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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出来,轻轻从他的脸上拂过,硬挺的剑眉,漆黑的眸子,已经鼻梁,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之上。
后背暮然间一凉,随着压上来的是能将她灼烫的身体。
“你要还我洞房花花烛。”陆沉渊薄唇轻启说道,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两个字“娘子。”
此刻轻儿到是找到回来一丝的清醒“你迟到了五年。”
“今晚我要将五年的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
陆沉渊手轻轻下移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腰间,轻儿红着脸将他腰间系着的锦带解了开来。
陆沉渊自然也不闲着,手指轻轻一挑,轻儿身上的衣衫已经层层落开,她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便显现了出啦,白皙如玉的皮肤,似乎妖娆的肚兜,别是一番风情。
轻儿的手反倒是不大好用了起来,她解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被一双热烫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解了开来。
黑色的锦袍被轻儿退下,有陆沉渊甩在了床榻之下,轻轻的将轻儿的头抬高,将她身下的衣衫褪下同样甩落在了床下,黑色锦袍上错落着白色衣裙。
陆沉渊自己将里衣褪下,露出了他精装的胸膛,虽然纤瘦感让人感觉到一阵的爆发力与韧力在其中,虽是都可以爆发已经。
也许是山洞中五年不曾见阳光,他的皮肤白的不像话。
轻儿躺在他的身下看着身上的男人,他脸上色有些苍白,苍白为底,苍白之上却有怪异的红晕,轻儿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渊。”轻儿轻声喊他,带着沙哑与情欲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更是催发陆沉渊的情.欲。他的名字在她的口中带着温柔与甜蜜。
回应她的是陆沉渊付下来的头颅,精准的唇衔住她的唇瓣,让她没有办法说话。
长长的吻,他吸允着轻儿的唇瓣,仿佛一辈子也不够一般。
轻儿躲避着想要说什么,但此刻陆沉渊怎么可能放过她?
唇上没由来的一同,轻儿不防备轻呼一声,只感觉一个温润的东西滑进了她的口中,那温润的东西自出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缠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吸允着,将她的舌头拖了出来拖进了自己的口中嬉戏着。
她的胸膛剧烈的喘息着,深喉之吻让轻儿喘息不过来,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陆沉渊方才轻轻的放开她的唇,转而去问她小巧的下巴。
轻儿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将他推开,陆沉渊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
轻儿失笑“你发烧了!”
从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太过灼热,让轻儿不得不发觉。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