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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便拿了去吧。”
木雪舒脑袋“轰”的一声,李公公竟然死了?
“他,他是如何死的?”木雪舒闭了闭眼,李公公虽然对她心生不满,可从她进宫以来,李公公就对她照顾宥嘉,如今竟然……
“我们到这府里的时候,李老爷病的很严重,就在前天病逝了。他走的时候,交给我们一样东西,说是若是有人来寻他了就交给他。如今你来寻他,想必就是李老爷口中的人。”
说话间木雪舒几人已经倒了主屋。那妇人将一瓶骨灰交给木雪舒,末了,又将一份书信交给木雪舒。
木雪舒打开书信的时候,李公公无非求皇上别收回这座宅子,就让这妇人一家住下来,又说了很多道歉的话。
木雪舒看完之后低声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骨灰盒交给身后的侍魂,看向妇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木雪舒低了低首,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们慢走,虎子,去送一下几位姐姐。”
“嗯,姐姐们请随虎子来。”
木雪舒应了一声,几人匆匆来,匆匆去,不过一会儿的时间。
木雪舒和侍魂侍魄二人将李公公的骨灰带出了这座宅子,“侍魂侍魄,找个地方好生安葬了吧。”
“是,娘娘。”木雪舒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三个人将李公公的骨灰葬了,看看时间已经午时了,几人便回了宫。
生命,太过于脆弱,一场病魔就能轻易地带走他们,木雪舒看着身边儿的人一个个都逐渐离开了,心里突然倍感落寞。
转眼间,一晃就是七年。
七年的时间,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大晟朝的皇宫越来越静了,每天除了忙忙无碌地脚步声之外,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机械一般的存在。
七年了,木雪舒已经三十岁了,小念泽也有十岁了,个头长高了,变得越来越冷了。比当初的冥铖更甚。
木雪舒如今涉入朝政之事越来越少,几乎全权放开了。任由小念泽处理所有的一切事情。
木雪舒在空荡荡的小楼阁里又待了整整一天,小楼阁里的画卷只多不少,七年了来,木雪舒也学会了画那个人的每一个神情。
每次落笔都是无尽的想念,那种痛刻骨铭心。
这七年来她没少让人去打听那个人的消息,可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木雪舒也时常失落的同时,却依然会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所以,她每次都怀有一点点希望。
木雪舒看着手中又完成的画,轻轻地低头在画卷上的男子唇角落下一吻。
收起画卷放好,木雪舒这才出了小楼阁。
侍魄赶紧迎上来了,“娘娘,侧王妃进宫来了。”
“她又来了呀?这么多年了,她还能坚持多久。”木雪舒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给侍魄说道:“你带她进去吧。”
安染这么多年来,每隔两天都会进宫一回,去宗祠看看里面的冥逸。这样一坚持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