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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他妈怎么回事?”
我张嘴骂人,用手堵着小花的伤口。
小花痛苦的扭曲着,发出呜呜的声响,血不停的从我手缝中迸射而出。
很显然,刚才她是休克了,几乎没有任何生命体征,要不然,我也不会看不出来。
现在,强烈的痛苦,让她从休克中惊醒,痛苦扭曲。
“祭神!”
老爹像疯了一样大喊,周围村民似乎早有准备,纷纷上前。
我想阻止他们,可人群像潮水,还有一个混蛋,一棍子敲在我头上。
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我躺在家里的床上,外面飘着雨,很阴冷。
我爹当时正看着我,四目相对,一句话不说。
“你们这是谋杀。”
我直接道。
小花没死,是被胶水堵了呼吸道休克,然后被割了脖子。
这是毋庸置疑的谋杀。
“她犯了凶煞,坏了村里的运道,必须要祭奠山神。”
老爹理直气壮道。
“你们这是谋杀,我会去报警的。”
我没废话。
这已经不是迷信,完全就是谋杀。
“报警?让警察抓你?全村人都看见,你用剃刀割了小花的动脉。”
老爹道。
我目瞪口呆。
我爹,我亲爹,竟然陷害我?
“你搞我?你根本没病?都是为了陷害我?”
“我没陷害你,我确实病了。”
老爹拿出一张化验单,癌症,而且是癌症之王,胰腺癌。
连大名鼎鼎的乔布斯都死于这种癌症,没得治。
“呵呵!你一个神棍,还信现代医学?”
我揶揄。
“我是剃头匠,阴阳先生最最重要的一个分支,死了也是。”
老爹一字一顿道。
他对这种所谓的传承极为看重,容不得我一星半点的玷污和不敬。
我呵呵一笑,理都不想理他。
“小花被你们……”
我强忍着问。
这种杀生人祭神的仪式,我太了解了。
要挫骨扬灰,永远不能入土为安。
小花已经被烧成灰,泼洒在山间地头了。
“还有,是谁打的老子头?我草他奶奶!”
“你不说也没事,老子迟早找出来,把他狗几把打断。”
“还有你,你也别想老子给你送终,更别想让我继承什么狗屁剃头匠的营生。”
“老子要绝你的后,断你的传承,还要把你和全村的凶手送进监狱。”
我几乎是红着眼珠嘶吼。
小花不能就这么冤死!
“哎!都是孩子话。”
老爹摇摇头,理也没理我,就出去了。
我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气焰。
他说的没错,确实都是孩子话。
我越暴怒,就越显得无力。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躺在床上,没出门。几乎不怎么吃饭,只是睡觉。
我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
直到一天晚上,我出去撒尿。
当时夜风很急,呜呜咽咽,就像鬼叫。
但凄惨的鬼叫中,还夹杂着一丝我熟悉的哭声。
哭声很小,但我还是清晰的辨认出来。
因为,那是小花的哭声。
小花小时候爱哭,我跟他一起长大,最熟悉的就是她的哭声。
尤其她哑了之后,哭声的辨识度极高。
我循声过去,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是村里的祠堂,也就是小花剃阴头的地方。
声音越来近,越来越清晰。
我还以为自己不会害怕,谁知道还是毛骨悚然,吓的一步都走不动。
哭声特别清晰,带着痛苦和绝望。
说实话,我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鬼神,厌恶迷信。
可,此时此地,我动摇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世界观都他妈崩塌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不信,我疯狂的冲上去,带着怒气,在祠堂疯狂翻找。
我不信这世界上有鬼。
我找了半天,几乎把整个祠堂都翻遍。可声音还在继续,一成变得哭着。
“不对!这声音……”
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清醒,我突然意识到一个细节。
那就是哭声好像是再一直重复?
就像一个录音机在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日你妈的!”
我骂了一句,又开始翻找,果然在一个地砖缝儿里找到了一个老旧的录音机。
录音机正播放着小花的哭声。
果然这世界上没鬼,全他妈都是装神弄鬼和心里有鬼。
“话说,这录音机那个傻逼放的?”
我暗骂。
大晚上的在祠堂放这种东西,不是纯粹要吓死人吗?
对,就是要吓死他们。
我想了想,又把录音机放会原地,还特地加大了声音,又放在了比较扩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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