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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一股浓郁的热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在人的脸上,把烛火弄得摇曳。窗子外面草丛地里响着蚱蜢飞过发出的“扎扎”的声音,月光被隔到门外,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但是,下一秒,晚川就不平静了,因为西城正缓慢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眼睛一丝都不肯放过她,死死地盯着她看。他的表情是那样严厉,嘴角冷峻地微微缩着,鼻梁被光打下来的阴影投在脸上,黑了一小块。
他像是从时光另一端穿过来的,与刚才那个发着酒疯的醉酒男子又不一样。他道:“你怎么知道珥生?”
晚川习惯性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动了动嘴,心里想道,还是没有他聪明。想着,便走过去,从书桌的砚台下拿出另一截信递给他看。或许他从拿到那半张纸开始就已经猜到还有另外半张吧。
信上说拜托晚川从侧面打听一下芍续跟珥生这两个人与至上之间的关系,估计有着很深的怨仇,还是不要令他察觉,因为这种事他是不会老实说的。
手上还夹着湾弯的信,西城这下眉头皱的更严重。珥生,珥生也还活着?她不是被河水冲走了吗?是那些至上母的爪牙禀报来的,不然至上母怎么会放弃寻找她的念头?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身上的包袱怎么会越来越重?
“我们三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过了很大一阵子,西城如此解释道,“最大的坏事也不过是当初派人将芍续杀掉而已,他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那条小命他记下了,早晚都不会放过,他最讨厌那种重复做的事情,。
“珥生是谁?”他的妻子小心翼翼地问到:“你一直没有提过这样的女子。”
“一个曾经的朋友,她本该是在至上母下令追杀的时候去世,但偏偏也活到了现在。你说湾弯究竟想做什么?别人不提,非得将这两个人拉到身边,湾弯的要求是在令我捉摸不透。”
还好跟西城没有关系,晚川出了一口长气站起身来。
“那珥生他们是和湾弯同住在一艘船里吗?”这回倒轮到西城小心谨慎地发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着实想念她的果酒了。
“再过些日子就一定到南格,你有什么吩咐吗?”晚川颔首,仔细聆听着西城的话。
“让湾弯带着她进府里来吧,”他目光痴呆,“算是帮芍续领了至高无上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