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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急声问道:“信上写的是什么?”
恭亲王脸色铁青的递与我,我连忙接过信纸,见纸上写着:若想她们能得以平安,你终生不得回宫。
看得,我心里虽恼怒,但亦有些许安慰,至少证明月娴与容夕还活着。
恭亲王歉然道:“良儿,是我不好,昨天我就应该把你带走。”
我轻轻一闭目,深呼吸口气,道:“不关你的事,现在月娴与容夕在他们手上,还请王爷大施缓手,救救她们。”
恭亲王沉吟一会,道:“既然他们拿你的两位宫女做人质,想来她们现下还不会有事。这里已暴露了,我们必须尽快撤离才好。”
我摇头道:“不可以,我若脱离他们的监视中,他们找不到,一个心急,怕会对月娴与容夕不利。”
恭亲王心急的劝道:“可若你不走,他们未必就会放过你。他们现下不对付你,许是因为这房子的主人的原因,若你不走,终怕他们对你不利呵。”
我微微思索,恨恨道:“这样千方百计要置我于死地,会是谁?”
恭亲王疑惑道:“你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我冷冷一笑,道:“不确定的事我不敢妄下雌黄?”顿一顿又道:“恭亲王,恳求你务必要想办法救出月娴与容夕才好,哪怕以我为诱饵也在所不惜。”
恭亲王听得,叹口气,道:“我尽力一试便是了。”神色微微一变,又劝道:“现在我们换个安全的地方可好?”
我坚定的摇头道:“不行,在未见得月娴与容夕安全之前,我绝不离去。”
恭亲王急了,微愠道:“你就这么不顾自己的安危了么?”
我迅速的伸手拔下发上的银簪对准喉咙,冷声道:“请王爷不必相劝,卫涓宁可一死,也绝不离去。”
恭亲王见状,着急着:“良儿,你别乱来,我听你的便是了。”
失去月娴与容夕的消息,这种无助、惶恐、焦虑的感觉让我觉得度日如年。
恭亲王派了他的亲信日夜守护着我。
两天后的傍晚,因伤口而不能动弹,我躺在塌里抹眼泪。悔恨交加。
门突然被打开了,我回过头看去,只见月娴向塌边我飞奔而来。
我有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执了她的手,抽泣不已,道:“月娴,真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月娴擦了擦眼泪,道:“涓儿,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我咽喉发硬,泣声问道:“容夕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问,月娴的泪水又不住的流下,道:“容夕还在他们手上。是大同救了我出来的。”
我蹙蹙眉问道:“大同在哪里救你的?他们把容夕怎么样了?”
月娴泣声道:“那些黑衣人是江湖上的一帮黑势力,他们捉走了我与容夕后,却也不曾伤害到我们,只把我们软禁在一个房间里,后来,就把我放了。待得我出来,才知道是大同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把我救出来的。我本哀求他们救容夕,但不能,我便被大同送到这里来了。”
我冷声道:“她们的目标是我,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容夕的。”
月娴道:“涓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这么大费周折的要杀害你?会是德妃么?”
我轻轻的摇摇头,道:“但我这两天细细的想了一番,明面里,发生的种种事的确指向德妃。可这次来观音庙是德妃提议的,她未必就会愚蠢到在这个时候加害于我。”
月娴眸中溢上几许恨意,冷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兵行险招。这样,也正会是她逃脱罪责的借口。”
我虽有疑心德妃,但终究天子脚下,她不一定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犯下这诛连九族的事。道:“你安全回来便好,希望容夕也会没事。”
忽的,听得门外一阵打斗声,我心头一凛,月娴亦紧张的执紧了我的手。我们两人都脸色发白的,担忧不已。大半个时辰过去,一队侍卫破门而入,其中一个单膝跪地行一礼,恭敬道:“良贵妃娘娘吉祥,微臣救护来迟,罪该万死。”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有种尚未反应过来的感觉,惊魂未定,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话落,便听得康熙的声音,道:“良儿,朕来迟,让你受委屈了。”
见得康熙,几日来的惊惶,瞬间化作眼泪水,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含泪唤道:“皇上。”
康熙过来,执住我的手,眸中尽溢怜惜,柔声道:“没事了,咱们回宫去吧。”说罢,一招手,两名宫女便过来搀扶起我出去。出来门外,只见廊下,院子里,满满的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我看在眼里,心惊胆战。
我每跨过一个尸身,心惊胆战便多一分。
走完一条廊子,便见得恭亲王前来,行一礼,道:“皇上,西藏王已跪拜在门外负荆请罪。”
我听得,心头的疑惑更甚。只见康熙道:“西藏王子做下这样的事,朕不愿再见到他,你去告诉他,限他明天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恭亲王恭敬道:“臣弟遵命。”
忽的,一支利箭不知从何方向我发射而来。恭亲王说时迟那时快的挡在了我前面。待我反应过来,恭亲王已中箭躺在了地下。
我吓得六神无主,只听得康熙道:“大胆狂徒,快去追,务必不让他跪掉。”
又是一番混乱不堪。
我陷入一片惊慌之中,听得康熙的声音,道:“先护良贵妃回宫。”
回到毓庆宫,我惊魂未定。所幸容夕已在毓庆宫候着了。
见得我,跪伏下去,自责不已道:“奴婢没能好好照顾娘娘,请娘娘恕罪。”说罢,抽泣不已。
我木然的执起她,泪流满面,道:“容夕,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回宫的路途不近,伤口又疼痛不已。额上因疼痛渗出丝丝汗珠。
月娴见状,急声问道:“涓儿,伤口又痛了么?”
容夕听得,亦焦急问道:“娘娘,你可伤着哪里了?”
我轻轻的按住胸`口,勉强一笑,道:“我没事,见得你与月娴没事,我便放心了。”说罢,两腿发软,直直的倒下。
月娴说时迟,那时快的扶住我,急声唤道:“快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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