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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饿了两年多,好不容易吃一顿好的,结果还吐了,这还没什么,关键是她吐完了,谭君昊又端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来,看的她又想吐了。
如果是今天之前,在病了之后有这么一碗药,她肯定得乐上半天,可现在真的有了,她又乐不起来了。
谭君昊端着一碗药苦口婆心的说:“这药对你身体有好处,你是久病缠身,不好好治治,会留下后遗症的。”
白瑾摆了摆手说:“我知道,可是现在别让我喝,我晚上再喝行吗?”
谭君昊听了有些犹豫,康承看出了谭君昊的犹豫,就把药从谭君昊手里拿过来,然后放在了桌子上,又把自己的钱袋放了药旁边,放好了,就对白瑾说:“喝药,钱就是你的,不喝,你一分钱都别想要。”
白瑾一双眼在药和钱之间来回转着,最后咬咬牙,还是把碗端了起来。
她这边把药碗端起来,康承那边就把汤碗给端了起来,等白瑾闭着眼把药喝了,康承就把汤送到她嘴边,白瑾这下也不嫌撑了,咕噜咕噜的把汤喝完了才把嗓子里的药味压下去。
其实康承也不想逼白瑾喝药,可他想着早喝病早好,还是逼着白瑾把药给喝了。
他们两人动作是一气呵成,看得旁边的谭君昊和柳依依是目瞪口呆。
饭也吃了,药也喝了,康承就要带着谭君昊出去,让柳依依伺候白瑾休息。
虽然白瑾对康承的态度还跟几年前一样,可再见面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点打怵的,毕竟那皇榜还贴在那呢,而且风吹日晒的不清楚了,还有人去换张新的。
康承让白瑾休息,白瑾心里有话憋着,想休息也休息不好,于是趁着康承还没出门,就小心翼翼的问了康承一句:“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康承觉得白瑾简直就是在说废话!
我要是还生气,我能陪你吃饭还哄着你喝药?
白瑾一个问题抛出去,没有得到康承的只言片语,她看着康承沉着脸从外面给她关了门,就知道康承应该是不生气了,就算气,估计也是无伤大雅的一些小脾气而已。
她等了两年多,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康承和谭君昊走了,屋里就剩下了白瑾和柳依依。
白瑾问康承的问题,没有得到康承具体的回答,于是柳依依就帮着康承说:“你不知道,当年王爷掀开盖头,看见了一个陌生人之后,差点被气疯了。”
“王爷他有些事都没告诉你。那次他把你从元帅府带回来,得罪了元帅,为了能让元帅消气,他自己撞上了元帅的枪,在自己肩膀上撞出一个血窟窿, 那伤到成亲的那天也没好,结果被你逃婚的事一气,直接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除此之外,他还把王府一半的财产送给了元帅当军饷,王府平日里那么大的开销,被这么一折腾,整个王府的人日子都紧俏起来了。虽说你刚走的那一段时间王爷确实挺生气的,可之后他也就不想你逃婚的事了,只想着快点把你给找回来。他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到那儿去,所以连王府平日里都在外面办事的精兵都召回来,让他们去找你去了。有几次听说有你的消息,他就亲自跑去确认,结果却扑了个空。如今王爷千辛万苦的找着你了,你可别再闹幺蛾子了。”
白瑾真不知道康承去找赵乾的事,也不知道之后的那些是是非非。
自那天被康承从赵乾那带走之后,她脑子里就恍恍惚惚的,每天想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逃婚。
她刚逃到临安县的时候也奇怪过,因为就算她逃的再快,也不可能一点追捕她的消息都没有,如今从柳依依嘴里听到康承受伤的事,她才明白为什么她来临安县那么久,才有皇榜贴出来。
逃婚后,让她没有了委屈的底气,如今听说自己逃婚给康承带来的伤害和损失,她都有些愧疚了。
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对康承感到愧疚之后,白瑾心道不妙,‘我怎么可以对他感到愧疚呢!不能啊!’
为了彻底清除自己内心冒出来的那一小丢丢的愧疚感,白瑾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反驳着:“那个,他受伤了,不是有那块神奇的玉佩可以给他疗伤吗,你怎么还说他躺床上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你这不是瞧不起我智商吗;还有,你说王府的日子因为给出去的钱紧俏起来了,可再紧俏也比我过得好吧,我曾经一个多月都靠偷摘人家果子为生呢;还有啊,皇榜上那画像到底是谁画的啊?那也太不像了,他要是真想找到人,也不找一个好点的画室,就那个画像,在有生之年能找到人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有还有……”
柳依依额头上的青筋随着白瑾嘴里冒出来的“还有”一一的冒了出来,等白瑾还在那还有还有的时候,她已经忍无可忍了,“见过没良心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良心的!一块破玉佩,怎么就能给人疗伤了?反正我知道的时候,他们都说那玉佩已经没有疗伤的功效了。你说你日子过的苦,可那怪谁?那只能怪你自己,你自己不愿意嫁给王爷当妾,也不愿意忍受那些委屈,好,你逃婚,路是你选的,那路上苦了疼了,你自己也别觉得委屈。最后,那画像是王爷自己画的,你要是嫌那画画的不好,自己跟王爷说去。”
刚刚白瑾的话让柳依依额头直冒青筋,而此刻柳依依的话已经让白瑾额头冒了一层冷汗了。
白瑾发现,柳依依那张嘴,是越来越能说了。以前那一张嘴,就能把她说的毫无招架之力,现如今,直接说的她低头弯腰,就差对着柳依依鞠个躬,然后郑重其事的来一句“我错了”。
白瑾嘴上没有承认错误,可已经是承认错误的态度了。
柳依依见了白瑾承认错误的态度,这才把脾气收敛一点,再开口时已经没那么冲了,“其实我也觉得王爷画的不怎么样,可他非要自己画,我们也没办法。可你想想,发出去那么多皇榜,那可都是他一张一张画出来的,对了,王爷的笔迹你认识吗?”
白瑾低头聆听着柳依依的教诲,千篇一律的点头表示认同,柳依依教诲忽然变成询问,她也还照着之前的惯性继续点头,点的柳依依柳眉一竖,白瑾也意识到自己给出的反应不对,立马回忆起柳依依之前的话,回忆了之后终于给出了正确的反应,“我见过他写的字,应该能认出来。”
其实她想说的是,就那可以媲美王羲之的狂草,她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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