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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混过去！”
锦瑟将自己的衣裙丢在一旁，声音懒散，眼尾处缀着淡淡的红：“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战争才能带来灾难。”
“我固然可以借此惩罚他们，可是难保他们不会生出异样的心思，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针对姜衍。”
她再次丢下一份一支钗子。
“现在这样的做法便是最好的，不会让他们狗急跳墙，又恰恰可以让他们心生警惕。”
虽说她平日里不愿管这些事情，但并不代表她不懂这些事情，她只是恰好不愿，也厌恶。
“就这样吧。”
锦瑟惨白的面色看起来似乎更白了几分，她换下衣服之后，人就没了多少力气一样。
就连上楼都是用那把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下，一步一下，若是观察的足够仔细，甚至都能看到她握着剑柄的指尖在发颤。
007也觉得自家宿主这副模样不大对劲，好像是突然之间被人抽干了身体一半的血液之后所带来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