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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非离他们商量政事。
这是这么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用了朕而非是我,以前在温室殿时,即使有十七爷,有褚非离在他依旧对她说着我。
也许是因为有秦漠在场吧,瑾妍替他用了这样的借口,可是心里依旧很难过,他今日无意的冷淡,她的心就开始难过了,她努力地忽视他的冷淡,只想着他一定是碰着什么难事了,那样心中就开始为他担忧了,自己心中的那点小难过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晚膳前,她让玉清备了他最爱的吃食,她想借由食物,让他的心中充满一点点欢愉,可是那些菜凉透了也未见他来梅影宫。
许是有紧要事绊着了吧!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亥时了,他依旧没有回来,她开始担心,这是在宫中,他的安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若他出了宫呢?她慌忙让人去探探圣上是否出了宫,可是回来的人说圣上在晚膳前就去了椒房殿,心中一时五味陈杂,可自己又凭什么难过呢?椒房殿里有他的妻儿子女,他本就该陪着她们用膳玩乐的。
原来在他心中烦乱的时候,他最需要的还是他的妻,而非自己,她一度认为自己才是他想同甘共苦的那个人,可他烦忧的时候还是去了曾与他同甘共苦过的妻子身旁。
“主子,去歇会吧,丑时了,一会都该起床了。”玉清每次都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虽然到这会她也发现了主子跟圣上间的异常,但越是这样,越是要让主子休息好啊,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就更照料好身子了,总不能落个身心俱累吧。
“丑时了吗?”瑾妍抬起头望了望窗外,然后转身往榻前走去道。
“去歇着吧。”瑾妍就似突然发觉已经夜半一般,她什么也没说,乖乖地任由玉清伺候着上了榻,对玉清说道。
玉清吹灭了榻前的烛光,然后恭身退出了室内。
瑾妍翻身面向了里面,外面有一阵轻微的响动,想来是玉清在外间也歇下了,可是只一会儿,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原来他还是回来了。
她立即闭眼假寐,泪却不声不息地流了下来,他在她身旁轻轻躺下,熟悉的气息混杂着酒精的味道,他的手隔着锦被抚在她的肩头,只一会儿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