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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庭意感觉,他好像对一切都表现不在乎,至少对许家人的态度看出来。他表现的不生气,反而存心要激起她们。
“没关系,”他说,又灌了啤酒,“看你紧张的。”
“既然当事人都不在意,我为什么要无故去追忆这些,矫情!”他自嘲。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乎?”
“一个连孩子都不要的人谈何在乎?”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想让你过上更好一点的生活?这些年来,你有真的问过她吗?你以为都是别人抛弃你,伤害你,你就没有想过她是为你好?”
“你是她的孩子,也许在送走你那天,她就躲在大门外,比谁都要难受!”
庭意继续说道,“你是因为胆怯,害怕得到答案,所以才选择的逃避!”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老人院做义工的时候,一个老人讲给她的。女儿把老人送进后,直到去世,都没再露面。老人生前说,女儿恨自己把从小她送给别人家。
可是,自己的人生都已经这样了,如果跟着自己只有受苦受累。老人想让女儿过上公主的生活,学钢琴,跳舞,唱歌······这些都不是老人所能给予的。更多时候,老人都是独坐在一处,手里攥着女儿幼时的毛线帽,喃喃自语。
许悔之愣酌一会,这些话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像是被惊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一个并不熟悉的人讲这些。也许是味蕾唤回他的记忆。
“也许,我是应该问问。”他说,“可是我要上哪找她?”
“真的想找到一个人,一定能找到,更何况那是你的妈妈。”
许悔之记忆像一只白鸽“哗”的一下汹涌而来,他的妈妈温柔善良,会给他做饭,讲故事,带他到公园······怎么会想许太太说的那样不堪,卖子求荣?
暗暗地,他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自己母亲,亲口问问她。不管怎样,他都要试试。
“好了,天晚了,该回去了。”她提醒道。
“是啊,”他意识道,再晚一点,免不得许太太又在父亲面前念叨,“你去哪儿?我送你。”
“嗯,我先去打个电话。”
庭意走到偏僻的街头,将手机从头至下翻了一遍,她在T市本来认识的人不多。犹豫了半天,她摁下那串号码。
她甚至还没想好说什么。
“喂?”电话那端是一个柔柔的女声,带着一丝娇媚,“请问你是哪位?有在听电话吗?喂?”
她没出声,慌乱挂上了电话。她不知对方是谁,乔柔熙或是其他女人,她甚至没有资格去质问,不是吗?
她早就该有这种自知,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但在蒋正南给予的温柔里,她似乎慢慢陷入进去,抽身而退更难。
许悔之见她回来时,脸色有些异样,仿佛洞察了些什么。
“你相信预言吗?”他问道。
她摇头。
“多少信一点吧。”他从口袋抽出一副塔罗牌,铺下第一张说道:“今天晚上十一点你会坐上一辆灰色的车。”
“我?”
“来人会将你带个地方。”
“他?”
“一处四合院,庭院里有很多花草。”
“是在哪?”
“你知道了?”她笑道。
“我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