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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竖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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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中篇《星花》,也是靖华所译,直接出于原文的。

书叙一久被禁锢的妇女,爱一红军士兵,而终被其夫所杀害。

所写的居民的风习和性质,土地的景色,士兵的朴诚,均极动人,令人非一气读完,不肯掩卷。然而和无产作者的作品,还是截然不同,看去就觉得教民和红军士兵,都一样是作品中的资材,写得一样地出色,并无偏倚。盖“同路人”者,乃是“决然的同情革命,描写革命,描写它的震撼世界的时代,描写它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日子”(《四十一》卷首“作者传”中语)的,而自己究不是战斗到底的一员,所以见于笔墨,便只能偏以洗练的技术制胜了。将这样的“同路人”的最优秀之作,和无产作家的作品对比起来,仔细一看,足令读者得益不少。

英培尔(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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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以一八九三年生于阿兑塞。九岁已经做诗;在高等女学校的时候,曾想去做女伶。卒业后,研究哲学,历史,艺术史者两年,又旅行了好几次。她最初的著作是诗集,一九一二年出版于巴黎,至二五年才始来做散文,“受了狄更斯(Dicke

s),吉柏龄(Kipli

g),缪塞(Musset),托尔斯泰,斯丹达尔(Ste

dhal),法兰斯,哈德(B

etHa

te)等人的影响。”许多诗集之外,她还有几种集,少年,并一种自叙传的长篇,曰《太阳之下》,在德国已经有译本。

《拉拉的利益》也出于《新俄新家三十人集》中,原译者弗兰克(Ele

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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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虽然只是一种小品,又有些失之夸张,但使新旧两代——母女与父子——相对照之处,是颇为巧妙的。

凯泰耶夫(Vale

ti

Kataev)生于一八九七年,是一个阿兑塞的教员的儿子。一九一五年为师范学生时,已经发表了诗篇。欧洲大战起,以义勇兵赴西部战线,受伤了两回。

俄国内战时,他在乌克兰,被红军及白军所拘禁者许多次。一九二二年以后,就住在墨斯科,出版了很多的,两部长篇,还有一种滑稽剧。

《物事》也是柔石的遗稿,出处和原译者,都与《老耗子》同。

这回所收集的资料中,“同路人”本来还有毕力涅克和绥甫林娜的作品,但因为纸数关系,都移到下一本去了。此外,有着世界的声名,而这里没有收录的,是伊凡诺夫(VsevolodIva

ov),爱伦堡(IliaEh

e

bu

g),巴培尔(IsackBabel),还有老作家如惠垒赛耶夫(V.Ve

esaev),普理希文(M.P

ishvi

),托尔斯泰(AlekseiTolstoi)这些人。

一九三二年九月十日,编者。

《洞窟》译者附记

俄国十月革命后饥荒情形的描写,中国所译的已有好几篇了。但描写寒冷之苦的,却尚不多见。萨弥亚丁(Evge

üSamiati

)是革命前就已出名的作家,这一篇巧妙地写出人民因饥寒而复归于原始生活的状态。为了几块柴,上流的智识者至于人格分裂,实行偷窃,然而这还是暂时的事,终于将毒药当作宝贝,以自杀为唯一的出路。——但在生活于温带地方的读者,恐怕所受的感印是没有怎么深切的。

一九三○年七月十八日,译讫记。

《竖琴》译者附记

作者符拉迪弥尔·理定(Vdimi

Lidi

)是一八九四年二月三日,生于墨斯科的,今年才三十五岁。七岁,入拉赛列夫斯基东方语学院;十四岁丧父,就营独立生活,到一九一一年毕业,夏秋两季,在森林中过活了几年。欧洲大战时,由墨斯科大学毕业,赴西部战线;十月革命时是在赤军中及西伯利亚和墨斯科;后来常常旅行外国,不久也许会像B.Pily

iak一样,到东方来。

他的作品正式的出版,在一九一五年,到去年止,约共有十二种。因为是大学毕业的,所以是智识阶级作家,也是“同路人”,但读者颇多,算是一个较为出色的作者。这篇是短篇集《往日的故事》中的一篇,从日本村田春海的译本重译的。时候是十月革命后到次年三月,约半年;事情是一个犹太人因为不堪在故乡的迫害和虐杀,到墨斯科去寻正义,然而止有饥饿,待回来时,故家已经充公,自己也下了狱了。就以这人为中心,用简洁的蕴藉的文章,画出着革命俄国的周围的生活。

原译本印在《新兴文学全集》第二十四卷里,有几个脱印的字,现在看上下文义补上了,自己不知道有无错误。另有两个×,却原来如此,大约是“示威”,“杀戮”这些字样罢,没有补。又因为希图易懂,另外加添了几个字,为原译本所无,则并重译者的注解都用方括弧作记。至于黑鸡来啄等等,乃是生了伤寒,发热时所见的幻象,不是“智识阶级”作家,作品里大概不至于有这样的玩意儿的——理定在自传中说,他年青时,曾很受契诃夫的影响。

还要说几句不大中听的话——这篇里的描写混乱,黑暗,可谓颇透了,虽然粉饰了许多诙谐,但刻划分明,恐怕虽从我们中国的“普罗塔列亚特苦理替开尔”看来,也要斥为“反革命”,——自然,也许因为是俄国作家,总还是值得“纪念”,和阿尔志跋绥夫一例待遇的。然而在他本国,为什么并不“没落”呢?我想,这是因为虽然有血,有污秽,而也有革命;因为有革命,所以对于描出血和污秽——无论已经过去或未经过去——的作品,也就没有畏惮了。这便是所谓“新的产生”。

一九二八年十一月十五日,鲁迅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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