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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醒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自己的手,然后只看见一个绣了兰花的荷包。
在看见那株兰花之后,她动了动手,把荷包扔到了一边。
荷包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她还没忘是谁把匕首插进她心窝子里的。
康承见白瑾粗鲁的把玉佩拨弄到了一边,心里一紧,生怕那一下子把玉佩打碎了,可在看见白瑾的神情之后,还是把责怪的话咽了下去。
他想着玉佩放在白瑾这也没什么用了,反而会让白瑾添堵,还是给拿回来算了。
康承在这方面的反应总是慢半拍,刚刚他只是看见白瑾看见手里的荷包不高兴,等他重新把荷包拿回手里的时候,才想起来白瑾为什么会不高兴。
明白了白瑾为什么会不高兴之后,康承把绣了兰花的荷包放在白瑾眼前晃了两下,问:“这花绣的好看吗?”
白瑾“……”
白瑾不回答康承的话,于是康承自问自答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反正比从床帘上扯下来的布好看。”
康承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想:‘动不动就甩脸色给我看,谁惯的你?!
康承走的挺潇洒,再来的时候就不潇洒了,因为他被谭君昊给挡门外了。
谭君昊高昂着头,就跟背后有什么了不起的靠山似的说:“王爷,你过一阵子再来吧,你不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白瑾她都吐血了,你多来两次,她估计都好不了了。”
刑临在康承的背后翻了个白眼,心想那天晚上让我去给她找卷宗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康承就这么被谭君昊给挡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踩死了无数的蚂蚁和无数从砖缝里冒出来的小草。
谭君昊兴冲冲的回到了屋里,开始对白瑾邀功,“我为了你,冒着生命危险把王爷都给得罪了,你可别忘了我的兔子!”
白瑾翻着手里的卷宗,头也不抬的回了谭君昊一句,“知道了。”心里却想着,你这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的那些萝卜兔子?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知了也叫的更欢了,康承把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扔,看了一眼对着外面发呆的刑临,把书拿起来又重新扔回到桌子上,等刑临被他扔书的声音唤回神之后,才开口问刑临,“她最近怎么样了?”
刑临反问了句:“谁?”
康承把书拿起来对着桌子敲了好几下,“你别给我装傻!”
刑临就这么被康承拆穿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伤好了大半了,就是天气热,她身体还虚着,洗澡不方便,身上都快馊了。”
“洗澡不方便,不会找人帮忙吗?”
刑临咳嗽了一声,“那个……王爷,白瑾那个人你也知道,让一个不熟悉的人给她洗澡,她可能情愿馊着……”
“那就让她馊着算了!”说着又把书扔回了桌子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态度才稍微变好点,“她来府里也有段时间了,难道就没个熟悉的婢女什么的?”
刑临听见康承这么问,脸上立马现出一股为难的神色,“有倒是有,王爷还记得当初给王妃下毒的那个婢女吗?那时候王妃中毒,在拿到解药前你被逼的没办法了,就要拿那个婢女的血给王妃换血,后来白瑾又挡在那个婢女前面要你用她的血,那之后,那个婢女和白瑾好像因为这事变得挺熟悉的,只是那个婢女……”刑临说到这就不说了,脸上依旧是衣服为难的样子。
康承摆着手说:“不用说了,你去把那个婢女弄白瑾那去吧,就说是我说的。”
刑临领了康承的口谕,就出去办事了。
康承看着刑临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明明是跟着我长大的,这才跟白瑾混了几天,一个个的都开始在我跟前整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