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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进车厢内,自己则坐在车夫的位置上驾车,马车再次启程,向着左相府而去。
“你虽然是坐了车夫打扮,但身上的气质是很难遮掩的。与皇甫家关联这么大,多半就是据说已经走投无路流亡到这里苍云国太子——晁怀烈了。”
她淡淡分析,面不改色。
冬日寒冷,帝京的大街小巷来往人都不多,叶爻始终沉默地赶着车,晁怀烈在车厢内淡淡看着女子纤细的背影,忍不住闲聊打破气氛的僵硬:“真是没想到,左相竟然会看上这般女子。”
叶爻默不作声。
他对她的冷漠毫不在意,虽然全身僵硬,仍是勉强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坐着。
她不说话,他也不再说什么,只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背影。
终于到了左相府,叶爻和碧鸢下车,对门口护卫随口吩咐:“车上那个先卸下来,放在仓房。等我一会儿过去处置。”
护卫们听她这么说,还以为是什么货物,赶忙上去,掀开车帘一看,不由得面面相觑。
车上那位坐得像个大爷,见左相府肖卫们瞪着自己,不由得皱眉,“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众护卫绝倒。
一拥而上将车上那位摁倒在地,那位大爷犹自挣扎着呼喊:“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强奸非礼啊,都放开我!”
一群护卫心里叫苦。
这要是主上回来知道叶姑娘带回来个男人,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还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左相府偏僻仓房内,大门紧闭,叶爻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端详着对面跪坐着的晁怀烈。
他被缚住了手脚,以这样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待着,面上居然不减半分慌张。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哞若星辰,纤纤素手中执一把小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冲着他眯了眯眼,口气淡漠:“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帮你?若是证据不足,得罪鲁国公,一样很麻烦。”
他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我想,顾相应该很愿意看到鲁国公下台。”语气不容置疑。
她挑眉:“可你用这种方式,”她唇角浮起冷笑,“你该清楚,顾狐狸他不喜欢被人威胁。”
他神色一凛,淡淡道:“事态紧急,我别无选择。”
“你怎么确定皇甫妤在谢君桓府上?”她微微思索着,手中折扇一合,“这样,为以防万一,我先陪你走一趟。”
他用奇异的神色看着她:“姑娘真愿意去?”
她用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要把你的青梅竹马救出来,先要确定她在哪里,万一谢君桓多长了个心眼把人转移了,顾狐狸岂不是被你坑了?所以,我先去探查敌情,你的,前头带路。”
她利落地替他解了绑,说着他听着有些别扭的话,随手掷给他一块蒙面黑巾。
两个人穿一身轻便利落的短衣,几个起落间已然到了鲁国公府的屋顶上,叶爻目光如炬,打量着鲁国公府上的布局,心中暗叹。
回头去看晁怀烈,见他眼中光芒闪烁,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向东南角那间书房。
“那书房似乎是个遮掩,里面有暗室。”他压低声音。
她点点头,冲他扬了扬下吧。
他无奈,倾身纵跃,在前面带路,逐渐接近那间看似不起眼的小书房。
“之前我来过这里一次,我只看到谢君桓进去就消失了,由此确定这里必然藏有暗室,但是,我却不知道机关在哪里。”他沉声说。
她步伐轻快跟在他后面,谨慎地贴墙行走。
幸好这边似乎废弃已久,以他们的身手躲过看守还并非难事。
两个人迅速地靠近那间书房,闪身进门,悄无声息地将房门在身后关上。
书房内陈设简单,最里面一派书架,上面陈设这几个古玩瓷器,几本零散的旧书,旁边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个青瓷的笔洗。所有的东西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尘。
叶爻轻轻靠近那排书架,在旁边的墙上敲了敲,回头低低道:“不错,这后面还有,里面是空的,肯定是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