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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楚之岚冲他点了点头。
李漾原以为自己可以在楚之岚面前好好施展一番拳脚了,却不想楚之岚转头就走,“你接着抓他去吧,我回去了。”
李漾刚要去拦他,暗镖就飞了过来,楚之岚挥着刀鞘将它们劈开,李漾也堪堪躲过。看着楚之岚离开的身影,李漾骂了句娘,回头冲着林子里大喊道:“小贼!爷爷这就来找你!”
楚之岚匆匆忙忙回到屋子里,徐清漪躺在榻上睡得很沉,他紧绷了一路的情绪很快放松了下来。床头还扎着一只暗镖,楚之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它拔了出来。
床榻上的徐清漪呼吸渐渐变重,额上和脖颈处也渗出了汗。楚之岚坐在床榻一侧,静静观察着她的症状。他吹了已经快要燃烧完的蜡烛,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徐清漪的呼吸也轻了许多。
……
黑暗的屋子里有一人在床边静静坐着,我往里靠了靠,故意提高了嗓门说道:“你别在那傻坐着了,一块儿睡吧!”
“我知道你醒了,你不必吓我。”
我猛然坐起,拉着他躺下,我估摸着他也不会拒绝我。
“常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嗯。”
“师兄睡了吗?”
“没有。”
“没有?”我往窗外看了看,“应该挺晚了吧。”
“已过子时了。”
“这么晚还不睡?他不会身体还不舒服吧!”
楚之岚拉住要坐起的我,“没有,他身体康健着呢,睡不着正在捉迷藏玩释放精力。”
我听得一头雾水,“捉迷藏?大晚上?他捉谁?还是谁捉他?”
“谁知道。”
我小心翼翼靠近楚之岚,趴在他肩上,“你不会……吃醋了吧。”
“……”
“哎呀,你也用不着,虽然我也是刚刚发现他好似对我有点那个什么之情,但是我是女子啊,他既然喜欢的是那什么,所以这绝对不可能,我和他绝对不可能的。”
“清漪。”
“嗯?”
“你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
“没什么。”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想追问下去,一是不在意,二是确实瞌睡虫附身困了想睡。
“随便吧。”我分给楚之岚被子的一角盖肚子,“我睡了,要走的话记得把烛台给我点上。”
楚之岚轻轻扶住靠在他肩上的脑袋,将胳膊抽了出来,他从来没有因为一句话而如此心惊胆战过。他庆幸刚刚那句“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没有说出口,虽然本来也只是想调侃一下,即便如此,现在的他仍然后悔万分。
似乎是在替徐清漪反驳自己刚刚还未说出口的话。他像是个少年,卸下了多年经历的沧桑,患得患失地环住身边心爱的人,嘴里喃喃道:“你才没有呢。”
我一觉天亮,还未完全清醒就看见楚之岚和李漾两人站在我的屋子里。
我下意识起床掂量起自己的着装,还好,昨日和衣而睡,并没有什么不妥。
我见楚之岚板着个他常年对外人的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还有李漾那愁眉苦脸,一时之间慌了神。
“发……发生什么事了?”
“常先生,死了。”李漾面容悲痛。
我刚睡醒还不大清醒,过了许久才回味到这句话来,惊道:“死了?怎么死的?师兄你不是昨日到这里还见到他了吗?”
“对啊,我与他还说了遇到山匪的事情,本来那古怪老头因为同情我已经答应给我们最好最新的一批红景药材了,可谁承想……”
“莫不是就是我们遇到的那两个人干得?”
李漾摇头,“你哥说不是。”
我望向楚之岚。
“那两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弓箭,常先生死于斧头之下。”
“你们见着他尸体了?”
“你师兄昨夜捉迷藏看见的。”
李漾一脸怪异地看了楚之岚一眼。“真是奇了,昨夜我去寻那暗镖之人,结果投暗器的没找到,找到一具被斧头砍死的尸体。”
我揉了揉脑袋,“师兄,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什么捉迷藏?什么暗镖、暗器?”
楚之岚:“投暗镖之人与此事无关,我可保证。”
李漾:“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想杀你的人做担保?”
“我不是想为他做保,而是担忧此事会影响我们的判断。”楚之岚语气强硬。
“你就这么肯定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对。”
李漾火了:“凭什么?就凭你武艺高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比你强便可。”
我打断他们:“你们暂停一下能容许我插句嘴吗?”
李漾:“不能。”
楚之岚:“可以。”
我指着楚之岚,“昨夜有人投暗镖杀你?”又指向李漾,“你会武功,你不是单纯的一个郎中吧。”
李漾气得直跳脚,“为什么你对他用问的,对我那么肯定?”
“如果你不会武功我想他不屑与你比。”我答得很实诚。“你是谁?”
“李漾。”
“你是白亭雨的人?”
“没错,公子贤德,纳广才,在下正是公子的门下之客。”
“你是来监视我的?”我握住了怀里的匕首。
“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一直在宗仁馆做事,你可是后来的,不过是公子让我关照关照小师弟而已。”
“小师弟?”白亭雨居然没告诉他我是谁吗?“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可不管这个,公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知道那么多可没好处。”李漾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对了,你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被那两劫匪给杀了。”
“你只是想趁机逃跑而已吧。”
“莫看过程看结果。”
李漾吊儿郎当地坐着,和白亭雨简直如出一辙,我使了个眼神给楚之岚,便问李漾道:“既然你是悯王的门下之客,那你知道悯王那里有个重要的人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