,羞辱......
与陆深今天幸福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交错闪现。
我瘫坐在逼仄的客厅里,竟然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又流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我不知道我在难过什么,我本就一无所有。
只是这一切让我的一无所有变得如此可笑。
“陆临?”
陆茉惊讶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微微抬眸,对上她的目光,擦了擦脸,轻声道:“姐。”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在家。
连轮椅都来不及准备。
“你,我......”
陆茉慌乱地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装着的蛋糕。
虽然已经被挤压变形,但依稀能辨认出。
是陆深那场奢华生日趴体上剩下的蛋糕。
是啊,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我却只配得到剩下的。
我正要离开,陆茉叫住了我:
“等等。”
她索性摊牌,语气冰冷:
“你不是该在建筑工地干活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高档酒店?”
我沉默片刻:“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哑着嗓子问:“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陆茉叹了口气:
“你根本不是爸妈亲生的,阿深才是。”
“开什么玩笑,我是你亲弟弟!”
陆茉皱眉,不耐烦地说: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基因检测报告显示,阿深才是爸妈的孩子。”
我指着自己的脸:
“你看看我们长得多像,你是我姐姐,这还能有假?”
“够了!”陆茉厉声打断,“外貌相似可能是朝夕相处造成的,但DNA是不会骗人的!”
我浑身发冷,
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
“那这十五年,你又为什么要演这场戏?”
强忍着泪水,我颤抖着问。
陆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冷漠:
“阿深说他在福利院受了七年的苦才被找回来。”
“所以这十五年的苦,也是你该受的!”
“当初没直接把你赶出去,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