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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莫言凉用厨房已经切好的食材,连同那道鱼,做了六道菜。.
保姆们等他做完就开始上菜,席莫言凉有些嫌弃自己一身的烟,平常在一品亭,他都是做了饭必须换衣服的。
可在大院儿,一大家子人等着,也不合适,两个人走着说着,到正堂时,就看正堂的大圆桌已经坐的满满的。
跟长辈们打了招呼,席莫言凉就拉着容止坐到席言宥的身边的空位上,看人都齐了,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让开了饭。
毕竟都一点多了,大人还好些,能忍忍。可孝子不禁饿,暮吟和邹沂津早就饿得不行了。
容止做饭之前在老爷子院子里,已经吃了不少,这会儿也不是很饿,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可给她夹菜的人,并不闲着。
一会儿她碗里的菜就堆成了小山,看他又夹了一大块儿牛肉放到她碗里,容止有些忍不住了。
“你夹那么多,我吃不了。”拉了拉他的衣袖,容止小声说。
“捡喜欢的吃。”席莫言凉回过头,看她碗里确实东西不少了,才停了筷子。
“……”这一碗都是喜欢的,怎么捡?在大院儿她总不能留剩饭吧,这一大碗,她得吃到什么时候?容止想着底下踢了他一脚。
被踢了一脚,席莫言凉挑了挑眉,看她看着一大碗饭发愁,就低声说:“你快点吃,吃完我带你去木家,听说今个儿木颐把聂夜臣带回来了。”
“真的?”容止眼睛一亮,她以为那小家伙离开B市了呢,没想到非但没有,如今还离她那么近。
席莫言凉点头,看她兴奋的模样,心里对那小子的怨念又深了一点,他就不明白,容止跟那小子怎么就投缘了。木颐也说,他那儿子要不是听说漂亮姐姐也在,今天就不来大院儿。
小夫妻俩坐在最下面,一举一动桌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老爷子对与这夫妻俩的恩爱,已经见识过了,这会儿看言凉夹菜倒水,两个人说悄悄话也是见怪不怪了。
但有的人媳啊,比如……席家小姑。
“言凉啊,你们小两口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席莫言凉看他小姑一脸的八卦,笑着顺手夹了一块儿没人动的鸡肉,看了看,才抬眼看向他小姑“正说小姑这厨艺大有长进,至少这鸡肉不在血肉模糊了。”
桌上经历此事的人,都开始低头闷笑,要知道当年席家小姐凭着这一道菜,让无数求亲者知难而退,那也是个传奇。
席竺雪看一桌子人偷笑,淡定的脸色都没变,反正这个事儿她每次做饭都有人重提,她也习惯了。.
再看大侄子优雅的吃鸡肉,一脸的云淡风轻,席竺雪心里呐喊,太可怕了,当年这小子是一头冰冷的狼,现在温和了不少,她以为他善良了,原来她错了!
这从狼变成腹黑狼,还这么计较,护短,让人家怎么活?!
不过大侄子不好对付,他的小七温温柔柔,低头吃饭,看起来很好玩儿的样子。
于是,席竺雪一改刚才的策略,温柔的喊了低头吃饭的小七一声,“小七。”
容止从言凉说等她吃完饭,就带她去见小夜臣,她就开始两耳不闻桌上事,一心只刨眼前饭,这会儿听小姑叫她,她就抬起了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小姑。”
席家从老爷子开始,就没有丑人,席竺雪自然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可是仅侄媳妇儿那一双眼睛,她就有些自行惭愧。
干净,漂亮,又不缺妩媚,看着那干净的蓝眼眸,她突然不忍心去调戏这侄媳妇儿了,于是……
“没事儿,好好吃饭。”席竺雪说完就冲一旁笑着的丈夫低声说:“小七太漂亮了,咱们也生个女儿吧。”
对于妻子的神一出鬼一出,邹时隐已经习惯了,可是……生个女儿,这也太意外了,毕竟孩子又不是说有就有的。
“这事儿等我们回去再说吧。”邹时隐不知道妻子是心血来潮还是怎样,轻咳了一声,想结束这个话题。
可是,席竺雪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一个饭桌上吃饭的,哪里会听不到。席知霜听见妹妹妹夫的话,笑着去逗弄旁边儿坐着的邹沂津,“津儿啊,你妈要给你生个像你小七嫂子一样漂亮妹妹呢,开心吗?”
邹沂津已经八岁了,从小他就是个很有思想的孝儿了,听见他大姨的话,就把脸从碗里抬起来,看了他罕见有些脸红的妈妈一眼,淡淡地说:“她不行。”
不行?生孩子不行还是怎样?一桌子大人被一个孝儿的话逗乐,纷纷竖起耳朵,等着看笑话。
“老娘怎么不行了?!”席竺雪也顾不了面上的事儿了,就差拍桌而起了。
不行?老娘不行?老娘不行怎么生的你,席竺雪看着依旧吃饭的儿子,痛心疾首。
都说儿子跟妈亲,可她这个儿子从小就是个异类,天天跟他爹好的像哥俩,看她就跟看后妈一样,臭小子,欠收拾!
一桌子人被这母子的对话,逗的是彻底绷不住了,邹时隐有些尴尬,儿子说她老婆不行,生不出孩子,难道不是在说他不行?
想到这儿邹时隐看儿子的眼神有些不善,好小子,你可得想好了再说,不然……
一屋子人的目光这会儿都看向了正吃饭的孝儿,而邹沂津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不紧不慢的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你的确给我生不出一个,像小七嫂子一样漂亮的妹妹,因为妈妈,你没小七嫂子好看。”
一群看热闹的大人顿悟,纷纷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低头吃饭。他们就说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行不行……这么高深的事儿,原来是他们想多了。
席竺雪感觉自己受了一万点的伤害,这不是她儿子,这么不孝!竟然说她不好看?难道他老师没教过他,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就是自己的妈妈吗?
席竺雪表示很受伤,扒着丈夫的胳膊,眼泪汪汪,伤心欲绝,“老公,你跟我说,咱儿子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在医院被调包了?!”
邹时隐知道妻子的个性,知道她没生气,只是搞怪,撒娇而已,正要安慰几句,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妈妈多想了,爸爸说您是在家里生的我,并没有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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