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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最明智的决定。”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语调带着愉悦。
“万一李延年的这个耳钉最后失败了怎么办？万一你在轮回中走丢了怎么办？万一你遇不见我怎么办？”我抚上他的脸颊，说话的声音里是止不住的颤抖，带着半颗妖丹进入轮回，如今想来我都后怕。
“当时哪里能想这么多。墨竹出来时，你的样子让我印象深刻。犹如地狱修罗，杀尽一切事物。所以当时我只想自己能为你做点什么，便只能相信李延年，压上自己的这条命来赌一把。”他语调轻下来，说“还好我赌赢了。”
“你是赌徒吗？”我搂住他的脖子，语气中透着责备，心理又无比甜蜜。你爱的男人，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甚至连命都可以舍去，这份爱，便是值了。
“傻子。”
“爱哭鬼。”
我搂着他的脖子久久没有松开，他无奈的叹口气说“还要再往下听吗？”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
“先松开吧，你这样紧紧的勒着我的脖子，我怎么继续讲下去。”
“你现在又不用呼吸。”我嘴里抱怨着，但是胳膊还是老实的松开。
“可是我想看着你说。”李南山特别会说让我开心的话。
“我如今开始做梦，是因为那耳钉改变了我的身体？”我问到了主题上。
“当年李延年告诉我，这耳钉可以控制你对血液的欲望，可以缓解你身体中的戾气，会改变你的身体。他并没有细说会将你的身体改变成什么样，因为他那时也不太确定。但是从你现在开始做梦来看，你的身体似乎不再是吸血鬼那么简单。或许你睡着的时候不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里面有了灵魂。”李南山分析着说。
“有灵魂？难道说我在慢慢变成人类？”我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怎么可能这样，变成了人类？
“很有这种可能。”李南山点了点头，看来他也是这样认为。
人类？
经历生老病死，活上个几十年，就进入轮回？
我还可以进入轮回吗？
如果我进入轮回，那变成吸血鬼的李南山怎么办？
我不要成为人类，我要与李南山长相厮守。
“我如今已经不带那耳钉了，身体是不是就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变化？”我紧张而又急迫的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当时连李延年都没有彻底弄明白这耳钉都会带来哪些改变。但是所有的前提都是不会伤害你，媚，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不，这已经伤害了我。我不要成为人类，我要继续当一具尸体，这样我才能和你长相厮守。”我疯狂的摇头，不想接受自己会变成人类的猜测。
“我们会一直长相厮守的。”李南山将我拥进怀中，他说“无论你变成什么，生生世世，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