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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上官落仍然听不明白。
难道说,上官萼希望云若水跟上官浪走得亲近?
可他觉得,上官萼还是对云若水有一点兴趣,就跟他对云若水这个丑女人一样,有那么一点兴趣……
警觉自己想到了什么,上官落恶寒了一把。
待他再回神,发现原地只剩下自己一人悻。
云若水和上官浪越走越远,上官影与上官萼并肩前行,也越走越远。
四个人就像是对抗中的人马,双方越离越远。
上官落的视线定格在已成废墟的若水居,眸中染过一抹忧色:“莲子那宫女挺可爱的,就这样没了倒也可惜。若水居这么好的地方,居然也就这样没了,怎的无端端就失火了呢……投”
说着说着,他胸口堆满了郁结之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叹息声飘浮在空中,仿佛还有空洞的回响。
云若水随上官浪去至流云阁,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她的酒量并不上好,可是这一回,怎么喝怎么没醉意。
“你在心里怨本王么?若非本王跟你走得近,你的小宫女也不会突然间没了。”上官浪淡声问道,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拨云若水额畔的发丝。
云若水起身,避开他的碰触,走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良久她才回道:“有一点。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是你可以利用的棋子,用来对付大皇兄。大皇兄觉得自己不能处于被动,必须趁早打算,就这样,莲子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上官萼对她有一点点喜欢吧,并非她自恋,上官萼对她有一种莫明白依恋。无论感情或多或少,都存在。
只是,他在意的东西很多,尤其是权势和皇位,是他不能割舍的东西。
上官浪回宫,令上官萼发现一个不容乐观的事实,云若水渐渐成为他的一个软肋。既是软肋,就该除去,永绝后患,于是他轻易毁了莲子,没有给他和她留半点回转的余地。
他宁愿把她逼至上官浪身边,也不会打没把握的胜仗,这就是上官萼的最终决定。
之于这些热衷于权势斗争的男人而言,女人算不上什么,当然是首当其冲被舍的一方。
“若水,你只是本王的试水石。事实证明,你确实有一点作用,但作用不够大。在他眼中,你也可以用来牺牲。既如此,你还犹豫做什么?嫁给本王为妃,本王许给你天下你又如何?”上官浪淡然启唇,却是猝不及防地来一个突然求婚。
云若水回眸看向上官浪,蹙紧秀眉道:“你心里有一个女人,又能若无其事地娶另一个女人为妻?皇兄,你喜欢我么?”
“自然喜欢。本王喜欢你的随性和洒脱,喜欢你说话时的样子--”
“那你喜欢真儿什么?”云若水淡声启唇,打断上官浪对她所唱的赞歌。
“真儿……”提起真儿,上官浪双眼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情绪:“她是本王曾誓言要爱一生的女子,可是她走了。”
“不是真儿,其他任何女人之于你都无差,是不是?”云若水说着,抿唇一笑。
有些人总以为自己的爱情很伟大,她却不以为然。
上官浪没有作声,觉得是这样没错。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真儿,其他任何女人对他来说都一样,即便是眼前丑陋如斯的云若水,他也认为有不妥。
“其实吧,我有一点怨你。若非你出现,莲子不会去得不明不白。我希望皇兄能给我一件东西,就当是为了还我一个心愿。”云若水说着,朝上官浪伸手。
上官浪顿觉莫明,不解地问道:“你要什么?”
“你的玉佩!你给我一件信物,我才能相信你的诚心,不是么?”云若水喝了一口酒,笑容可掬地朝上官浪轻晃圆润的手掌。
上官浪眸带探测,他总觉得,这个女人要他的玉佩许是有什么目的。
在他犹豫间,云若水不耐烦地自己动手,取下他腰间的玉佩。她再一口把酒喝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别苑。
身后上官浪的视线如影随形,她回眸一笑,而后朝他挥手,便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上官浪都在揣测云若水缘何取他玉佩,他始终想不明白云若水要他玉佩有何用。
此前他突然求亲,云若水并没反对,但不代表那个女人就愿意做她的女人。
他的人打听到的结果,云若水一直待在新居,哪里也没去,据说是在努力减肥,没有任何异动,而那边的宫女也确实在药房抓了几帖减肥药。几天过去,他也就放下戒心。
那厢云若水在自家别苑看书习字,晚上睡不着便赏月,日子过得随性而自在。
不多久,拖延了一些日子的指婚终于定下了日程,而她,是时候该出手了。
她隐居了一段时间,渐渐淡出了他人的视线,相信也没多少人记得她这号人物。再加上她即将出宫,没人会怀疑她会在婚事前夕闹事。
她不是那种被人欺侮后不还手的女人,她最不能忍受她的好莲子就这样去得不明不白。谁动她的人,都得付出一点代价。
她要离宫,但必须以自己的方式离开。
“你们都过来。”这日晚上,云若水召齐服侍她的所有宫女。
宫女们纷纷到了她跟前,云若水笑将她准备好的茶水递给所有的宫女手中:“这是感谢你们这些日子照顾我的礼茶,都喝了吧。”
宫女们不疑有它,齐声回道:“谢公主赏赐!”
她们行礼后,便把茶水都喝了。
不多久,一个个都开始闹肚子,宫女们第一时间看向云若水。
云若水作恍悟状,摇头道:“瞧我这记性,我可能把自己的减肥茶给弄混了,你们赶紧去上茅房吧,我去睡觉,有天大的事也别来吵我,知道么?”
“是,公主。”宫女们暗暗叫苦,急着上茅房,没想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有一个宫女跑得慢,被云若水一手拽着脖子拖进了寝房,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被一掌击在脖子,彻底失去了意识。
云若水将人放在床榻,她再换了一套侍卫穿的衣裳,这才翻墙出了若水居,往太子殿而去。去到殿前,云若水刻意变声,亮出上官浪的玉佩道:“卑职奉二爷之命送礼物给太子爷,请通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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