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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顾胥星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是我。”云棠轻咳一声,想使声音好听些,然仍是嘶哑,男女声不辨。
顾胥星听不出是何人,只道:“请进。”
云棠一笑,推门而进,想了想将门掩上,才要转过屏风,忽听门外有脚步声近,她迟疑不过一瞬,身后的门被敲响了去。
顾胥星显是以为敲门的是同一人,未再多问,直道:“请进。”
无论来人是谁,云棠亦不欲与之撞见,四下打量,见旁处有一偌大的花瓶,刚好掩住一人身影,忙躲了过去藏好,侧耳听着他们的动静,微侧了头偷看过去。
“胥星……”
“十公主!”
顾胥星见来人竟是宗政瑶,起身作礼道:“见过公主。_/\_/.\_/”他心下惊讶,方才敲门的人分明不是这个声音……
“无需多礼。”宗政瑶上前扶起他,凝着他道:“今日我且再问你一句,你可愿带我走?”
顾胥星连退两步,躬身骇道:“还请十公主谨言,大逆之言莫要再说。”
“你还是不愿?”宗政瑶逼近他,“你曾轻薄于我,却要不负责任么?”
“公主!”顾胥星惊得声量都拔高了去,暗处的云棠闻言心脏猛提在喉上,一双眸子不觉瞪大了去。
“公主切莫妄言,臣实不知何时轻薄于你。”顾胥星躲了开去,不可置信的看着宗政瑶。
宗政瑶笑道:“你都忘了?那时我年幼,你大我几岁,我俩一日在宫中玩在一处,你趁照看的嬷嬷忙活,落了一吻在我的脸颊,我心中欢喜,这些年一直将你放在心上,若非那日在邮驿见着你,我都不知你已长成这般清俊的模样。”
好个顾胥星,装得青春无害的模样,却是打小就撩拨女子春心,水性杨花……不知检点!云棠暗道,脸都气绿了几分。
与宗政瑶喜极的神情相反,顾胥星满脸震惊,道:“公主怕是认错了人……”
“怎会有错!”宗政瑶道:“你胸前有颗如赤豆般的红痣,我说得可对?”
顾胥星脸色大变,“臣……没有!”
他说谎了,他胸前确是有颗红痣!云棠紧咬下唇,这十公主连他那么隐秘的地方都看过,看来二人关系匪浅……两人还亲吻过……为何她会觉得此番自己在这处却是个笑话般的存在?
宗政瑶掩唇笑道:“你不敢承认不是?听说,你欢喜了一个民间女子,连朱家的婚约都欲推拒了,如果你带我离开,我不要你娶我,你自能跟那名女子双宿双栖,没人能干涉得了,不然,我大闹一番,说你轻薄于我,到时于两国你都是罪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公主!”顾胥星闻言难得冷了脸面,狠了声气道:“臣之安危于家国面前甚是渺渺,若公主真为一己之私弃社稷于不顾,引鲜国记恨,令大上朝江山不稳,臣无话可说!”
“人说霁宣侯世子性子软弱,我度你最好左右,却是我猜错了不成?”宗政瑶颇为讶异道,踱步上前,欲攀附在他身子上,“你可知我一国公主,千金之躯,可比民间女子金贵许多……”
异样的香气扑鼻,顾胥星忙掩鼻躲了开去,厉道:“公主请回!”暗忖传言这十公主最是温顺,之前一见,其亦是端庄有度,楚楚可怜,如今怎这般放肆。
宗政瑶吃了一瘪,心下一动,只得另作他算。顾胥星见她拂袖出了房间,心里方松快些,又突闻响动,瞥见花瓶一袂衣衫,并不似宗政瑶的穿着,心道竟有贼人躲藏在此,那刚才他与宗政瑶所言……
他眼色凝重,上前将人揪提而出,动作间一块面纱落地,“贼人”面容露将出来,他撞入那一双泪意朦胧的眸子,不可思议喊道:
“棠儿!”
对着他大惊大喜的面容,云棠委屈极了,一双眸子浸着泪水直直的看着。(下一页更精彩!)
他,也不言语,粉拳紧握,要不是看他身子单薄,便要招呼上去。
顾胥星心思活络,见她如此怎会不知是何缘故,忙伏身将就着她,与她鼻息相对,焦急道:
“棠儿,十公主所言并非事实,我未曾轻薄于她,这心里头始终搁着你一人,旁人我都不甚在乎,你定要信我。”
“那她为何那般说?”云棠抬手擦去眼角顺沿而下的一滴泪,鼻头一吸一吸的颇惹人怜。
“我……”顾胥星默了一瞬,决定实话实说,“孩提之事,我却是记不太清楚,也是十公主说起,我方有些记忆,此事实有误会,那时我娘亲带我进宫,将我丢给宫内嬷嬷照看,正巧我遇着了十公主,她见我拿着糖画,嘴馋着要抢夺去,争执间糖画掉在地上,只她面颊上还沾了一丝糖水,小时我是个好吃的,所以……”
说着他面上尴尬,云棠面沉如水,他心切的握紧了她的手道:“棠儿,我对十公主并无旁的心思。”
覆在手上的他的指骨干瘦,云棠凝眉看着,问道:“可你胸前红痣她竟也知晓,若非亲近之人……”
“此事我无从解释,”顾胥星脸上亦是布满疑惑,“然我与之不曾有过亲近,不清楚她从何得知。”
“你怎会不清楚?那为何她单寻你带她私奔?”
云棠仍觉心口滋味酸楚,甩开了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道:
“你若与别的女子有些个不干净的,我自也不稀罕你,放你去搭那金枝,抱得娇滴滴的玉主,咱俩各自痛快去。”
“不许胡说!”顾胥星气得从后抱住她,羸弱的身子卯足了劲儿,竟教她挣不开半分,“你想得个明白,我这便带你寻她问个清楚,你莫想冤了我还把我推开去。”
云棠脑颅子有些发晕,只觉他与十公主之间定有什么干系,想他们二人皆是皇亲国戚,而她不过一平民女子……她口中丝丝苦涩,没想到在这一世,她也有这么一天会因身份地位而觉得与心上人相距甚远。
或许这便是面对一个比自己优秀许多的情敌,自然而生的自卑感吧。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恨透了这时的不理智,她该冷静的,洒脱的,淡定的,可这该死的醋意似要将她淹没般,让她呼吸都艰难起来。
她想逃开,顾胥星勒在她胸前的双臂很紧,她只要侧头便可以咬在他的臂膀,只要提脚便可以叫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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