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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有"得赵人徐夫人匕首"的记载。
〔4〕不能住在寓里鲁迅参加发起组织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后,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呈请通缉"堕落文人鲁迅等",因此于三月十九日离寓暂避,四月十九日返寓。
〔5〕译稿指苏联雅柯夫列夫的中篇《十月》。鲁迅译本后于一九三三年二月由上海神州国光社出版,编入《现代文艺丛书》。
〔6〕或一屋顶房中指鲁迅当时避居的内山书店阁楼。
300412致李秉中秉中兄:顷得由北平转到惠函,〔1〕俱悉。《观光纪游》早收到,忘未裁答,歉甚歉甚。
〔《含秀居丛书》2〕中国似未曾有人介绍,亦不知刊行几种,现在尚在刊行与〔3〕否。其《草木春秋》及《禅真后史》〔4,〕中国尚有而版甚劣,此丛书中者殆必根据旧印,想当较佳〔5〕。至于《鼓掌绝尘》,则从来未闻其名,恐此土早已佚失,明人此类,佚存于日本者闻颇不少也。
我仍碌碌,但身体尚健,差堪告慰耳。此后如惠书,寄"上海闸北、宝山路、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周乔峰收转",较妥。
迅启上四月十二夜令夫人均此致候不另。
注释:
〔1〕《观光纪游》日本冈千仞一八八四年游历中国时的日记,十卷,一八八五年自费铅印。一九二九年七月十日李秉中自东京寄赠鲁迅。
〔2〕《含秀居丛书》日本支那珍籍颁布会在会员内部发行的丛书名。当时已刊行《草木春秋》、《禅真后史》、《鼓掌绝尘》等数种。
〔3〕《草木春秋》,清代江洪著(署驷溪云间子集撰),共五卷三十二回。
〔4〕《禅真后史》,系《禅真逸史》的续编,明代方汝浩著,共十集,六十回。
〔5〕《鼓掌绝尘》,题"古吴金木山人编,永兴清心居士校",四集,四十回,首一卷,明版十二本。日本有《含秀居丛书》本。
300412②致方善境〔1〕善竟先生:蒙赐函及《新声》〔2〕四期,顷已收到,谢谢!先生所作木刻,我以为是大可以发表的,至于木性未熟,则只要刻得多了,便可了然。中国刻工,亦能刻图,其器具及手法,似亦大可研究,以供参考。至于西洋木刻,其器具及刻法,似和中国大不相同,刀有多种,如凿,刻时则卧腕也。
孙用先生未曾见过,不知其详。通信处是"杭州邮局卜成中先生转",我疑心两者即是一人,就在邮局办事的。《希望》〔3〕顷已寄去。
PK先生亦未见过,据朋友说,他名徐耘阡〔4〕,信寄"上海四马路开明书店转",大约便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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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eta〔5〕是日本文的杂志,仅在题目之下,有这样一行横文,那两个译者,都是并不懂得世界语的。
先生前回见寄的几个木刻〔6〕,因未有相当的地方(《奔流》停滞,《朝华》停刊),所以至今未曾发表。近日始将芥川龙之介〔7〕那一个,送到《文艺研究》〔8〕去了,俟印成后,当寄奉也。
迅启上四月十二夜。
注释:
〔1〕方善境笔名焦风,浙江镇海人,世界语和拉丁化新文字工作者,木刻艺术爱好者。
〔2〕《新声》文艺半月刊,《武汉日报》附刊之一,一九三○年二月十四创刊,共出十期。
〔3〕《希望》即《希望月刊》,汉口世界语学会会刊,一九三○年一月创刊,一九三二年八月停刊。
〔4〕徐耘阡(1907?--1937)浙江余姚人。曾在开明书店、神州国光社任职,列名为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的发起人之一。
〔5〕La.c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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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eta世界语:无产者的科学。
〔6〕几个木刻据收信人回忆,实为石刻,是三枚分别刻有芥川龙之介、高尔基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像的石质图章。
〔7〕芥川龙之介(1892--1927)日本家。他的《罗生门》、《鼻子》曾由鲁迅翻译,后收入《现代日本集》。
〔8〕《文艺研究》季刊,鲁迅编辑。上海大江书铺出版,仅出一册。版权页署一九三○年二月十五日出版,实则脱期。其中有方善境作的石刻芥川龙之介像。
300420致郁达夫达夫先生:〔1〕Go
ki全集内容,价目,出版所,今钞呈,此十六本已需约六十元矣,此后不知尚有多少本。
将此集翻入中国,也是一件事情,最好是一年中先出十本。此十本中,我知道已有两种(四及五)有人在译,如先生及我各肯认翻两本,在我想必有书坊乐于承印也。
迅启上四月二十日密斯王均此致候。
注释:
〔1〕Go
ki全集即高尔基全集,日本中村白叶等译,东京改造社出版。
注释:
〔1〕300427致胡弦胡弦先生:来信并稿收到。稿已转交。
前次蒙寄之《赈灾委员》,确曾收到看过,但未用。至于寄还之法,当初悉托北新,后来因其每有不寄者,于是皆由我自寄,挂号与否,却无一定。现在寓中已无积压之稿,则先生所投,必已寄出,但由北新抑由自己,是否挂号,则已经毫不记得了。所以实已无从清查,办事纷纭,以致先生终于未曾收到此项稿件,实是抱歉之至。倘见察恕,不胜感荷,专此布复,即颂刻安。
鲁迅四月廿七。
注释:
〔1〕胡弦福建南安人。当时是上海复旦大学文科学生,著有《海葬》等。
300503致李秉中秉中兄:前蒙寄《鼓掌绝尘》,早收到;后又得四月十八日惠书,具悉。天南遯叟〔1〕系清末"新党",颇和日人往来,亦曾游日,但所纪载,以文酒伎乐之事为多,较之《观光纪游》之留意大事,相去远矣。兄之关于《鼓掌绝尘》一文,因与信相连,读后仍纳信封中,友人之代为清理废纸者,不遑细察,竟与他种信札,同遭毁弃,以致无从奉璧,实不胜歉仄,尚希谅察为幸。
兄所问《大公报》副刊编辑人,和歌〔2〕入门之书籍及较好之日本史三事,我皆不知。至于国内文艺杂志,则实尚无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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