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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狐愣了一下,却没有回答“是。”看起来是懵逼了……然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元晓鸯有些心慌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江狐??”
在场的程乾寒和行瑞,莫扬也都盯着江狐,大家都很关心这个问题。
江狐看了眼其他人,然后对元晓鸯道:“元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元晓鸯带着狐疑的表情,和江狐暂时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去。
元晓鸯急忙问:“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湖局促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开始对元晓鸯道:“元姑娘,哦不,其实我应该叫您公主。”
元晓鸯秉着呼吸,就听江狐继续往下说:“其实我出来找女蜗后裔是遵循了鄢蜀国大王派给我的
任务。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还以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了呢。”
元晓鸯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听见自己木讷的问:“什,什么意思?”
“我是大王的心腹,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大王遗失在外的公主。您其实就是大王和女蜗后裔的孩子。当年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你被人掉包了。直到假公主成长成人,大王见她的脖颈后面没有那块印记,才渐渐得知了真相。公主!事不宜迟,请您马上跟我回焉蜀国见大王。”
元晓鸯得知这一切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具身体的原主身世真是够狗血离奇的。
元晓鸯连连摇头,如果不是她魂穿的话,这世上只怕女蜗后裔就断送在这一代了,而且这焉蜀国的皇帝也永远找不回自己的女儿。想来,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
不过还有一个方面,如果她是焉蜀国王的女儿,那么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个,元晓鸯脸上的笑容倏地放大,把江狐吓了一跳,然后只当她是太高兴了。
天渐渐黑了,元晓鸯和程乾寒在大殿用晚膳。
吃到一半的时候,程乾寒忽然觉得口中有异样,把东西取出一看,竟是一枚戒指,还是男人的,而且那戒指上的绿翡翠看起来非常眼熟!
“浮光翡翠?”他看见元晓鸯露出美若仙女的笑容,望着他点点头。
“晓鸯,这是什么意思?”
元晓鸯微微一笑,双手撑着绝美的容颜,对着程乾寒放电:“乾寒,你愿意嫁给我吗?”
程乾寒随即反应了过来,这小女子竟然是在向自己求婚,而且这方式也太特别了,挺让人惊喜的。
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勾起邪魅俊逸的笑容:“你竟然抢了我应该做的事,这可不行。”
元晓鸯对着他的唇就是一吻,然后笑眯眯地道:“有什么不行,你做和我做都一样。”
程乾寒到此刻才真正能过感受到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她,她的大胆示爱是他先前一直都不敢奢望的。这
一刻让他觉得幸福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不由得问道:“为什么突然想跟我求婚?”
元晓鸯直起身子道:“其实也是权益之计,当然了,也不乏想要给你下惊喜。”
“什么权益之计?”
程乾寒还不知道元晓鸯真正的身份。
元晓鸯就如实和他说了江狐告诉他的话。
程乾寒完全没想到她还有这样一个身份,难以置信,他爱的女人实在太令他觉得不可思议了。刚刚才接受了她就是女蜗后裔的事实,现在却又扔出了一个更加重量级的信息:焉蜀国公主!
元晓鸯开始解释道:“我明日就会去焉蜀国,这次去不仅是认父,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说明他收回联合众国攻打大乾城的打算。但是就这么空口去说显然是没什么说服力,如是……”
程乾寒已经明白了元晓鸯的意思。这小女子为了替他考虑,竟然想了这么多。但是他还是不忘揶揄她一下:“这么设计自己的亲爹真的好吗?”
元晓鸯很没有惭愧心地捂嘴偷笑,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这还不是为了天下苍天。”
程乾寒笑了,搂紧她道:“你果然有当女蜗后裔的潜质。”
“这句话说的还行。”
两人相视而笑,末了,元晓鸯道:“事不宜迟,晚上我们就把婚礼给办了。”
程乾寒的唇随即送了上来,幸福的气氛围绕了整栋轩阳殿。
他们的婚礼虽然有些仓促,但最后还是一件不落的都走完了流程。
两人在新房里微笑着望着彼此,程乾寒问道:“我爹之前跟你说了什么方法,让你红了脸?”
元晓鸯的眼神开始闪躲,程乾寒便把人把揽进怀里,垂目凝视着她道:“别想躲,当时我可是看得很清楚。”
这话叫她如何开口啊!元晓鸯觉得脸热得都要熟透了。
程乾寒自然不会放过她:“我们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元晓鸯一听这话,急忙撇清:“谁说那么多次了,不过才三四次而已!”说完才知道后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程乾寒低沉醇厚好听到极致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也就不妨碍第五次,第六次,第无数次……”话音一落,元晓鸯已经被他轻轻放在床榻上。他的眼眸发出灼热而深邃的光芒,看得元晓鸯一阵心潮起伏。
这一夜,一室旖旎美好,让人燥热捂脸的娇羞声此起彼伏。
到最后,元晓鸯都不记得究竟被要了几次,她真的累瘫了,最后毫无意识。
清晨的鸟鸣声在窗头动听传来,元晓鸯微微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痛不已,简直就像要散架了似的。昨晚是有史以来最为疯狂的一次,她都不知道程乾寒这个男人的精力竟然旺盛到了某种可怕的程度。他却理直气壮的说:“我在你之前守身如玉了二十七年,你还不得一并补偿我这些年的忠贞不渝。”元晓鸯听了就满意的捂住偷笑,笑完不忘记回击他:“你这么说也不对,我不也是把第一次留给你么。”
他却说:“是,差点就被人下药酿成难以挽回的错误,把第一次留给了别人。”这句话说得满屋子都是酸溜溜的醋味,然后他就红了眼的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一阵惩罚似的的侵略,更加的肆无忌惮。
回忆完昨夜的总总,她微一侧头,竟发现人已经不在,他的位置上毫无温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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