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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的出身,我就一定要做自己不情愿的事吗?可是,我的出身不是自己选择的,那些荣耀也不是我自己选择的,那么,我的未来,又凭什么又别人来决定?”上官灵失控地哽咽。
“就因为你是公主!”父皇从未用那样严肃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父皇您明知道,灵儿有喜欢的人……”她哭了出来,一抬眸看到父皇突然阴沉下来的眼神,下意识止住了声音。
头顶发丝被父皇揉了揉,“朕知道,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你也不能理解。总有一天,你会体谅朕的用心的。”
“不!”她站起身,从父亲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向外跑了出去。
身后似乎传来母后沉沉的叹息:“灵儿终究还是小,有些事,她体会不到的。”
“她总会明白的,”父皇的声音很坚定,“她也必须明白。”
……
“那天我才突然意识到,从我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是这样的命运。”上官灵低垂着头。脚尖胡乱地拨弄着草叶。
她不想让眼前这个相识才没几天的男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忍不住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心情:“我不是孝子了,我看得出父母有多么为难。我只是……想最后再任性一次。”她冲他甜甜的一笑。
晁怀烈默默注视着她。
这个女孩看上去任性不羁,却在内心深处收束着自己的欲望,小事上不羁,关键时刻却遵守自己的原则。
他刚要为她感动那么一下,忽然听她坏笑道:“不过,想要娶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想好了,到时候订亲宴会,第一次见那个倒霉鬼,我一定不让他好过,让他有个永生难忘的印象才好。”
晁怀烈嘴角抽搐,忍不住问道:“你打算干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吧,”她冲他吐吐舌头。
晁怀烈扶额在心底替那个即将娶这丫头的人默哀了一下。
忽然看到她仰头欢笑:“快看,雨停了,太阳要出来了。”
晁怀烈抬头,抿了抿唇,喃喃道:“好,我送你回帝京。”
一直沉默在旁边休息的随从甲乙丙遏然站起身,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
随从甲:“主子,你回心转意了?”
“嗯。”
随从乙:“主子,您不逃婚了?”
“不逃了。”
随从丙:“主子,您做好娶那个丫头的准备了?”
“有什么,又不是洪水猛兽,怕她不成?”
随从丁:“主子……您早说啊,我刚刚给景炎国驿馆传了信说您半途染了风寒去不了了!”
最后一句话出口,随从丁缩了缩脖子,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晁怀烈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地道:“真是积极主动的好属下,这么好的属下我该怎么奖赏你呢?”
随从丁哆嗦了一下,被晁怀烈瞪了一眼后便开始选择撒丫子。
当天际乌云消散,明亮的阳光点亮天边,远处华云山庄却依旧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气氛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陆鸿涯沉默看着桌案上静静放着的信笺,一言不发,但空气中渗透出的无形压力致使房间内侍立的仆人面露惊慌,却不敢多问。
“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算计掉了。”拳头缩紧的声音听得人几乎窒息,语气压抑痛楚。
燕洛廷长身玉立,低垂着头,涩声道:“庄主,是弟子的错,弟子身在京中,却没有提醒那些弟兄……”
陆鸿涯一摆手,皱眉道:“彼时你尚在病中,这不是你的责任,你无须自责。如今伤势可好些了?”
燕洛廷面带歉疚,忙道:“劳您挂念,已经好些了。”
“听说你中了毒?”
燕洛廷目光一闪,犹疑了片刻,才道:“是,唐师弟他们寻来了异族巫医,替弟子解了毒。”
陆鸿涯长叹一声,紧盯着那信笺,眸光冰冷得毫无温度,缓缓道:“如今在帝京的暗线已经损失殆尽,我们再想要掌握帝京的风吹草动只怕不像以前那般便捷了。居然凭一条假消息就搞垮了我千辛万苦在帝京埋下的暗线……”
好个玄影!
他冷笑着,手指缓缓抚过信笺,薄而脆纸张在他手掌中迅速化为齑粉。
“还有一事,玄影有个贴身侍卫,之前被我们的人捕获了,但是又被人劫走了……”燕洛廷抹了把汗。
“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
“师弟他们去查了,听店里人描述推测,应该是灵犀公主和……苍云国君。”
陆鸿涯一震,诧异道:“这件事怎么会惊动他们?”
“依弟子推测,他们只是恰巧经过。”
陆鸿涯默然片刻,“罢了,既然涉及到那两位,我们还是不要追下去了,否则图惹事端。”
“是。”
有人忽然上前在陆鸿涯耳边低语几句,他目光一闪,沉声道:“让她进来吧。”
门被人从外面猛地大力推开,那女子一身素衣,发髻高高挽起,鬓边竟插一朵白花。憔悴容颜上似有泪痕,可一双眼眸却彻若冰雪。
她抬起微红的眼,缓步走来,陆鸿涯和燕洛廷看见她的一瞬脸色都是一变。
“叶爻……”燕洛廷的声音在出口的瞬间哽在喉咙,呆呆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燕师兄,我和庄主有话说,烦劳你出去一下。”叶爻毫不避让地注视他,唇角微笑毫无瑕疵,却到不了眼底。
燕洛廷欲言又止,看了陆鸿涯一眼,退下了。
“爹。”叶爻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一声呼唤,而后敛襟拜倒,低伏在地,轻声道:“女儿不孝,身在帝京却令弟兄们深陷险境以致山庄在帝京力量损耗殆尽,燕师兄大病初愈却未守候塌侧令他孤身犯险,实属罪过。”
她低垂着头,贝齿狠狠咬在唇上,泛白。
陆鸿涯没想到她说出的竟然是这样一番话。
自己这个女儿,竟然学会了这样压抑自己的情绪么?
一时不知该欣慰还是心痛,他扶起叶爻,“我最心痛的,不是那些弟子的死亡,而是他们的死不能拥有一个当有的名分,他们至死不能享受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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