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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用的水也是差了点儿,想必是奴才们懒得去取山泉水,只用了井水充数。这火候也是不到位,洗茶、冲茶用的水温度都不一样,可这沏茶的人明显没有耐住性子。故而原本好好的茶叶,却只能如此呈到人前来,若非了解,怕是连是什么茶,都吃不出来了。”
折璎当即跪在原地道:“属下知罪,是属下孟浪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姬无涯放下手中茶盏道:“忘了身份,尚可以饶恕,但若是忘了使命——”
“属下不敢!”折璎的额角渗出一些汗来,忙说,“属下在十丈软红呆的这一个多月,确实有所斩获,只是与王爷先前所图关系不大,故而未曾上禀。只今遭听说禺氏国意图动乱一事,忽而想起前事,或许有些关联。”
姬无涯瞥了折璎一眼,也未曾叫她起来,只冷冰冰地说道:“讲。”
折璎道:“半个月前,文丞相家的公子文玖,曾来过一次十丈软红。同行的还有几位朝中官职不高不低的大人,和一个外邦人。虽然那外邦人已竭力的将自己打扮的像是大寰人士,可夜里睡下时,属下听他梦语,却是带了不折不扣的禺氏口音的。”
姬无涯疑道:“是个禺氏人?”
“没错,梦里话是不会骗人的,属下听得清楚,绝对是禺氏人。”折璎继续说道,“在席间的时候,因着负责陪酒劝酒的姑娘不是我,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得也不大真切,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交易之类的话,后来还提到一个叫褚盈之的人,说是失踪了,一定要把人给找回来。”
文玖和禺氏人,还有朝中的几名官员,一同到青楼喝花酒,为的是什么?
折璎道:“只有这些,当日这几人虽然点了我的牌子,可却只让我在旁抚琴,他们说话的声音又不大,只后来提起褚盈之失踪的时候,音调才高了些,让我听到了。”
“文宗闲的儿子,和禺氏人混在一起。”姬无涯心道,莫非自己苦寻无果的那个暗中给禺氏提供帮助的人是文宗闲?可是不应该啊,文宗闲自己也是调查过的,他应当没有那种能力和财力,去给禺氏供应粮草。况且若真是文宗闲搞的鬼,也断不会任自己的儿子光明正大的带着一个禺氏人跑到青楼喝花酒。
姬无涯沉思之际,折璎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道:“那个禺氏人长得很是秀美,属下拉过他的手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武功不低!据属下推测,常用的兵器应当是长鞭。能与文玖一起吃饭的人,身份决计不会低了,王爷可有什么人选?”
姬无涯听着折璎讲述,当即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说这个,我还有些奇怪,你说了,便是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