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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脚手全部打断!”
语气异常的坚决!周济这句话虽然没有决定黑疤的生死,却也决定了他以后的命运。柳海带着几个人立刻将黑疤拖出去,然后,宾馆的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喊。
申雪轻轻地偎依过去,“周济哥!”
“没事!申雪。”
周济见时间不早了,便让雷震打个电话,叫他们回来算了。没想到雷科一直没接电话,手机处于静音状态。
柳海等人在护栏上抓到黑疤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引起了雷科他们的关注。这个女人,正是光头的姘妇,夜朦胧的小姐。
今年二十八岁,她也是受光头之托,出来炒夜宵的,没想到刚好碰到黑疤被柳海等人抓住,她就匆匆赶回去报信。
光头的姘妇是夜朦胧的舞女,叫花美芝,最初在深圳那些地方混的,后来回了双江市,在光头的护庇下,日子还算不错平时拉一些人过来,她还能抽一些提成。
花美芝在双江这个小区里有一套房子,新买的,由于没装修,也就一直没有过来住。进小区的时候,花美芝看了看身后,发现没什么人跟踪,就悄悄地闪了进去。
小区的保安有三个,都在里面玩字牌,刚好这天气冷了些,他们也就懒得出来巡逻了。花美芝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看。
进了小区,来到第五栋,花美芝又回头看了一眼,她就象个地下党员似的,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看到的确没有人跟踪,她上了楼,在四楼敲起了门。
咚咚――咚咚咚――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先二下再三下,敲到第二遍的时候,门开了。“怎么才回来!”光头迅速将她拉进门,又探头看看外面,然后关上门。
“你确定没有跟踪你?”
屋子里很简陋,一个旧沙发,一个旧茶几,房子里还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家具。
花美芝将夜宵放在桌上,便去了洗手间,“谁来跟踪?是不是你狠疑心病了。
这卫生间,除了占桶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设施。
光头坐下来打开饭盒,朝正在洗手间尿尿的花美芝骂了句,“你们女人知道个屁。”
她也不跟光头争论,坐在占桶上拼命地憋,看她的表情,好象便秘了似的拉不出来。光头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又出台了?”
吁――花美芝松了口气,扯了张纸擦了把下面,然后拿在手上一看。纸上有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把纸扔了,她就回了句,“不出台你养我啊!”
“娘个麻痹的,这房子不是我帮你出钱买的吗?”光头一边喝酒,又骂了句。
“装修还要好几万呢?家具一件没有。”
花美芝在水池边上洗手。
光头喝了口酒,眼睛盯着花美芝还算不错的身材看了眼,“今天接了几个?”
花美芝白了他一眼,“二个,怎么啦?你吃醋了?”
听到这话,光头脸色一暗,骂了句,“娘个麻痹,你真是个傻B,难道不会让他们戴套子?搞到里面得病了看你怎么死!”
花美芝无所谓地哼了声,在光头旁边坐下,打开另一份夜宵吃了起来。才吃一口,她就道:“你不用这么关心我,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男的,哪个愿意带套?我还不是事后补救!你要是真心痛我,把这房子装修了,好好过。”
光头有些气闷,不过想到大家反正都是这样的烂人,于是也就无所谓了。他知道花美芝想上岸,但是钱还不够在这城市里生活的,而且这房一直没有钱装修。她又到了二十八的年纪,再不赚两年就没什么戏了。
光头猛喝了两口酒,“下辈子吧,这辈子恐怕是没戏了。今天晚上等下好好干一场,也许这是我们两个这辈子最后一次做这事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最后一次?花美芝心里一凛,看到光头也不象说谎的样子,便嘀咕了一句,“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要了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