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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他这位年迈的母亲,而另一位,他则是邀请了身份尊贵同时促使他和白瑾相识的康承。
康承就坐在那高堂之上,看着白瑾和赵乾同拿着一条同心结,从外面走到屋内,然后在众人的欢呼中,转过身,背对着他拜了天地。
两个人的腰弯下,再直起来,一瞬间的时,他却像经历了一个朝代的更迭,那么慢,那么荒凉。
他看着白瑾拜了天地,转身,在司仪的“二拜高堂”中静止着,他也跟着静止着。
他在心里不停的重复着自己在叶凝霜坟前发的誓,不停的重复着,而他的心也在那样的誓言中慢慢平静下来,可在看见红盖头中落下的血时,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坍塌了。
红色的血,滴在白色的手上,滴在红色的同心结上,也滴在了他的心上。
那些血不仅烫到了白瑾的手,也烫到了他的心,也是那些血,让他一瞬间忘记了那些誓言。
那红盖头下的一张脸,曾经对他笑过,曾经对他哭过,笑的那么鲜活,哭的那么倔强,而今天他才知道,那些笑容,那些泪水,竟然都被他牢牢地刻在了心里。
在看见那第一滴血的时候,他能想象得出那块红布挡住的,是一副怎样想哭却死咬着牙不哭的表情,等第二滴第三滴滴下来的时候,他不想用想象去看了,他要用他的双眼亲自看,他要对在场所得人说:他承王府的白瑾,不嫁了。
而当他掀开白瑾的红盖头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竟然低估了自己对白瑾造成的伤害。
那一滴滴血,不是咬出来的,而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红色的嘴唇,红色的梅花妆,红色的眼妆,而现在从眼睛到下巴,又多出了两条血痕,这一切,看红了康承的眼,也让他看透了自己的心。
白瑾在看见康承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庆幸还是要悲哀。
庆幸苏然的幼稚没有变成愚蠢,悲哀自己接下来,又要重复着之前不停被伤害的路。
她在这庆幸和悲哀中艰难的拉起嘴角,想回康承一个笑,可康承却捧起了她的脸,她在康承的指尖看见了属于她的血,她奇怪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结果却发现自己手上也有血,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刚刚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或者说,她把心里所有的悲哀,都透过这血泪流出来了。
这现实和她之前表现出的无所谓的态度差太远了,她不愿用这血泪彰显着她有多在乎眼前的这个人,所以她说:“怪不得我眼睛疼,原来是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