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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晴,凌乱的云海一块一块如绵羊身上的毛般卷曲。听说绵羊云预示着最近都是晴天,跟昨晚上的阴云实在不符。
夜山顶上晨雾缭绕,屋檐下的风铃海浪般一阵又一阵地响动着,如同远方寺庙的钟声。师兄其华悠悠地在屋子旁来回转了转,灼灼的房间相当安静,又睡懒觉,其华十分不满地大力拍了她的门:“灼灼,灼灼!你这丫头不会是因为跟我决斗而害怕得躲起来了吧?”
里面依然很安静,听不见一点她起身的声音,其华将耳朵靠在门上,他又叫了句:“我把你的窗帘拽啦?”
“哎,好烦……”终于出现了灼灼的声音,细微像蚊子哼哼,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被子几乎掉在地,眼皮好沉重。正做着美梦突然听到其华的声音,她发誓,如果这个家伙此刻出现在她面前,一定再叫他毁容一次。
“果然在睡,等下我闯进去了你可别怪我。”其华微微一笑,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两枚虎牙尖尖地像他满脸的坏笑。
“如果…你进来…我将用‘孤影剑法’第七式与你同归于尽……所以,最好不要惹我……”她翻了个身,把脸深深埋进枕头,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地说道。
不这样说倒还好,这么一说他还真一脚将门踢开了。“你怎么不关好门?”他用力过猛,以为门会锁得很紧,没想到轻松一踢便开了。
“防君子不防小人……”灼灼无可奈何地从床上滚下去,双足先落地,站定,蓬头垢面十分埋怨地看着其华道:“师兄你以后一定嫁不出去,相信我。”说着摇摇头,她拍拍其华的肩膀,装得很遗憾的样子。
其华嫌弃地拍掉了她的手,微笑:“师妹,没有我娶你,你才是嫁不出去。”
灼灼一愣,想起了昨天晚饭期间师父胡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连对他呸了几口:“呸呸呸!师父老糊涂。”她过了会儿又问道:“昨天那个智商不高武功不好的贾探长人呢?”
“奥,你若不说我还真忘了,那家伙不吭一声就走了。”
“走了?”
“可不是吗,昨天让他睡我的房间,今天一早我来找过你你还在睡觉,又去看他,门在开着,人不见了影子。”其华陈述道。
“哎吆喂…有问题……”灼灼的脑洞大开:“肯定是有人发现了他的踪迹特地在夜里把他给除了……”
其华额头一冷,顺手拍了她的脑袋:“你说什么呢!人家京城里来的侦探忙着呢,还不是趁早赶路去了,至于为何不跟我们打招呼……额…我想……”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不愿暴露行踪。”灼灼拿起梳子随意输了两下,也不管梳透梳不透用手指挽着头发。
“等一下……”其华说。
“什么?”
其华走过去,帮她将一缕没有挽起的发丝放入她的手里。灼灼瞬间脸红心跳,一激动又有一缕头发落下,她心下想,为何这感觉同幻想跟游侠先生在一起一样呢?
这个平日里生活七级伤残的男子今日的双手变得很灵活,这双手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耍好“夕永剑”。什么择菜啦,什么书法啦,什么都不成,现在倒灵活地接过了她手里的头发,像模像样地学着她挽头发:“是往一个方向拧吗?”
灼灼受宠若惊地捂着嘴不敢相信状,胸膛里的心跳加速几欲破膛而出,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先问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吧,你想干什么。”
“难道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巴结的本事吗?”他在她头顶缓缓说道,那本是擅长拿剑的手正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来便是这般温柔地拧着她的头发,因为专注所以紧紧抿着嘴唇,他拿过发带手法粗犷地生疏地系着发团。过了会儿终于呼出一口长气,似乎做了什么浪费体力的大事,他道:“累死了,累死了……”
所以,这样便可以理解了其华为何整日披散头发,或许不是为了耍酷便于时时甩开头发,应该是他不会或者懒得挽头发吧?
“哎吆喂,师兄,你今天好得让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了。”灼灼安稳一下心跳和搽了胭脂的脸,她迫不及待地跳到镜子前,打算好好夸一夸师兄其华,但视线落到镜子里的她时,顿时恼火了:“其华,你这个手残!”
只见镜子里的她如花似玉,眼角眉梢带着俏皮,再往上一看,这个新鲜出炉的发髻呈大便状一圈环着一圈,发带粗粗系着,正好将发团拢成大便状。灼灼的脸色刷地变得很难看,刚刚还是粉扑扑的少女红,现在已是发怒前的黑,她斜着眼撇其华,狠狠道:“要你何用?!”
这话倒把其华说得一愣一愣地,他哈哈一笑:“要我何用?应该是我问你要你何用吧?晚饭不做,晨练不起,你还好意思说我…这造型十分符合你的性格…哎,你别拆啊,好歹是师兄我亲手……”
灼灼三下五除二拽了头发,相当豪气地往后背一甩,看着他道:“丢人现眼,哼!”
这个傲娇的小女子下巴朝天仰着脖子就走了,其华看她无赖的样子,拍拍自己的前额,似乎为这个被宠坏的女子头痛,但他嘴角一丝微笑,又分明是赞许的无可奈何。
多么文静的女孩子如今被宠成今天的模样,论起功臣,师父第一,他第二,那也是因为他谦虚。
谁娶灼灼谁倒霉,女子的外表男子的心,调皮捣蛋吵嘴打架样样精通,没理得也被她说成有理,有理的,直接被她给气死。家有灼灼这样的师妹最是省心,任凭她再闹腾,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不会有一天突然被谁勾搭上逃之夭夭,因为他相信不会有哪个男子会像他一样傻,把她惯成今天这副鬼样子。
“师父,听说昨日那个贾世生悄悄走了?”还没进屋灼灼就嚷道,这丫头虽然性子直倒不记仇,昨天还生者气,今天就忘到了脑门后。她收拾着有些折痕的袖子,探着头往师父屋里看去。
他正翻看着自己的书籍,一一将之前灼灼弄乱的书摆好,听到灼灼的话回复道:“走是走了,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究竟为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带了我们这里的东西走。”
“哈哈!笑话,就咱们这破地方的破东西,他能看上眼什么啊?哎…对了,他还欠我十两银子。”灼灼从怀中搜寻欠条,发现不在,应该是被她昨日放在自己抽屉里了。提到那张欠条,她不得不说:“贾世生,人好。”
听了这话,其华不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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