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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币店，满脸都是笑容。
杨光和山本良一坐了下来。
萧儒拿出电话告诉赵峰：“赵叔，尽量竖起耳朵，听一听他们说了什么。”
谭卡自个分析了一番：如果杨光是卖国贼，那么说明他一定还和张碧辉保持着联系。
从杨光最近的举动看，他应该没有开发任何客户。
萧儒反问：“如果杨光的级别低，能得到金条吗？”
“这四个人，应该是他认识的人。”
“而且就在潘家园。”
二人边喝茶边等候赵峰的结果...
赵峰贴着耳朵仔细听，模模糊糊听到几个字：“告密者，痛打一顿，一根金条...”
别的，什么也听不到。
忽然，里屋凳子响起。
一定是杨光将要离开，赵峰箭步躲开。
径直来到萧儒和谭卡跟前，道：“两位长官，我只依稀听到几个字：告密者，痛打一顿，一根金条。”
萧儒和谭卡相互补充：
“杨光应该是告密者，也就是说他把文渊青花瓷交易所吃头寸的事宜告诉亏损投资者。”
“然后，让亏损者痛打做市商。”
“得到了山本良一奖赏的一根金条。”
谭卡疑惑不解：“痛打做市商，是否在暗示王白石，尽早收手？”
“这可是斩断自己的财路呀...”
萧儒没能想明白，即便做市商终止合作，他们犯下的错误也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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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告密者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